“范总,不必紧张,我和天鸣、雨澜从小就认识,平常就拿吵嘴当娱乐,没什么大不了。”任歌意态懒散地道,看样子根本没把范旅放在眼里。
“范总,你坐下吧!有他在,这桌宴席吃不安稳。”华天鸣摇了摇头,话到此一顿,转头又对姜雨澜道:“雨澜,要不我和任歌先走?我们在这里,你和范总的生意根本没法谈,还会让在座其他朋友难堪。”
“不用,坐着吧!”姜雨澜冷脸道。“人是我请的,要送客我来送就可以。我倒要看看他怎么给别人制造难堪。”“怎么看就像三角恋?”罗南看着两男一女旁若无人的对话,忍不住咕哝道。姜雨澜的耳朵倒也灵敏,罗南一动嘴,她就像抓住了他的小辫子一样。
嗤鼻道:“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罗南闻言耸肩道:“我本来就不是哑巴。看来蹭饭就得受气,这饭没法子吃了。”说着,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姜雨澜微微一愕,她没想到只是给老混蛋一点脸色看,他就这么大脾气。“中途退席不觉得失礼吗?”
知道无法正面挽留,姜雨澜只好另辟蹊径,责备道。“这桌饭又不是为了请我,再说菜还没上,有什么失礼可言?”罗南一摊手,反问道。
“的确算不得失礼,明明不欢迎,何必要留人呢?雨澜,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任歌也站起来,他竟然给罗南帮腔。
姜雨澜立即被气得玉面煞白,她一向不喜欢与人拌嘴,但面对一老一少两个讨厌的家伙沆瀣一气,还是忍无可忍,道:“看来任大公子跟罗南先生交情匪浅啊!
罗南来中国没多久,能交上你这个朋友,运气不错。不知你们是酒桌上的交情,还是牌桌上的交情,又或者是玩龌龊游戏玩出来的交情?”
“雨澜,你的消息果然够灵通。”任歌拍手笑道。“谢谢赞美,不过拿女人当赌注的游戏,小心玩多了折寿。”姜雨澜讥讽道。“是吗?那你知道我拿过哪些女人当赌注吗?”任歌笑呵呵地问。
“不知道,我也没兴趣打听。”“你应该打听一下,要不问天鸣也可以,那样你就会知道当初为什么一伙人腻在你身边,到最后只剩下他了。”任歌语带深意地道。“看来又是赌。”罗南故作恍然道。
“我没违背当初的誓言,我可什么也没说。”任歌举手向着华天鸣,幸灾乐祸地道。
华天鸣脸色平静,没有辩解,看上去似乎问心无愧。“都坐下吧,这里是餐厅,不是吵架的地方,两个男人与一个女人拌嘴,太没有气概了,如果不爽,用酒来解决。”
宋美丽忍耐了很久,终于看不过去,开口为姜雨澜助阵。罗南闻言不禁瞪了这个“叛徒”一眼。宋美鹿吐了吐舌头,露出歉疚的表情。罗南只能咂咂嘴,摇摇头,又重新坐了下来。
“宋小姐真是能说善道,好吧,听你的,喝酒。大家先干三杯。”看罗南坐下,任歌也从善如流,走回自己的座位。
不过他没有坐下来,反而示意侍者开始上菜,然始大肆派酒,酒是五十三度的茅台。盛豪用的酒具很别致,是一只只精致的骨瓷小碗,任歌让侍者拿来十六只酒碗。
然后打开三瓶茅台,一口气将十六只酒碗全部倒上。“不要客气了,都来吧,男人三碗、女人一碗,先垫垫底吧!”任歌说完,侍者便开始给每人端上酒碗。四个女人:姜雨澜、宋美丽、胡清烟和萨拉?特拉梅尔。每人一碗酒,还不在话下,所以女人们看到什么异样的表情。四个男人:华天鸣、任歌、罗南和范旅。
每人三碗则不是小数目,超过半斤的高酒精浓度白酒一口气喝下去,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所以看到三只酒碗,有人就忍不住露出苦恼的表情。苦恼的人就是范旅,他觉得自己最无辜。
他应华天鸣之邀来赴姜雨澜订下的宴席,本以为自己是主客,没想到莫名其妙地冒出派头奇大的任歌,接着又出现了个古里古怪的外国老头,然后宴席就仿佛成了这两个后来者的舞台。
他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当然也无法拒绝端上来的酒碗。“干杯吧!各位”任歌抓起一只酒碗,奸笑着仰头,咕噜声连起,很快就干下一碗,接着如狂风扫落叶般,又干了余下两碗,竟然还面不改色。华天鸣喝得要秀气一些,几乎没什么声响。
不过也就是三次仰头,很快也干了三碗,最终只是脸孔微红而已。范旅最痛苦,喝得眼泪都要掉了,不过拗不过众多“期待”的目光,只得端起三只酒碗,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连嘴角边不时灏出一些酒液都恍若未觉,最后轮到罗南,他喝酒的样子比较特别。别人凑着酒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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