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迷糊糊地打开房门逛出来,想到厨房做早餐,因为她的肚子实在很饿。没想到还没走几步,就听到隐隐约约的叫声从妹妹袁瑜的房间传来,她忍不住走了过去,没想到愈走近听得愈清晰,到了门口,她已经确信这不是疼痛的叫喊,而是舒服的叫喊,精确一点说,这是做ài时爽翻了的浪叫。
与袁瑜做ài的还会有谁?除了那个老白脸罗南,袁瑜还没有与哪个男人恋奸情热过。袁纱忍不住暗骂这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竟然白日宣淫,还叫得这么大声,也暗怪妹妹袁瑜,不分场合,现在她们姐妹借住在商月亲家,怎么能随便让一个陌生男人进来。
而且还在房间里肆无忌惮地做ài?如果让商月靓听到,岂不是非常尴尬。袁纱立刻就想提醒袁瑜,不管怎么样,她不能让袁瑜的放荡污染了商月靓的耳朵,于是她便要敲门,没想到手刚碰到门,门却微微地打开了,袁瑜竟然没将房门锁起来。
袁纱忍不住从门缝往里面望进,想先看看情况,免得太冒失,吓坏了里面的狗男女。没想到,不望还好,一望之下立刻让她面起红潮,连连后退。“竟然这么不知羞耻!”袁纱又羞又惊。
房间里的状况完全出乎她的意料,里面哪是一对狗男女,是三个狗男女才对!除了罗南和袁瑜,没想到商月靓也在,还那么放荡,竟然也与罗南搞在一起,三个人一起做那羞人的事情。
刚刚片刻的偷望,袁纱已经看清楚里面的情形。商月靓一丝不挂地贴着罗南肩膀,用乳房和阴阜位置厮磨着罗南的身体。
而罗南则将袁瑜压在床上,胯间的肉棒正在袁瑜的下身疯狂地进出,一抽一插间,袁瑜的阴门简直就像被搾汁的水果一样,白浆飞溅,难怪她叫得那么大声。
“坏蛋、老混蛋、老色魔,亏我昨晚那么担心你”袁纱忍不住低声怨骂,并且愈想愈生气,连吃早餐的心情都没有了,就原路跑回房间,不过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便走到琴架前,抚弄昨晚刚刚得到的灵琴“彩云归”
“给你弹一曲我自创的清心吟看你还有心思做坏事不!”袁纱恨声道。袁纱干脆把房门打开,让琴音可以毫无阻碍地穿过两个房间之间的距离,一阵调音、试音之后,便开始用清心寡欲的琴音去压制三个狗男女白日宣淫的叫嚷。
然而,不知是袁纱还没有熟悉“彩云归”导致听上去清新无比的曲子无法达到清心的效果,还是房间里的三个狗男女根本就是“禽兽”心中只有情欲没有音乐,无法教化。
总之,似乎“彩云归”的琴音愈大声,房间里传来的浪叫也愈大声,不时还有几声让袁纱身体发软的尖叫传出,商月靓的淫词浪语更是仿佛污流浊水一般。
让袁纱最终曲不成曲,调不成调,恨得袁纱只能弃琴摔门,捂住耳朵到厨房去做早餐。斗法大败,气虽没消,但已没多少怨愤,肚子的饥饿感立即如浪潮袭来,袁纱只能顺应人势,准备化剩余的怨愤为食量。
煎蛋时,袁纱将蛋饼当成了老色鬼,大卸三十六块。就在这时,忽然有人在她耳边笑谑道:“你跟鸡蛋有仇啊?”
随着话音,还有一双手环抱住她的腰肢。袁纱闻言拿起锅铲就向身后挥打过去,同时怒道:“坏蛋,这么快就做完坏事了吗?不要拿你的脏手碰我。”不用说,调戏袁纱的正是罗南。“这么狠!”
看到挥打过来的锅铲,罗南呵呵一笑,连忙闪开。“你这老混蛋,害我昨晚那么担心,原来你一点事情都没有,还这么风流快活。”袁纱紧绷着脸,将一嘴银牙咬得咯咯直响。“你担心我啊?”罗南嘻嘻一笑。
“鬼才担心你,老白脸,惹了小瑜,还惹靓靓,你们还那么无耻,竟然三个人一起太恶心了,不准靠近我。”袁纱挥舞着锅铲,小有凶悍的样子倒也可爱。
“你竟然偷窥?”罗南摆出惊讶的夸张表情,也不知道是真惊讶还是假惊讶。“什么偷窥,你们叫那么大声,两里之外都能听见。”袁纱脸上浮起两片红晕。“没偷窥?那你弹琴做什么?”罗南凑过脸来,笑道。“坏蛋,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不准再说,再说我砸烂你的嘴。”袁纱举铲追打。
罗南却没有退开,相反趋身过去,一把抱住了袁纱。“坏蛋,你想做什么?呜”袁纱骤然被抱,不禁惊慌起来,不过转眼她的嘴就被罗南堵上了,然后就是一阵热吻。“坏蛋,小瑜和靓靓会看到的。”袁纱可不会让罗南轻易得逞,热吻时左躲右闪,捶打罗南,不过最终还是沉浸在罗南的热吻中。
一会儿之后,她感觉有只手摸上她的胸部,还有一只手摸到她的下身私密位置。“坏蛋不要不要在这里你敢在这里使坏我会恨死你的。”袁纱又急又喘,偏偏浑身酥软,没力气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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