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谁*谁:“好、好。行啦!这有什么关系。是我*的。好吗?快!快说吧!”公孙鞅昂起个脑壳,看着屋顶,想了好久才无奈的说道:“哎——!罢罢罢。为了秦国和自己的前途,我就不管什么正道、旁道了。先贤啊!我是万般无奈才出此下策的,请你们不要恨我!我只有霸道一途,才能救自己,所以你们千万不要乱骂我!”读书之人真是罗嗦。做什么都要前五百年后五百年的想清楚。景监真有点不耐烦和迫不及待了,竟用手推了推公孙鞅,催到:“快说!什么是霸道?”“就是不管祖宗成法,以权、以智、以力来臣服民众、诸侯。强迫他们按霸主意志行事,不能有自己想法。也就是不择手段达到目的。”公孙鞅突然一改颓废,气宇轩昂的站在屋中央,一只手背在背后的腰间,一只手挥舞着,语气激扬的说道。“快说,要几年?”景监一听这策比什么道的,要好听的多,靠谱的多,那管公孙鞅什么气势和语气,只管满足自己急迫的心情而催促。公孙鞅想了想后说:“以秦国公的胆略、我的智谋、你的权变、秦之现实,收复个河西,弄个天子致伯,慢呢——三十年!快嘛十几年就行了。”景监一听大喜,这真是绝处逢生,峰回路转啊!看来什么事都要*。这不,一*就*出个霸道来。景监认为,这个霸道是他*出来的,就将这个功劳,安在自己身上,很是佩服自己,就高兴的满面欢笑:“行!行!这么好的计策,嗨!你咋不见面就献呢?我也不至于挨几顿臭骂!你也不至于要被赶出秦境嘛?”
“可这个霸道凶啊!要杀多少人才能成功?就是成了功,秦公若一旦失位,你与我将死无葬身之地。我敢献——害死自己又落后世骂名的霸道吗?”公孙鞅不高兴的反驳。景监听后,呵呵一笑后,直言讥讽:“书读多了害死人哦!你现在就要四处漂泊了。你心又高,志又傲,就是不死,你也过得比死还难受的日子,又与死有什么两样呢?主公正处日升之年,失位也是几十年后的事。在这几十年里,你轰轰烈烈、风风光光的干出个震惊六国的事后,死又何憾?管他后世骂不骂,你死都死了,还听得到个屁?你现在顾眼前都还顾不过来,还管他几十年,几百年后的事?哼,真是不知该怎么说你。”“这——”景监的一席话,说的公孙鞅目瞪口呆。“这个屁。你等着!我一定要让你再见主公。你就是主公日盼夜想的五羧大夫。”景监说完,拔腿就走。他要把这个霸道尽快的告诉主公,还要在主公那里将公孙鞅留了下来。
景监一走就是三天。三天之后才又跟公孙鞅见面。
这三天虽短,但对公孙鞅来说,就是度日如年。一看到景监,公孙鞅急不可耐的就问:“景大人!秦国公什么时候召见?”
景监连连摆手:“主公没有答应。”
公孙鞅大惊:“不可能啊?只要几十年的霸道,秦国公还不满意吗?”
景监摇头:“不是霸道的问题,是主公对霸道没有做任何回答。”
公孙鞅急了:“那我还是要离开秦国?”
景监又摆摆手:“那倒不必了。主公虽然没有对你献的霸道回话,但还是给你安排了一个职位。不过,这个职位,对你来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公孙鞅长长的出了口气,才缓缓的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个制器博士吗?”
景监大惊:“你怎么知道的?”
公孙鞅淡淡一笑:“这还不容易。我一听就晓得了。你想,我第一拜见的时候,秦国公,哦,我既然接受了制器博士这个官职,现在秦国公就是我的主公了。我也要称主公。主公第一次见我,就给我交代的事,不就是制器吗?现在,主公将我留下,还给我一个职位,除了这个,还有那个。”
景监问道:“你这么心傲的人,为什么接受这个职位?”
公孙鞅呵呵一笑:“因为主公已经接受了我的霸道。我不接受这个职位,难不成,我自己反对自己献的强秦之策?”
景监明白过来,跟着公孙鞅高兴起来,呵呵笑道:“对。我是一时糊涂,没有想到这一点哦。对了,主公这次安排的不是制冠,而是将作府兵器制器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