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菲嫣身体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是啊,万一不成呢?万一不成呢?她颓然软倒啪伏于地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只觉眼前一片黑暗。
吴征起身凑在她耳边轻声道:“是做顾不凡的妻子重要,还是做盼儿的娘亲重要?你好好想想。我这就出去,想好了就来找我,我在房里等你!”
转身出了院墙,吴征全力施展轻功绕过院墙跃至房顶,虽说心中越发有了把握,可他不敢有丝毫放松只怕陆菲嫣做出傻事来。
这一路奔行犹如惊雷电闪,片刻便藏好了身。陆菲嫣被吴征几口热气呵在耳涡一身酸软。这本是人体极易唤起情欲的所在,吴征更是有意为之,果然陆菲嫣吃了这一记,一身情欲迅速弥漫。
情动时便会心软,心一软便会想方设法地安慰自己,说服自己,给自己找一百个理由和借口。浑浑噩噩中陆菲嫣毫无意识般起身,踉踉跄跄地向吴征居住的主屋行去。
吴征心中大定长舒了一口大气,急急跃过重重房顶赶回屋内,一路上视线不敢稍离陆菲嫣,直到看见她步入自己大开的院门才将悬着的一颗心彻底放下,从后门进屋。门外传来陆菲嫣沉重的脚步声,每一步顿足都让吴征心头大跳一次。
吱呀一声,脸上挂满了泪珠的美妇推开房门,那随时都将软倒的身形楚楚可怜,毅然决然的神态倒像是奔赴刑场的决绝。
吴征设想过无数种可能,陆菲嫣现下的心态也在意料之中:方法若行之有效,她依然会死!吴征起身时暗暗苦笑:为啥每做一件事情都是这种地狱级难度啊?若是不能将她收服,只得先绑起来关到柴房去算了。
“你想好了么?”绕着立定不敢动的美妇转了半圈,复又瞄准那只玲珑剔透的耳朵凑近低声道。陆菲嫣刚止的珠泪又落,泣声道:“想好了,你给我治伤!”一字一句仿佛从牙缝间蹦出来一般,颇有深恶痛绝之意。
“好!我这就给你治!我既承诺过都听你的,你随时可以反悔。”好听而尊重的话可以打消些许美妇的心房,可事已至此万万不可半途而废。
吴征一弯腰将陆菲嫣横声抱起,在她的惊呼声中一步步走向床沿道:“在江州时我也是这般抱着你的,我和那时一样,听你的!你说怎么走,便怎么走。”
“你”被吴征提起往事,陆菲嫣心中总没来由地一软,又羞又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吴征虽是如前的横抱,细末处却有不同。环过后背的一掌扣在肋下的位置上移了些许,正推挤住饱满玉乳的下沿,绕过膝弯的手臂却下沉了些许,让勃胀挺立的肉棒正抵着美妇高翘的臀尖。
大手与肉棒火烧般的热力正穿过衣袍直达肌肤,炙得陆菲嫣心慌意乱。“我想救你,想要你做我的妻子,你问我多少遍,我都会说,都是一样的答案。现下,你说该怎么走?去那里,那里,还是就在这里?”吴征的话语渐渐放肆,慢慢掌控起节奏。
“呜往前走去床上”陆菲嫣一颗心仿佛碎裂失智了一般,吴征给的选择一塌糊涂,那里是床头,那里又是窗前,至于就在这里,又像什么话?她未曾发现的是,到此时她内心里居然没了反抗与拒绝,或是简简单单一个不字。
“好”吴征大踏步将陆菲嫣平放在床上,自己顺势一倒平压在她身上。两人四目相对鼻息相闻:“接下来呢?我该怎么做?”浓烈的男儿体味冲入鼻尖,霸道雄浑却又极为好闻勾魂,那是无数个夜里魂牵梦萦的气味。
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熟悉丈夫的容颜,却是现下让他更熟悉的师侄,那端正英俊的面容,目光中时常流露的坏坏眼神,还有更高大健壮,更年轻的身体。
他结实的胸膛紧紧压在双峰上,将傲挺的它们压扁得仿佛两片奶饼。胯下的雄根抵在大腿缝里,还在不断地涨大,变硬,向腿缝深处直钻
陆菲嫣骨酥筋麻,全身上下只剩勃胀的峰顶莓珠变得硬如石子,还在顽强抵抗男子身躯的下压。“我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陆菲嫣闭上了双目认命般道:“你要怎么救我,自是你才知道。”
“那就是听我的咯?”吴征心中一宽,只觉身下的美妇无一处不诱人,忍不住出言调戏道。“你你说”“我想先看看你”吴征低沉又轻柔的话仿佛魔音灌脑,一手支床一手解开包至下颌的领口衣扣。
“别”陆菲嫣打了个激灵剧烈喘息道:“别别”“好!”吴征言听计从像个乖小孩立时停止,却凑下身子将嘴靠近解开的领口呵着急促的热气道:“听谁的都由你来说,你说停,便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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