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罗南乐得停下身,手掌在阮萍颇为多肉的阴阜三角上摩挲着,按捏着,不时地揪起一撮乱草,轻轻扯动,引起阴阜丘陵的局部微微抽搐。“那里现在还脏,我昨天没有洗澡。”阮萍急中生智,倒是找了个借口。
“我不介意。”罗南嘿嘿笑道。“可我介意,再说我快忍不住了,我们赶快上楼洗澡,我想快点和你做”“做什么”
“做ài!”阮萍恨不得咬罗南两口,这个老色鬼偏要她把这个词说出来,存心羞辱她。“愈是忍不住,就愈要忍住,那样做的时候才有快感。”罗南怪笑一声,手上加大动作,同时破天荒地主动继续往楼上前进。
当然,他的主动可不是平白给的,而是有目的的。阮萍身体被罗南前进一带动,双腿并拢的姿势哪能继续维持,趁此机会,罗南的手立刻穿峡过谷,一举探到最深处,并且迅速占领神秘园。
更可恶的是他竟然急色到立刻发起进攻,在阮萍察觉到并快速收紧腿根肌肉的时候,他的中指已经挤开大小阴唇,深入到yīn道口,在微微湿润的沼泽通道里,火速深入到手指的极限。
“啊”阮萍发出一声似痛非痛的尖声呻吟,原本紧张的身体突然一软,若非罗南反应及时,伸出另一只手抱住她,这个女人就要跌倒在楼梯上。想不到她的yīn道那么紧窄,简直跟处女似的。
罗南有些疑惑,他本以为看上去有二十六、七岁的阮萍应该有些性经验,否则也不会来勾引他,没想到阮萍根本就是个雏儿,单从yīn道内的情况看,虽然没有处女膜,但是也与处女无异,或许有过男人。
但是做ài次数绝对屈指可数,否则她也不会被他的中指一插入,就敏感得身体发软,想到这里,罗南的脸上就不免露出一丝坏笑。阮萍稍微适应了罗南手指的侵入,就算再怎么隐忍,脸上也陈赚露出愤恨难平的神色,只是她自以为侧对着罗南,不会引起他的注意。
但她根本想不到,她千方百计地阻挠罗南的手指在她阴部蜜源处的活动,罗南就能知道她不是心甘情愿来与他调情。当阮萍的一只脚终于踏上二楼的楼梯口时,她一边赌咒发誓以后绝不住附楼梯的房子,一边慨叹二楼终于到了。
就在这时,罗南的中指再次一深进,这一次可是毫无保留地深插,比最初插入时还要卖力,而且罗南已经探明她yīn道内的情况,这一次几乎就是针对她yīn道内的敏感带,尤其那最敏感的一点,一次深进,然后瞬息几十下的一阵猛揉,阮萍刚刚兴起的几许得意立刻凝固在脸上。
然后她的牙齿猛地一咬下嘴唇,脸部肌肉颤动,由于快感太过强烈,她甚至忍不住投入罗南怀里,两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头靠在罗南胸膛上:“嗯哼”极度快感的呻吟虽然以低沉的鼻音发出,却分外悠长。
罗南只觉得阮萍的yīn道瞬间变成吸管,媚肉从四面八方涌来,紧紧地挛附在他的手指上,挤压、摩擦、痉攀,直到骤然一松,然后yīn道深处一阵颤动,旋即一股温热的黏腻激流狠狠地拍打在他的手指上。
并且沿着他的手指,迅速奔到阴门位置,冲破阴门肌肉的殊死收缩抵抗,最终挤出一大股爱液,径直啧到阮萍的内裤上,瞬间将内裤的胯间部位完全打湿。
一股似麝香的特殊性欲味道迅即从阮萍的胯部弥漫开来,转瞬冲到罗南的鼻头,让他倒是颇为享受地深深嗅了几口。阮萍也闻到这股味道,她的脸立刻红上加红,比得上赤红的朱砂、深秋的枫叶。
罗南的魔手终于从阮萍的yīn道内拔出来,手也迅速从她的阴部拿开,不过下一刻,当他的手指带着晶亮的淫丝黏液放到阮萍的鼻端时,阮萍却忽然觉得这该死的老色鬼还不如继续将手指插在她体内好。
“味道怎么样?”罗南用挑逗的语气笑问。阮萍没有出声,任由罗南将她刚刚泄出的淫液抹在她的脸上,她却拉着罗南的另一只手,埋头走进迎面的那间房间,这房间是这幢别墅的主卧室。
“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旋即再发出“喀嚓”的上锁声,转眼卧室就已成为一个与外隔绝、可以尽情欢爱的地方。实际上上,本该上演激情的场所现在却危机四伏。罗南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
“滋味怎么样?”轮到阮萍问罗南了,不过她不是挑逗地问,而是脸颊带着刚刚高潮的淡红余韵,眉宇间却是布满杀机地问:“知道自己快死了,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阮萍也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带着森寒锯齿的特制军刀,抵在罗南的腰腹位置,她恨死罗南刚刚在她身体里肆意侵略的行径,准备第一刀先把这老家伙的男性象征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