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还不成?吴征正踌躇着怎生说些再刺激她的话,祝雅瞳插嘴道:“看来是不想说了,无妨,把她扔在这里咱们去找韩铁雁,嘻嘻,本夫人有的是办法让她说实话。”
“家主,这样不太好吧。”吴征有些被扒光的感觉,仿佛所有的想法都被祝雅瞳毫无保留地看穿。心道有她配合自能问个清楚明白以做决断,但这种一举一动尽在他人掌控的感觉又着实不是太爽。
“一个女娃子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万一韩铁雁和她勾结起来也是要害你性命呢?放心,先来软的,不行再来硬的,总归要她开口才是。实在不成一刀杀了了事,免得提心吊胆。”
这些话正是吴征斟酌的,由吴征来说简直毫无可信度,一眼便让瞿羽湘看穿是在吓唬人,但由祝雅瞳口中说出分量便大为不同,一个掌管天下第一世家的家主要杀个人哪会有什么犹豫?
“且慢!与她无关!”瞿羽湘忽然惊慌起来,她虽明祝雅瞳所言大多也是虚言,可万一成真呢?以她方才超凡卓绝的武功,暗中要对韩归雁动手实在不是难事。
“吴大人,给不给机会?”祝雅瞳停步转身道。“给啊!总好过又麻烦一趟。”“几次?”“一次够了,我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在这里耗着干什么?再说祝家主方才一场大战,在下可舍不得让家主再呆在荒山野岭。”
“懂事!”祝雅瞳拍拍吴征的头顶:“去吧,最后一次机会,不说话直接杀了回头找你的雁儿去。人家好倦了”
有个好队友说话做事都要轻松上许多,不过刚才拍我头和突然的撒娇是什么意思?吴征撇了撇嘴向瞿羽湘道:“你说吧,我听着,最好直接说实情不要拐弯抹角,我的耐心已经不多。”
瞿羽湘锉了锉银牙道:“你让她先走开。”“偏不!爱说就说,不爱说算了,吴大人,来这里坐。”祝雅瞳又在石板上坐下,随意捡个颗石子在手中抛动。小石子在别人手中只是玩物。
但在她手里却是可一击致命的杀器。形势逆转,吴征依言坐在祝雅瞳身边,心中大乐,这位祝家主真是妙人。她这么一整双方拉开了距离,瞿羽湘不仅要说,还得大声地说!
在她身边荷香弥漫,眼角的余光中只觉一颦一笑均明艳不可方物,不由感叹道,这么美丽又聪慧的女子,难怪能执掌天下第一豪族。瞿羽湘面色发白,颤抖着牙关艰难道:“雁儿是我最亲密的人,我不允愿她和你在一起。”
说完这一句苍白的俏脸忽然飞红,大约也觉所言太过惊世骇俗,羞涩难抑。“哈?”祝雅瞳檀口圆张连连眨眼,自相识以来,她还是第一次露出吃惊的神情,旋即吞了口香唾用怪怪的眼神不住打量着吴征与瞿羽湘。这就尴尬了呀!吴征装作若无其事道:“猜到了!
你就为了这个原因杀我会不会太过分?”“等等等等。”祝雅瞳连连摆手:“她是不是喜欢韩铁雁。然后吃你的飞醋?”
眨巴的媚目一副不可置信,心中暗道:我的小乖乖是不是天上那个惹事精下的凡?怎么每回和他在一起都有那么多奇事,哪有女儿家喜欢女儿家的?上一回还看了场荒野艳戏,呸呸呸吴征手捧额头一脸无颜面对小声道:“好像是这样了。”
叹了口气,吴征又道:“自打进京以来我与雁儿便亲密,从前也没见你有非杀我不可的意思,这一回不管不顾地动手是什么来由?”“谁让你占了雁儿的身子,你就该死。”话已说出,瞿羽湘也豁了出去:“贱男人!
就知道欺骗女子,雁儿瞎了眼才会信你。”“喂喂!打住!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雁儿跟了我又有什么不好了?难道在韩城她孤零零的一个人更好么?”吴征恼羞成怒,瞎泼脏水几个意思?在祝家主面前乱说话,注意点影响!陡然间又想起一事:“你说我占了雁儿的身子?这是什么道理?她在西岭边屯受辱,你怎么不去杀番人?”
“呸!她在西岭边屯好好的,便是你坏了她的身子。”瞿羽湘俏脸涨的通红怒不可遏,提起这事若非被点了穴道无法动弹只怕要冲上来撒泼厮打。吴征闻言恍然大悟,怪道瞿羽湘从前虽对他有敌视之意,怎么也称不上动了杀念,缘故原来在这里!
他脑中忽然电光一闪想起一事来,咧嘴笑道:“我们自回京后也就是前日你才与雁儿匆匆见了一面而已,你难道能看出来那个额你懂我在说什么。”
毕竟祝雅瞳在旁,虽是个美艳的熟妇,当众说出来也太过不雅。吴征偷眼瞧瞄,只见她脸上淡淡的不为所动,嘴角却有一丝神秘的笑意。
“任何女子我一眼便知,何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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