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普普通通的小衣橱里藏得有人!
瞿羽湘整日价的忐忑不安,期盼已久的日子到得眼前全变作诚惶诚恐。她不知当韩归雁知晓了一切会怎生看待她,更不知孤注一掷后究竟是一尝夙愿还是惹得韩归雁的反感,从此再不相见。吴征的提议让她怦然心动,此前苦苦压抑的情感与平静的得过且过之心,被那股渴求的风暴扯碎得荡然无存。
经年累月的压抑,换不来情感逐渐平静,反而是欲念如同待发的火山,稍经撩动便不可遏制。瞿羽湘深知自己已都到了崩溃的边缘,否则此前不会丧心病狂一般要致吴征于死地。纵使心慌意乱,瞿羽湘终究是来了。
遵照吴征的吩咐躲在衣柜里,仿佛等待命运的宣判。密不见光的小衣柜里好似一座深渊,瞿羽湘闭上双目以免被幽闭的空间搅得心情更加烦躁。
那一年,你十四岁,我十七岁正是我第一次见到你,你的笑容灿若朝阳扫去了我的阴霾,生命重又燃起希望之火
瞿羽湘正自胡思乱想,房门响起了打开的吱呀声!她心中一惊,忙运起平心静气的内功心法,牢记吴征的嘱咐:不论发生了什么,我没唤你不许出来!
若是露了行迹,莫要来怪我!一念至此不免暗自神伤,前些日子一心想要杀死的男子,现下在他面前却像只乖顺的小羊,连个不字都不敢吐露。韩归雁死死地忍住笑意,使得两边唇角都有些下撇,一双含春媚目眯成了一条线。
那湖蓝色的绣花短衫露着小半截藕臂,下身更是她一贯的喜好剪裁合身,极显一双健美长腿的奶白绸裤。
吴征张开双臂等待许久,两人略微愣神,高挑的女郎纵身一跃,轻轻跳入爱郎怀里。有力的手臂拦腰一环胸腹相贴,韩归雁情不自禁地分开双腿缠夹上一只雄腰。
眼对眼,鼻对鼻,呼吸相闻。韩归雁以鼻尖厮磨着吴征的鼻尖轻声道:“我来了。”语声虽轻,瞿羽湘仍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心中大痛。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有娇喘连连,其中的思念之意表露无遗,更有一种难以言述的亲昵热切。
小柜的缝隙看不清门边景色,正不知韩归雁是如何地粉面含春,不甚娇羞。“我想你。”吴征与爱侣抵着额头,诉不尽相思之意。
“那我来了,你要怎么想我?怎么爱我?”韩归雁小巧可爱的鼻翼开开合合,呼吸越促,嘟起的唇瓣红润透亮几乎看不到纹路,像一枚熟透的红果般诱人品尝。
“就在此间,爱你!”一语刚毕,两人已深深吻在一处。久别的恋人重逢时奔涌的情感如迸发般猛烈。韩归雁一双修长美腿死死缠夹着爱侣,紧得连自己都几乎喘不过气来,鼻端里俱是熟悉的男子气息。
这几度梦回的甜美情感重来,以至于吴征踉踉跄跄地抱着她旋身向房内挨去时,韩归雁竟产生了眩晕之感。微风细雨的亲吻只是一刹那,短暂的静谧之后便是爆发般的急喘,如疾风骤雨般猛烈。
两人一同乱了手脚与方寸,胡乱地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物,交缠舔吸的唇舌分外落力,恨不得与对方融为一体。
及至小床之沿时,两人均是裸了半身。高挑的女郎衣不蔽体,也不知是否被扯坏的衣物耷拉在膝弯,她急不可耐地解开束胸的布条。
终于将一对藏匿多时的膨硕美乳展放与小小的天地之间。稀蜜般的健康肤色,高如巍巍山峰,圆若倒扣的玉碗,挺翘又结实,尤其峰顶两点红梅犹如粉色珍珠般艳光玉质,此刻正勃胀而起,似一对羞涩而美妙的眼睛,正瞪视着即将侵入她身体的爱侣。
“好美!”吴征亦是赤裸了上身,腰际被韩归雁夹得奇紧竟脱不下衣物去。他俯身探舌顺着乳香四溢的沟壑一舔而落,果然韩归雁抽紧似的痉挛之后,一身脱力。
挣脱了束缚,吴征一手拽住一人的衣物向下剥去,这一起身,竟让韩归雁耐不得半分寂寞,她旋即抬起上身助吴征卸脱衣物,一边送上芳唇甜甜索吻。
吴征贪婪如狼,一边肆意品尝女郎的唇舌滋味,一边捧起两团手感绝妙的美肉揉捏把玩,惹得韩归雁口中咿唔连声,美颤连连。又是一番唇舌交缠,吴征急不可耐地落唇于乳,忽左忽右地品味两团嫩脂硕乳的香甜。
韩归雁弓腰抬起上身,美目一眨不眨地瞪视爱郎亲吻舔啃胸前美肉,其视觉与感官的刺激让她一身上下都冒起小粒儿。急促的呼吸更让方才满溢香津的嘴里变得口干舌燥。
视线穿过沟壑之间点点缝隙,爱郎的胯下凶物胀得出奇地高翘,令人害怕之余更满是期待。恰巧吴征俯首向下,韩归雁一把将他拉向螓首,怯生生地羞道:“莫要再折腾人家了好难熬人家想要你进来那里都湿得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