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出男女之间避忌的话题。
“是。”吴征不想过多深入简略回道。“不都说欢好是世间至乐之事,陷入其中极易丧失心智。我看迭轻蝶甚是痛苦,这与刑罚又有何异?”冷月玦似开了话匣子一般问个不停。
天阴门俱是修行人,日常清心寡欲于欢好之事讳莫如深。即使带发修行者多有出嫁者,可那也是为人妇之后的事情。
于自小被门中管教极严的冷月玦而言,至今仍是一知半解。家中虽有个势利浪荡的母亲,可况雪莹也知自家的女儿不是自己碰得了的,除了在嫁与太子之事上敲敲边鼓暗暗撮合,旁的从不敢多说,唯恐坏了冷月玦的修行,让一份绝世珍宝身价大跌。
“冷师姐,此事你我二人之间颇多避忌,多谈不妥。”吴征哭笑不得。两人虽比从前熟络了些,至多也限于极为普通的朋友,互相之间谈论此事实在怪异。冰娃娃自然香色迷离诱人无比,可她迟早是燕国太子妃,吴征可不曾对她动过什么年头。
“哦。”冷月玦被吴征严词拒了一回醒过神来也觉有些尴尬,遂别过了头去不敢再看吴征,只见刘荣与迭轻蝶扭得几乎融为一体,刘荣甚至将腰杆一拱一拱。
冷月玦虽不明欢好之事,也知男女胯下的紧要之处,猜测定是欢好时私处交接的动作了,不由心中暗啐道:“尚未脱了衣衫就如此急不可耐,动作又好难看”迭轻蝶被刘荣按在身下狠狠蹂躏看着万分痛苦,连冷月玦心中都有些怜惜同情。
不想她忽然种种一咬刘荣手指,让他痛呼着急忙抽手,一时被咬得太死竟抽不回来,待得迭轻蝶松开牙关时指头上已是鲜血淋漓。
“今夜还真是能熬,品了人家的身子那么久竟然还能忍得。”迭轻蝶笑得花枝乱颤,峰摇股颤之间目露戏谑之光道:“可是人家都忍不住了呢!你看看这里,已然湿成了这样!”
十指连心,刘荣疼得面目扭曲,圆睁虎目恨声道:“你只是条不知羞的母狗,贱货,只要是条棒子就能插你几回!”
“咯咯,骂得开心么?骂得舒服了可以来了么?你不是最喜欢插人家的穴儿么?”迭轻蝶毫不动怒反倒浪荡笑道,手指展若兰花一勾一勾道:“你再不来,人家想得很,只好找他们先开心一会了。”
刘荣双目暴凸泛出赤红的血色,单臂也抽紧得青筋条条迸出,粗重的呼吸让胸腔起伏得像要炸裂一样,挣扎了几回,终究耐不住性子扯去衣衫,露出一根早已高高抬首的肉龙来。
“嘻嘻,还是你这根棒儿最好。又长又硬,每回都抽弄得人家美美的。”迭轻蝶四肢着地爬行,双膝跪地让丰满的屁股一扭一扭地摇摇摆摆,当真像一只母狗般前行来到刘荣身前一把捉住肉龙浪荡道:“咬疼了你,现下人家来给你赔罪好么?人家虽然爱棒儿插穴,可含过的只有你的呢。”
吴征在树上看得心浮气躁,见迭轻蝶受辱之后自暴自弃已然浪荡如此,不禁有些暗暗后怕昔年韩归雁幸亏未曾失身。
而刘荣内心之矛盾挣扎溢于言表,最终却乖乖就范,看来无论迭轻蝶如何堕落终是忘不了这名砍断他一条手臂,改变人生与命运的女子,当真是冤孽。
直至此时此刻,吴征忽觉杀心大盛,刘荣对迭轻蝶死心塌地终是巨大的隐患,留之难料。冷月玦见屋内渐渐淫靡。
也不由有些鄙视迭轻蝶的放荡,心中却道:“秦国骠骑大将军的女儿怎地这般不自爱,随意与许多男子亲热?听她所言这些都是面首?只是含那个是怎么回事?”
天阴门功法多有平心静气之功,冷月玦虽旁观一场淫荡的春宫,心境倒未有变化。比之吴征的满面通红汗珠隐现,冷月玦心平气和,只是一双忽闪着的光芒的美眸之中好奇极盛,数次探头探脑,或蹙眉不解,或垂目思量。
幸亏吴征颇觉形势尴尬不敢偏头,否则见着她这般模样,有趣固然有趣,不动声色的冰娃娃加上生动的神情也仿佛活了过来,原本已十分美丽的容颜更增三分丽色,可只能让两人之间更加尴尬。
迭轻蝶双手齐握在肉龙根部向上推举揉捏着春丸,像个柔媚的小妇人将螓首倚在刘荣腿边轻声道:“人家身上三处穴儿可都是被你抢先占了,嘴儿还只独独留了给你至今不曾被人碰过,今后也不会有人碰。”
棒身上传来麻酥酥的触感,小手温暖绵软,握紧了棒身撸动时亦有一股销魂。刘荣怒气勃发之中又现两难,美丽的少女清纯可人,此刻赤裸着半偎在他腿边抚弄肉棒,温柔得像自家体贴又温顺的妻子。可少女却不完全属于自己,无论每一次怎生让她销魂蚀骨,却总是不能彻底征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