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情都不用教。”瞿羽湘托着秀乳下沿,五指依次来回按压掐握,卡在腿心的玉指一勾,恰巧点在花缝间正硬胀的肉蒂儿上。唯恐动作大了冷月玦不愿,悄声在她耳边道:“吴郎爱得很!”“是么?”冷月玦软绵绵的应了一声。
原本初尝禁果品着了其中好处,贪欢之欲便难熬。此前两日将养花穴不曾再尝过那难舍难离的滋味,今日旁观一场激战本就被勾起了心火缭绕。
瞿羽湘手法温柔娴熟,在身上的敏感点来回游走,一点一点地搔刮身上痒处,又闻吴征喜欢,遂呢喃道:“那我试一试。”“嗯。”瞿羽湘大喜!虽已与吴韩有了多次三人之戏。
但韩归雁对同性之欢尚未完全接受,互动不多,偶有为之也是放不开难以酣畅淋漓。相处的多了,从前见了男子便欲作呕稍有好转,可也仅限于不呕而已,要想彻底扭转过来谈何容易?
每一回都有半强迫半无奈的分别扭。如今怀中的娇小丽人居然并不抗拒,不由喜出望外。瞿羽湘大着胆子含住耳下垂珠,但觉像枚扇坠儿一般薄薄巧巧。且含吮之间,冷月玦麻痒难当不住缩颈,润滑纤柔的肌肤正不住发烫,泛出的一层细密香汗莹然生光。
她也是渴慰已久,一时意乱情迷,再忍不住从冷月玦颈侧绕过,吸住喷香微甜的樱桃小嘴,细细品尝。
冷月玦一呆之下慌忙甩开,示意不可。女子的唇瓣极为香软,吻起来的滋味大佳,可要让冷月玦现下就接受势所难为。瞿羽湘面上一红,讷讷地不好意思。正不知怎么办。韩归雁的呻吟声陡然拔高。
只见她复又直立上身,腰肢绷如张满的长弓,丰隆挺翘的桃臀正不顾一切地扭动,让一对圆沉的硕乳惊涛骇浪般晃动着。
她已身困力乏,全凭吴征拿捏着腰肢将娇躯推上拉下,啪啪撞肉不停。片刻后又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不知足地抓起吴征的大手,深深按进丰弹的乳肉里。吴征也是气喘如牛,发力掐的十指深陷乳肉,一边死命地揉捏,一边推举着韩归雁。
数个敏感处被同时刺激,韩归雁如痴如醉。唇瓣正被两颗贝齿死死咬紧,只能从鼻翼中哼出闻之欲醉的媚吟,蹙起的锋眉几连成一线,浑身香汗,花汁飞溅:“我不成了我不成了要顶死了不要那么深你要弄死我了”
吴征无比严肃,一刻不停地征伐。韩归雁的讨饶并未换来怜惜,反而腰上加劲,来了一轮凶猛耸挺。
力道之大仿佛控制着韩归雁身体的已不是双手,而全凭腰力将她撞起,再在她下落之时又是一撞,两股戛然相反的力道撞在一起,其滋味快美之酣畅淋漓,由韩归雁难以自控的尖声惊叫中可见一斑。
“你欺负人”韩归雁被欲仙欲死的快意潮水卷得七荤八素,正似她被抛起抛落的身子,胯间的花汁如开闸洪水,在反反复复的挤压冲抵之下激出一浪又一浪的水花。
女郎螓首乱甩,青丝飞扬,苦挨了两下,分明已没了力气的身体又升起一股潜能。情知吴征也在关键之处,忙道:“妹妹快帮忙”韩归雁双足立了个扎实的马步!
她双腿大大地分开弯折,秀美的足踝踮立而起,细滑的美足仅以蜷曲的脚趾巴住床面。一双美腿既要抵御吴征的冲击,又要支起身体的重量,几乎已发力绷紧到了极限,肌束一条一条地鼓起,流畅柔美又劲道十足。
这一下不需再起伏腰肢便能让吴征保有挺耸抽送的距离,韩归雁咬牙切齿地承受着逼命般的快意,恨声道:“你故意的”吴征冲击不停,也是费劲了力气才能嘶吼出声:“没有,雁儿再忍一忍要来了”
“抓住!”韩归雁抄起吴征的右掌捏按在左乳上,细腰一塌再度俯身而落,香舌轻吐舔舐着吴征右边的乳头,最后关头的冲刺逼得人发疯。吴征狂乱地挺耸,一次次让肉棒淹没在萋萋芳草之间。
而已汗湿背脊的女郎,每一次的长驱直入的深刺都让让她婉转娇吟。紧密肥满的花肉紧夹着粗硕的肉龙,玉露如雨,花汁如泉,乱颤的花心与缩得丝发难容的穴口快活到了极点,正奇异地共振着
“人家真的不行了呜”韩归雁似哭似笑,似喜似悲,甜腻娇媚的泣声回响缭绕,花径正竭尽所能地收缩蠕动,苦挨米已到了无法收拾,无法停止的地步。
巨大的快意之下,吴征紧咬牙关加快挺耸撞击。手中沉甸甸的硕乳丰弹无比,无论怎样捏揉掐握,掌面上都传来一股弹力绝佳的反震。不停进出着花径的肉棒正被一股一股的花汁兜头浇淋,仿佛泡在一缸暖水里,又是舒服,又是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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