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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受了委屈,李岩愤愤不平辩解道:“将那对姐弟带到书房来,我倒要看看,这八竿子打不着的故交亲朋究竟是从哪来的?整日里练军习武,还兼着改造朱雀大街的事,忙得像拉磨的驴子。”
见李岩那付的模样,永穆公主的念头一转,也是这个道理:“岩哥儿一门子心思都在建功立业上,无暇顾及其它,让她们进来吧,我来问问。”
那门房得了话后,转身出了书房,心里疑惑不解,难不成那姐弟是对骗子?看上去穿得也富贵,不像啊,谁知道,这年头的帝都长安,什么样的人都有。
那对姐弟还在门房侯着,那个姐姐雪帽狐裘,身上背着一个大包裹,腰上悬把横刀,旁边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孩,约莫十岁,站在雪地里呵着气,跺着脚,眼睛里机警灵活,在那儿东张西望。
那门房匆匆跑了出来,对着他俩一摆手,招呼他们跟着仆从进府。一路穿廊过远,姐弟俩见府中院宅重重,房屋众多,却清冷寂寂,少见人影。
走到第二进宅院,才见到几个着甲的羽林骑分成两组,正在雪地里厮斗,似乎在操练什么小阵,一名长枪手,一名刀盾手,一名弓弩手,长短结合,攻防互补,毫无破绽,端得利害,将手持狼牙棒的羽林骑组成的三角阵逼得手忙脚乱。
战阵厮杀,任你武艺多么高强,对付这个小阵都会费些脑筋,以霜儿的身手,都不能拍着胸口说十几招就能破这个小阵,那个少女自己掂量了一下。
似乎院子里的吹过的北风寒冷,冷霜儿身子微微颤抖,下意识地捏紧横刀。
转眼到了第三进的院宅,此间花木繁多,枝叶被积雪所覆,在阳光下甚是耀眼,两名年轻勇悍的羽林骑守在书房门口,一见来人腰间带刀,伸手将他们姐弟拦了下来。
“解刀!”羽林骑声音冷冰冰的,不带一丝儿通融,不管冷霜儿还是名婀娜的少女。
冷霜儿犹豫了一下,将横刀解下,递给羽林骑,牵着弟弟推门走了进去。
书房简朴阔大,近门的位置,是两排简练自然的扶手靠背椅配着茶几,靠墙摆放。临窗处不是平常的曲足书案,而一张紫榆七抽书桌,上面擦蜡,尽显木纹的自然。书桌的前后都放置着扶手靠背椅,旁边是一排满墙的书架,藏书颇丰。
书房里生着两个火盆,温暖如春,姐弟俩走到屋子正中时,已觉身上的寒意尽除。
冷霜儿星眸四转,眼前或站或坐四位姿容各异的美人儿。果然是个小淫贼,那名少女心里骂道,家里已是妻妾成群了,还要隔三差五地与那个裴夫人在禅房私会。受了伤,就让妻妾们来伺候他,真是骄奢淫逸!目光落在不远处,心里又泛起了嘀咕,靠里边可是有一张宽大的床榻,那床也怪,有围子有架子。
“你们是谁?为何来投奔学士府?”永穆公主见那姐弟俩进了门,不向他们问安也就罢了,眼睛还滴溜溜地乱瞧,真是一点规矩也不懂。心里一气,便上前一步,端起了公主的架子,问道。
“奴家冷霜儿,这是我的弟弟冷锋寒,家父原是羽林校尉,战死陇右边塞,姐弟相依为命”那名少女说着说着,眼圈儿红红,就要垂下泪来。
他的弟弟眉眼与她相似,一双眸子机警灵活,瞧着就招人疼。
她说的全都是实情,只是姐弟二人被那腿瘸了的老者收留传艺,她却刻意地隐瞒了下来。
也是姐弟,永穆公主有些不忍,语气柔和了一些:“你们先坐下来,外面寒气重,喝杯热茶,用些糕点。”转头瞧了瞧李岩,见他头也不抬,正用铁纹笔专心致志地作画。
“为何说认识小李学士?”张若兰细细打量着那少女,见她皓齿星眸,脸上不施丹朱,有着红润健康的肤色,身姿婀娜小蛮,雪帽狐裘,更衬出她天生难弃的丽质。
这又是岩哥儿在哪儿惹下的风流债?
“奴家在坊街差点被惊马撞倒,幸得小李学士相救他说有事可来平康里学士府找他。”冷霜儿放下茶杯赶紧道,脸上满满都是感激,丝毫不觉书房几个女子聚在她身上目光带着疑问和敌意。
“天寒地冻的,想必谋生也艰难,叫账房送她姐弟十贯银钱,打发了吧。”李岩头也不抬,他刚画完一副人物服饰画,暗暗留心听着,装出一付随意的口吻吩咐道。
将茶杯往旁边一放,冷霜儿霍地站起身来:“我们还没穷到上门乞食的地步,没想到李府这么瞧不起人。这二餐一宿,我也有法子混个肚儿圆,告辞了,弟弟,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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