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最为关键,那个钟表到底是什么东西?”舒遥道。
黄俊道:“说实话,这也是最让我不解的地方,照理说在那种地方装一个钟表根本没有什么作用,那里也没有人住,而且跟整个水塔的功能也不相吻合,在这种情况下,钟表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
舒遥道:“我想那个钟表一定有它自己的作用,只不过我们不知道罢了。那么接下来我们干什么?”
黄俊想了想,道:“我现在想起一个情况,觉得十分奇怪,就是刚才想起来的”。
“什么情况?”舒遥问道。
黄俊道:“以你看,那个水塔,是正在用的水塔吗?”
舒遥又好气又好笑的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见过”。
黄俊一拍脑袋,道:“忘了,你根本不知道,今天把我搞晕了,反正我觉得那个水塔已经处于半废弃状态了,可是,上次却说那个水塔却定期有维修人员去修理,这就奇怪了,一个处于半废弃状态的水塔,又怎么会有维修工去修理呢?他修理的又是什么呢?”
舒遥道:“是呀,这个情况之前我们一直忽视了,现在想来,确实可疑”。
黄俊道:“我们现在兵分两路,一部分去找相关的水利专家,以及问一下周围人,看水塔是否还在用,以有水塔相关的资料,另一部分,我们去找一下定期到底是谁去维修水塔,这中间又藏着东西”。
舒遥道:“没错,三天后,我们还在这里碰头”。
三天后,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黄俊正安静的坐在一个咖啡馆里看书,而旁边,舒遥却心不在焉的看着什么东西,神情显得有点兴奋。
“我说,咱们非要选在这样地方见面吗?弄得好像情侣一样”舒遥不满的道。
“这里说话安静,有什么不好,再说,我也好久没有跟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约会过了”黄俊笑道。
舒遥道:“去死”。
黄俊笑,却没有说话,然后马上又正色道:“说说,你那边查得怎么样?”
舒遥有时很难理解黄俊,虽然跟黄俊相处这么久,但还是不太习惯黄俊这种变来变去的状态,前一刻还嘻皮笑脸的,到了下一刻,又一本正经,简直分不清楚谁是谁。想到这里舒遥不禁叹了口气,道:“查到了,而且,还蛮多的”。
黄俊道:“怪不得你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说说,快说说,我们马上就要解开真相”。
舒遥白了黄俊一眼,道:“知道得越多,越糊涂,先说说那个水塔吧,我找专家问过了,也去外围实地看过了,那水塔确实已经处于半废弃状,而且现在经济发展,一般用水塔的少,都是直接从地下抽水,现在周围村民都说那座水塔实际上已经很久没用过了,而当时的设计图纸我也找人弄来了,你猜怎样?”
黄俊道:“不要卖关子,好好说话,能怎么样,会出来怪兽吃人么?”
舒遥道:“你这人真没劲,是这样的,在原来的设计图纸上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你说的那个黑房间,当然,里面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设备,也不在设计时考虑的范围之内”。
黄俊道:“你的意思是说,我眼花了?”
“这个我不清楚,反正我是按照图纸上面说的,而且我也找到了当时水塔的设计方和施工方,他们都说没有看到上面有黑房间,也从来没有在上面建一个什么黑房间”舒遥道。
“会不会是后来有人偷建的?”黄俊想了想道。
“这个更不可能了,先不说建那东西有什么用,而是当初设计方有过约定,如果想要在水塔上面修建什么附加设施,必须咨询设计方的意见,因为设计方与施工方是要对水塔负责的,万一要是在上什么建什么东西,出了事情,到时设计方和施工方要被追责的,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当然不可能随随便便的同意有人在上面修建其他设施”舒遥道。
“会不会是有人瞒着他们修建的呢?”黄俊道。
舒遥想了会,道:“照理说也不可能,因为我也问了当地政府,这个水塔本来就是当地政府委托施工方修建的,目的自然是方便居民用水,可是他们并没有提到这一环节,如果说他们真的在上面建了什么东西,不可能不谈到,除非他们在隐瞒什么”。
黄俊道:“这种可能性倒几乎是没有,这么说,水塔上面的黑房间出来的就有点怪了,有点不合时宜了,那你有没有问过周围村民,自水塔修建完工后,有没有人再上去进行过施工?”
舒遥道:“这个自然也问过,但答案是没有,或者说没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