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要跪舔的,不是这般模样。”“啧!一时激动忘却了。”吴征给了自己一嘴巴道:“不是不行。男女私处有所不同,若是我跪舔的话,你就看不真切了。”
冷月玦一想确是如此,为难道:“那怎么办?”吴征赶忙仰躺在床道:“你到上边来,这样也算跪舔,还看得真了。”
即将到来的羞人姿势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冷月玦颇觉羞涩难耐之际,亦有猎奇的刺激。她踟蹰起身,一步一顿地分开双腿跨骑在吴征身上,将大张的蜜穴缓缓挨在他嘴边。
“好像是折辱于你了”冷月玦如饮烈酒一般满面绯红,胯间的神秘私处纤毫毕现,跨骑之姿让她羞涩难耐,又为吴征心疼。“情投意合的欢好岂有折辱一说?都是你情我愿!这样你能看着我,我也能看你!”“恩。
人家就是想看清楚,每一刹那都想看清楚,你莫嫌烦。”“没有,先谢过冷仙子饱赐甘露!”吴征骤然伸舌,让冷月玦心头大跳,可舌尖的冰凉与呼吸的火热都已喷上花房,眼看就要品尝销魂蚀骨的滋味时,舌头却顽皮地缩了回去。
冷月玦浑身打了个激灵,刚要嗔怪,大放的蜜穴便被吴征一口吃在嘴里!一阵酥麻的感觉自蜜穴处传来,冷月玦一身僵直绷紧,顿觉口干舌燥,忍不住惊声叫唤起来。
奇的是叫唤声绝不尖细,反而轻飘飘地婉转酥媚直若哀叹,混不成调的呻吟声却比玉箫吹奏的乐曲还要动听。
若非吴征托住腰肢,冷月玦几欲脱力软倒。那一股股电流不仅让娇躯酥麻,连视线都已朦胧,那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仿佛从魂魄间叫出,怎么也打不住。
而吴征将舌头吐出口外,正抵着一颗小肉豆打转,看着无比下流,却让她乐在其中,片刻也不愿停下来。
时而舌尖轻舔,时而以舌面抚弄,冷月玦被逗得快感连连,腰肢前弓,翘翘的小屁股全挤在吴征肩胛之间。好生享用了一回,吴征略停喘了口气道:“刺激的要来了,忍住!”
“嗯!”冷月玦面上神情不知是喜是嗔,如泣似笑,也深吸了口气道:“好好下流的样子。唔怎么这样”
吴征似在与蜜穴长吻,软嫩的肉脂被他整只吻住,更难熬的是幽谷内的嫩肉被他舌头破关而入,正翻江倒海一般大力搅动。
幽谷蜜肉比之花唇更加香滑可口,敏感度亦增了许多,冷月玦被麻刺之感激得娇躯连颤,双手抱紧吴征的脑门嘤嘤呜语不成声。娇声媚吟之中,吸吸溜溜的淫靡之音大盛。旁观迭府春戏之时冰娃娃曾觉小腹深处热流涌动。
此刻被吃得体酥骨麻感觉更是明显。被电得震震肉紧不断的身体里仿佛开了个口子,正有许多涓细热液从奇异的甬道里渗出吴征却觉甚奇。这般姿势是陆菲嫣的最爱之一,每一回都吃得她花露抛洒不绝,不多时便是大泄一回。
可看冰娃娃的模样虽是快美连连,花汁却算不上丰沛,始终淅淅沥沥。呻吟声也是婉转娇啼,比之泄身时的混乱不堪也还相距甚远。冷月玦处子之身花肉奇紧,可肉壁却异常光滑,混如肌肤般滑不留手。
比之韩归雁的肥满,陆菲嫣的肉芽密布触感差了许多,也当因如此,或许冰娃娃的快美也弱上许多,仅是那一股幽香甜美有胜。一念至此,吴征翻身将冷月玦在身下作怪道:“好香的水儿,你想吃吃么?”
冷月玦娇喘吁吁,赌气歪过螓首道:“坏人。”小嘴再被吻住,身体又条件反射般吸吮起来!
坏人嘴里含了一大口香露,吃在嘴里仿佛胶汁般腻腻滑滑。来不及细问吴征的品评之感,只觉一颗火烫的大物已抵在腿心!“唔”冷月玦拼力推开吴征弓起上身,只见龟菇已埋入稀疏绒毛里,烫得仿佛柄烧红的铁枪。“还害怕么?现下正是好时机,水儿多了破身时也能少吃些苦头。”
“不是,人家想看清楚要看着你进来嘛”撒娇之声让男儿无法抵抗“我又忘了。”吴征直起身子令冷月玦一览无余道:“我慢慢地进来,若是疼了忍不得你要告诉我。”
“忍得!只是莫要太粗鲁。”冷月玦两手臂弯撑在床头支起上身,目不转睛地望着两人即将融为一体之处。
“不会的,我舍不得。”温柔疼爱之语让冷月玦心头一跳,只觉心甘情愿没半分枉了,暗暗咬紧了牙关道:“习武之人谁还怕得疼了?我看着你进来。”
“嗯!来了!”肉龙轻挑,两片蝶翼般的花唇被划开两边,浸润着花汁黏贴在棒身,不知是在轻轻吸吮迎合,还是推拒不依。龟首已抵入花穴再不能见,一只紧弹的肉圈被推挤开来,撕裂的剧透传来令冷月玦汗毛倒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