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馆。”罗南握着林赛云滑润的玉手,哈哈笑道。
“是吗?那还真有趣。”林赛云露出一个包含深意的微笑,抽回了手,道。“好了好了,介绍到此为止,大家在成都,以后见面的机会多的是,厉先生,赛云,你们去换衣服吧。”左轻敏道。
厉大奎和林赛云点了点头,对罗南说了声告辞,便离开。“你是开旅馆的?还开了一家什么美女旅馆?你骗鬼呢。”左轻敏瞪了罗南一眼,说道。“如果刚才那两个人是鬼,那就算我骗他们吧。”罗南耸肩道。
“回头再跟你算账。”左轻敏恶狠狠地道我等着。罗南目光停留在左轻敏的胸脯的位置,嘻嘻一笑。
左轻敏简直拿这个老鬼没办法,跺跺了脚,道在这里好好待着,如果,觉得无聊。去其他的运动场所也可以,总之不准离开运动馆,如果回头看不见你,你就死定了,说完,她也往更衣室跑去。罗南望着左轻敏远去的背景,不禁摇头失笑。
其实左轻敏道望山运动馆来,完全不必带着他,不过为什么要将她带来,大概是想寻找一些情侣相处的感觉吧,然而他和左轻敏的情况,小情侣的那些琐事,恐怕很难经历了,想到这里罗南伸个懒腰,镀步往足球场外走去。
他对帮身材走样的企业家踢足球的埸景完全不感兴趣,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那些打小球的运动馆看看,说不定还能遇到一、两个美女呢。
刚想着可能遇到美女,没想到还真遇到一个,还是气质型的美女,不过这个美女似乎正经历人生中最悲哀的一天。
“王晨霄,我们之间完了,彻底完了。”在一间壁球室外,穿着一件青色印花旗袍裙的女子将随身小肩包当成流星锤,劈头盖脸打在一个高大俊逸的男子身上,她一边打,一边哭喊着。男子护着头,挨了几下,终于不耐烦了,喝道:“够了!
袁纱。这是望山运动馆,不是家里。”“没教养,还什么古琴演奏家呢,我看是泼妇还差不多。”壁球室里走出一位穿着小短衫、短运动的性感女郎,倚在门边冷嘲热讽地道。
“就是,娶了这样的老婆也是受罪,趁早把她休了。”壁球室里的女人看来不只一个,刚刚走出一个,紧跟着又一个穿着更加清凉的女郎走出来,这个女郎穿的也太少了,下身是短到几乎露屁股的牛仔短藓不说,上身穿一件无肩的胸罩,简直是除了三点未露之外,其他能露的都露了。
罗南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道,难怪这个叫袁纱的女子会生气,丈夫带了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躲到郊区来打壁球,她找上门来,两个女人还不买帐,她不生气估计就要成佛了。
“王晨霄,我们离婚,今天就离。”袁纱被两个女人冷嘲热讽,反而冷静下来,只是脸上的泪水却由泪串变成泪流。
“离婚?袁纱,没这么容易,如果你想离,把我帮你父母买房子的那笔钱还给我,还有你妹妹上电影学院这几年所花的钱,不还清别想离婚。”王晨霄冷笑道。“你无耻!那些钱都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何曾花过你一分钱?”
“没有花我的钱?没花我的钱你有今天的名声吗?你能靠弹琴挣几百万吗?如果不是为了捧你,我会关掉那个捞钱的电脑学校吗?你不给我两百万分手费,别想我同意离婚。”王钱霄嘲讽道。
“好没想到这些你都记得很请楚,唯独忘自己这些年赌鍮了多少钱,我又替你塡了多少窟窿。你跟我要两百万,我给你,你不就要我那张古琴‘归去来’吗?我把他给你,我们去离婚,现在现在就离。”
最后一句话,袁纱说得靳钉截铁。“你昏头了,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间,太阳早就下山,婚姻登记所早就关门,想离婚,明天上午十点带着‘归去来’到婚姻登记所等我。”
王晨霄不耐烦地挥手道:“就这样,你走吧,别妨碍我打球。”“好!你好啊,王晨霄,你真是逍遥自在,五年的夫妻关系还比不上你打球重要。”袁纱惨笑着点头。
然后踉跄地转身,带着一脸的绝望蹒跚而去。“好了,两位美女,我们继绩打球,别理她。”王晨霄整了整脸色,含笑转身道,然而,出乎意料,迎接其笑脸的不是两位性感女郎的热情,而是一左一右同时出现的两道耳光。
“啪啪”声音清脆得就像玻璃碎裂声一样,某个自负俊逸潇洒的男人的心也被这声音拍碎。
“你这种男人也想泡我们俩?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别以为自己长个小白脸就有女人倒贴,说实话,你连进这家运动馆的资格都没有,你那张卡是借的吧,凭你刚才那副小家子气,扮什么大户啊,干脆扮鸭算了。”穿着最暴露的那名性感女郎简直骂人不带脏字,一番话将王晨霄骂得脸色像是变色龙,时而青时而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