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被玉妃一言惊心之后吴征有些畏惧这里,就像常人都惧怕凄凄惨惨,常有闹鬼传闻的冷宫一带,想想已是一月之前。
月来吴征常反复思量玉茏烟话中意图与自相矛盾之处,其中的脉络略有浮现。吴征此前曾很奇怪为何玉茏烟在宫中分明有特殊的目的,为何数十年来无人察觉。
再一想也是因他与玉茏烟之间极其特殊的关系!两人曾同历生死危局,吴征也是天泽宫十余年来唯一一个正常人唯一一个真诚关心玉茏烟的正常人。玉茏烟在宫中孤独无比,至今没有疯去已是极为了不得。
但她的脆弱也是可想而知,说句一碰就碎也不为过。吴征就是那个让她心碎的人!她话中的矛盾,甚至为了达到目的不得不利用吴征,却又满心不愿的挣扎与矛盾正因如此!吴征定了定神抬步跨过宫门。
天泽宫依然冷冷清清人影不见,侍女早早被赵立春打发到了别处以防万一,只是宫中干净了不少,摆设如竹椅等物看着虽老旧却显结实,显然赵立春平日里花了不少心思。宫中有了人暗中照料,玉茏烟的日子当是好过了许多。
吴征能狠下心来许久不探视也因对赵立春的信任,玉茏烟并非蠢笨之人,从一应之物俱各短缺的凄凄惨惨到温饱无虞,其中因何人的缘故当也心知肚明。
吴征知晓自己在玉茏烟心中印记已然极深,平日每一顿饭食,或是液庭为她悄悄更换些用度之物时,她难免都忆及吴征。比之与陆菲嫣的朝夕相处无微不至,待玉茏烟当然冷落许多,但同样温暖心房。
吴征一步一呼吸,脚步声并未刻意放轻,每一回来此均如是,不愿吓着了玉茏烟。果然刚入寝宫不久便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女子娇呼道:“是谁?”她呼吸急促,语声饱含惊慌与紧张,更有几分欢喜。
宫中凄凉,打发时光的方法并不多,回忆他的一言一行甚至是脚步声都是最为快乐之事。这脚步声已太过熟悉。
“玉姐姐,是我。”“你!你”一月不见,玉茏烟的肌肤更具红润光泽,炎热的天气里发梢上尤挂汗珠,红扑扑的脸蛋上却是愁容满面,实在我见犹怜。吴征笑得自然,玉茏烟却吃惊不小:他怎地称呼姐姐。
而且他的目光怎地更让玉茏烟吃惊的是吴征一步步走了上来将她横身抱起,又一步步地向床沿走去。
他不是没有因面前的绝世容颜意乱情迷的时刻,可现下男儿并不冲动,也未因某种情愫而昏了头。他只是坚定地抱起她,一步一步地走着,结实而有力的臂膀抱得稳定又紧实,仿佛绝不会放开。
玉茏烟惊慌失措,今天的吴征格外冷静,又格外不同。她隐约感觉到要发生什么大事,看似平静的波涛片刻后就将变成惊涛骇浪将她淹没。
她不住踢着腿扭动玉躯想要挣脱怀抱,可两只大手犹如铁钳一般抓紧了自己,拼尽全力的扭动只是徒劳。
她想高声呼喊,声音却不受控制似地发不出来,转作若有若无的娇媚浅吟。不论玉茏烟如何挣扎,吴征只是沉默而温柔地望着她,在床沿坐下将美妇放在腿间。
“不要这样”玉茏烟俏脸飞红,正如芍药笼烟般哀声道。本以为软语哀求能换来男儿的怜惜与克制,不想吴征缓缓低头,火烫与粗重的呼吸扑面而来越来越近。
玉茏烟几连呼吸都已停滞,男儿的面容在眼前逐渐变大清晰,好看而英气,又逐渐变得模糊,只剩一双明亮而深沉又透出些许邪气的眸子。四片唇瓣贴在了一起,呼吸相闻津唾交融。
美妇的唇瓣柔软如棉中又透着一股好闻的异香,她分明慌张失措,可双唇仍熟练地吸吮,一条丁香小舌更迎合地轻吐纠缠了上来。吴征心中暗痛,两人已不是第一回亲吻,可她的动作始终如一,奉迎似乎已成了她深刻神魂的本能。
那凄婉哀怨的神情全然看不出一丝抗拒之意,只剩祈求男人温柔疼惜莫要粗鲁。若非打小日复一日的训练又怎能如此?夏季的丝衣既薄又轻,男儿粗糙的大手轻易从宽松的领口探了进去。
粘腻的汗渍未叫滑若丝缎的肌肤减了半分柔美细嫩,反增加了更为清晰的手感,令被侵犯的一只美乳被掐握得乳脂四溢,五指深陷。
那美乳熟若玉瓜,手掌自根部托举着外沿时,即使玉茏烟仰躺的身姿亦能深感沉甸。其形如一只极为饱满的纺锤,两乳根部几无缝隙丝发难容,丰满得不可思议。
吴征的大手肆意妄为,掐握时凝脂般的乳肤自指掌间溜过,稍一用力便将乳肉挤出手掌下沿,自然而然地向上滑攀。峰顶勃起的莓珠极圆,仿佛一颗含苞待放的花蕾,此刻正坚挺硬翘,诱人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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