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仍是冷冷地问,其实谁都知道,胡金贵贪污,她是会计,能没事?“村长,我求求你了,和工作组的人说说,饶了我吧,放我一马,让我做牛做马都行。”
陈美玲几乎是哭着说话了,我最看不起这种人,平时尾巴翘上天,一出事,胆子比兔子还小,什么下贱样都出来了,我翘着二郎腿,用脚尖托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她有些不好意思,脸红了起来。
“哟,哟,哟,还害羞了!”我哈哈地笑了起来,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陈美玲就这样脸红通通地,跪在我面前让我看着,我心里开始盘算起来,要不要帮她?帮不帮得了她?帮她有什么好处?值不值得帮她?我的脑袋瓜子快速地闪动起来。
最终我做出一个大胆地决定,帮,反正检查组也没什么认真干事。我对她笑咪咪地说:“你回去吧,晚上我上你家,再说。”我这句话一出,双眼一刻也没离开她的脸,我要观察她的表情,要从她的表情中察觉到些东西。
只见她先是一愣然后脸更红了,但是眉端轻露一丝实在不易察觉的喜意。她站了起来“村长,我先走了。”我不再答理她,心里骂着“淫妇。”我知道我这个决定胆子很大,她会不会在家设局呢?这是最大的风险。
但我想她不会,因为这样做对她没有好处,原因很简单,损了我她照样逃不过。奉承我好了,她可以逃过此劫,同时说不定未来的日子过得不错。
至于其它的东西,反正她生来淫贱,不会在她的考虑之中,所以我赌她不会怎么样,而且说穿了,我就是要在她家。
并且在她平时和老公干的床上干她,然而当晚,我没去。我在以前胡金贵的家里,我另外约人了,人生真是奇妙,谁能想到在下午发生了奇怪的事呢?林芳来找我了。
她是以前村委会的出纳,说实话,我和她接触不多,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怎么来的我不太清楚。
记得吗?我有一阵子还想她也是胡金贵的姘头呢。实际上不是,但她和胡金贵也有关系,她的妈妈是胡金贵的表妹,是隔壁村的,胡金贵叫她来当出纳。
这是那天下午林芳来村委会告诉我的,我原本并不知情,但是谁都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被我知道是迟早的事,所以她主动和我说了。
因为她并不知道我恨胡金贵,也根本不知道胡金贵父子被宰的真正原因,但是胡金贵贪污的事无论如何她是知道的,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亲戚关系,所以思前想后。
终于她决定主动告诉我,目的和陈美玲一样,希望我和工作组的人说说,放她一马,但她和陈美玲不同,陈美玲知道自己以前势利眼,对我看不起过,所以跪下去磕头求我帮她。
林芳没有这样,但她解开了衬衫的上面两个钮扣。于是我约了她晚上在胡金贵家。反正最近工作组常在里面,晚上那里亮灯也是正常的。
林芳今年25岁,听说谈了个男朋友,又吹了,那男的一气之下不知去向,而她则继续过她的日子,而且是好日子,不过好日子过完了,怎么办呢?想继续过下去,总得付出点什么,靠山倒了,就得另找,天经地义。
所以当晚,在胡金贵和张玉如的床上,我全身赤裸,半躺着,林芳背对着我跨坐在我身上,她也是赤条条地,嘴里含住我的jī巴,轻轻的吮着。我的手指撩开她的阴毛,拨弄她粉色的阴唇,那里白浆四溢。
林芳拿出浑身解数,希望能让我开心,不管怎么说,她年轻,长得也白净,乳晕红红的,不大,奶子白而不肥,倒是阴毛长得挺多,搓起来“沙沙”的响。
那天我泄了两次,第一次说来惭愧,是在她舔我jī巴时一不小心就射了,射得她满嘴都是。第二次是操她,我让她跪在穿衣镜前的地上,手拧到背后从后面干,一边从镜子里欣赏她两奶甩动的样子,可惜她的奶子不够大,不怎么好看,但我最终还是泄了,第二天一早,陈美玲又来了。
这次她一进门就把门给关了,说昨天晚上等了我一夜,怎么没去?我笑笑,没说话。她有些急了,道:“要不?在这里?我让你干?”“呵呵,不急,不急嘛。干你了,要是帮不了你怎么办?”我笑笑道。
“不会的,不会的,你一定能帮我!”陈美玲急了,她开始脱起衣服。一下子上身只剩个奶罩,粉色的奶罩。我说:“你别乱来。”我站起来,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