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牙齿彼此重撞后的疼痛,更糟的是暴露出自己的杀机。
然而,齐藤庆夏很幸运,罗南似乎并没有发现她的意图,刚刚他突然抽身,更像是临时起意。
果然,罗南抽身之后,转眼又迈步上来,一拍齐藤庆夏的裸肩道:“一会儿再吹,现在本大人要操你,到树那边去,双手放在树上,翘起屁股。”
齐藤庆夏脸上闪过一丝迟疑,她可以忍受口腔遭老鬼淫辱,以换取致命一击的机会,但真要她献出身体,任由老鬼在她身体深处留下痕迹,对她来说仍有些难以接受。
十八年的贞洁,虽不是刻意保有的结果,却也能说明接受一个新男人的占有,对她来说非常困难,她一直觉得除了完成任务,生命里拥有过两个男人的回忆已经足够了,比起男人占有自己的感觉,她觉得追杀男人的过程更能带给自己快感。
可是,眼下的状况不容她退缩,除非她愿意忍下刚刚的口腔淫辱,愿意放弃安藤菊纹武士刀,否则她只能选择屈服,继续忍受淫辱,毕竟也只有在给老鬼制造快感的时候,她才有机会杀了他,这样一想,齐藤庆夏暗暗一咬牙。
终于按照罗南的吩咐走到了树前,两手扶着树,羞愤地撅起屁股,露出阴部桃源。罗南紧跟着走过来,贴到齐藤庆夏的裸背上,两手先是揉捏了几下硕大的乳房。
然后抚摸着她的整个背部,再滑到臀部,在两片浑圆的臀瓣上捏拍了一会儿,这才扒开臀瓣窥视里面的胜景。
然后很快用手揉搓光溜溜的高凸阴丘,大约一分钟后,他枢动两根手指,插进久闭的门户,如少妇般紧窄的干燥通道被陌生物体闯入,充盈和疼痛让阴肉连连颤动。
齐藤庆夏忍不住打了个寒噤。罗南淫笑:“真是一个冷淡的贞妇,口交了那么长时间,自己竟然一点快感也没有。”
齐藤庆夏哼了一声,她不想和罗南争辩,也不愿意将关于自己生理的深层秘密告诉他,事实上她知道自己与普通女人的确有些不同,她有些性冷淡,性快感对她来说并不易得,高潮更是难上加难。
或许也正因为这样,当年她的初恋男友兼第一任丈夫才会抛弃她,爱上了别的女人。罗南的两根手指在齐藤庆夏的yīn道里仔细探索起来,他的经验何等丰富,只是稍稍巡逻了一下,就知道此妇的生理状况特殊。
他的手指在yīn道里活动良久,依然感觉不到明显的爱液分泌,就像yīn道天然缺少快感神经一样,罗南并不气馁,他还没有拿出真正的手段,他不着急,依然用手指在yīn道里摸索着、活动着。
齐藤庆夏也哼哼唧唧起来,不过不是因为性快感,而是因为手指活动带给她的不适。间或,她的呻吟会拔高一点。
那是因为罗南的手指触到了g点,以及罗南的另一只手在阴门口揉弄她的阴蒂,这也是仅有的两处能给她带来一丝快感。
可惜,g点对齐藤庆夏来说并不是非常敏感的地方,而阴蒂因无情欲支持,始终缩在里头,也不能贡献明显的快感。罗南又抠弄了一会儿。
终于发现普通的刺激手段对齐藤庆夏没汁么作用,此女yīn道内一点湿漉漉的征兆都没有,口中的呻吟更像是虚应故事,简直太打击男人的自信心了,罗南也不愿这样耗下去,先将手指从yīn道内拔出。
然后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老二,另一只手扒开齐藤庆夏的臀瓣,粗大的guī头在臀沟里上下摩挲,或拍打在菊门上,或直接顺着阴唇唇瓣滑过阴门,一时之间似乎很难取舍到底该进哪个洞。
这样的举动倒是让齐藤庆夏有些心惊胆颤,罗南的老二那么粗大,刚刚口交时她已经领教了。
现在私密部位贴身的感受,更是觉得那是一条狰狞的货色,现在这条货色被罗南驱使着,在她的臀沟上方像擂鼓一样不停地敲打挑逗,震颤着菊门的皱褶,让她觉得这东西随时可能破开菊门,撕裂般的捅进她的身体。
想想那种恐怖的场景,齐藤庆夏就连忙紧缩起菊褶的耻门,同时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握住肉茎,按着guī头,将其引到阴门门口。
“真的要我进这里?”罗南调笑着,同时微微挺动下身,让guī头撑开阴穴大门,让齐藤庆夏先感受一下他的规模。“唔”齐藤庆夏闷哼一声,腰部绷紧,双腿微夹,原本扶着肉茎的手连忙抓住罗南的大腿,似乎感受到了一些痛苦,所以忍不住阻止罗南的插入。
罗南再一挺身,硕大guī头撑开阴门挤了进去,不过进入的幅度依旧不大,只有一寸左右。不是罗南怜香惜玉,而是罗南知道,如果径直深插而入,以齐藤庆夏并不润滑的yīn道,很可能会骤然撕裂yīn道,那样性事就会演变成惨事,还有什么快感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