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他已经把俊涛送回韩国,那里有许多人照顾俊涛,根本不必我担心。这两天我一直在想,十几年来带着怨愤谋夺社长的财产,就像入了魔一样,我的人生如果就在这样的心境里走到尽头,就太对不起仍然对我抱有期望的父母亲了。”
待身体稍稍恢复了一些气力,金娴荷缓缓地说出一番心里话。“你能这样想就好了,你的钱也不少,何必去谋夺别人的钱财呢?”罗南道。“其实我并不看重金钱,只是希望拥有社长那样的社会地位。”金娴荷苦笑道。
“你大概不知道,韩国虽然是现代社会,个个呼喊男女平等的口号,但女人的社会地位远远不如男人。以前我总想,如果我拥有了社长的一切,那么身边的人只能仰望我,那种感觉将会非常美妙。
但是我没有想过,那种美妙的感觉很空洞,享受他人的崇拜和仰望只是一种自恋的迷醉,满足了虚荣心,却满足不了心中对幸福的渴求。”
“那你现在觉得幸福吗?”罗南双手毕上金娴荷那鼓胀的豪乳,捏弄着问。“身体的满足不代表心里的幸福,你想要我真心做你的女人、你的情妇,没这么容易。”
金娴荷因身体的快感而喘息,但语气仍然不放软。“如果我的感觉没有错,你想要我帮你做件事,对不对?”罗南笑问。“你说对了,虽然之前答应了你。
但你救我和俊涛完全是取巧,几乎没费力气,让我很难信服,虽然我现在不会毁约,但是以后会不会后悔就难说了,女人最管不住的就是自己的情感,即使理智让我守约,可能情感也会让我毁约。”金娴荷道。
“是不是我照你的要求再做一件事,你就会爱上我?”罗南怪声一笑。“你想得美,我只是说情感上信服,没说身心投降。”金娴荷嗔道。
“说法不同而已,ok,就当你说的对,那天我的确取巧了,你还有什么要求,说吧!”罗南难得爽快了一次。“我要在中国开一家银行,专为女人服务。”金娴荷道。
“女子银行?”罗南颇觉有趣,道:“这个概念好像早就有人提过,也推出过相金融服务,但真要单独开一家这种特色的银行,风险不小。”
“是的,正因为有风险,我才只是抱着这个想法,始终没有真正去实行。”金娴荷轻轻叹息一声。
“其实我没有期望将银行发展到多大规模,只是渴望拥有自己的事业,这是我年轻时的最大愿望。在遇到朱社长之前,我在韩国国民银行任职,虽然只有短短的三年,那却是至今还记忆犹新的美好回忆。
在整洁明净的环境里,听着点钞机的数钞声,仿佛置身于金钱的河流之中,看着这条河流的流动,有时比真正拥有它们还要让人心动。就是那一段职业生涯,让我爱上了金融业,并期望有一天拥有一家属于自己的银行。”
“很有野心也很有趣的想法。”罗南笑道。“有趣?你这是在侮辱我的理想吗?”金娴荷愠声道。“连你的身体都侮辱了。
侮辱一下理想有什么关系?”罗南挺动了一下,激起金娴荷一声呻吟。“如果你用用这种手段让我放弃,我不不会屈服。”金娴荷颤声道。“我说过要你放弃的话吗?”罗南在金娴荷的脸颊吻了一下,然后故作诧异地问。
“你不反对?”金娴荷惊讶地转过头,本来她是背靠在罗南身上,现在想转身,只得容忍罗南那根粗大的坏东西在身体里绕半圈,酸麻的感觉让她几乎忍不住又要来一次。“为什么要反对?我等你将自己的私房钱亏光了,然后将你养起来,让你乖乖地做一个养在深宅的情妇。”
“原来你打这种坏心思!”金娴荷气得在罗南胸膛连捶数下。罗南连忙抓住金娴荷的手,解释道:“稍安勿躁,我还没说完,其实亏与不亏,关键在于你的努力,不在于我的评价。你这么在意我的看法,是不是怕我对你的计画没信心,以至于不答应你的要求?
你完全可以放心,哪怕纯粹是亏钱的买卖,我也会帮助你。一过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觉得我能给你帮助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这个人神神秘秘的,简直就是非人类,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具体的本事,但就务觉得你可以给我帮助。”金娴荷微带困惑地道。
“那么如你所愿,我答应你这个要求。说吧!要我出钱还是出力,或者出我这个人?”罗南忍不住,又挺了一下下身,享受那种摩擦的快感,他的忍耐力很强,却忽略了金娴荷已经非常敏感,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逗,早就让金娴荷媚眼如丝、春情勃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