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娘养的你说什么?”光头黑须大汉刘万年怒道:“老子先抹了你的脖子。”“好了!”戴宗昌厉喝一声:“成日吵吵吵个没完。”
他相貌虽偏阴柔却甚有威严,一喝之下争吵声立止:“此事本使也需慎重考虑。你们回去后将愿去的兄弟拟一份名单来,至于谁去,本使自有计较。”
众人陆续离开,刘万年故意落后,覥脸向戴宗昌赔笑道:“大兄弟,算老哥哥求你,这一回无论如何要让老哥哥去。那陆菲嫣你也见过了,那奶子,那屁股,老哥哥现下是饭吃不下觉睡不着。
一门心思就想着弄她!还有林锦儿也是,娇娇怯怯的样子谁不想插个畅快淋漓?老哥哥给你跪”
“不许去!”刘万年尚未跪倒便被戴宗昌冷冷地打断。刘万年一年郁闷恼怒,眉歪眼斜恨道:“大兄弟,老哥哥曾为你挡了三刀,这么点人情也不愿给么。”
戴宗昌一把揪住他领口低声怒道:“就因为你老哥为小弟挡了三刀,小弟才不让你去送死!总之绝了你的念想,不许去!”“送送死!”刘万年额头冒出冷汗惊愕道。
“把话给我烂在肚子里,坏了宗主的大计,本使也救不了你!”朝阳驱散夜寒,繁华的长安城像一幅徐徐展开的画卷,那原本定死的风景与人物,忽而动了起来。
小憩的吴征沉重地翻了个身,望着洒在窗户纸上一派金黄的阳光露出个苦笑,打个呵欠无奈起身。来了长安三日,今日倒是最为闲逸之时。燕皇接见使臣的旨意尚未下,估摸着也不会太快。
这三日间过的更是不消停连喘口大气的时间都无,是以霍永宁在昨夜会议结束后刻意吩咐今日无事,可休整一日自行安排。
难得有此闲暇,长安又是当世第一大城,不游历一番足为此行憾事。吴征早早约了韩归雁一道同游,两人久不曾独处,心中期盼已极。
然而昨夜横生的一杠子事情又让他睡不安寝。回屋路上去了趟昆仑派驻点巡查之所向长辈们问安,得知陆菲嫣约了顾不凡便心神不宁。气息不畅,如鲠在喉,胸口仿佛压了块大石头。
失恋的滋味原是如此?今生除了刚穿越时现身修罗场,还是第一回惊慌失措,不需想也知昨夜在一众长辈面前行为举止失常,无怪林锦儿以为他病了。
幸而今生无论眼界与经历早非前世可比,心神不宁中亦可强自镇定。不想对陆菲嫣一路带着不可告人私心的开导,方向完全跑偏,当真有些哭笑不得。
心里难免破口骂娘,怨顾不凡不负责任,怒陆菲嫣榆木脑壳不知变通,非要一条道走到黑。回屋路途中细细想来,才觉顾陆夫妇间想要修复情感里深渊般的隔阂难如登天。顾不凡自不是什么坏人小人,坏就坏在他自尊心极强。
同时亦有超强的自制力,能放着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娇妻十余年不碰绝非常人能做到无论最初的原因何在。即使是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痛苦与自卑,也需有这等克制才能做到。
这是一名好同门,好长辈,也会是值得托付性命的好朋友,可惜绝不是一名好丈夫。陆菲嫣的解决之道是钻进了死胡同,这条绝路终究是走不通的。顾不凡既已认定,又怎会再度踏入这条损其自尊的地方。想明白了这些吴征胸中稍平。暗叹世事难料,猜想未成事实以前终究只是飘在空中。
思来想去,故有昨夜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一句的放肆大胆。那临睡前一句简单的关怀则是点睛妙笔不猜可知陆菲嫣孤苦伶仃十余年,说与女儿相依为命都不为过。
心中正忐忑不安时一句简单又温暖的关心必然能在心中刻下深痕,也天可怜见顾不凡无比配合半夜方至。
吴征回了房中一刻都未合眼,所幸有惊无险,直到顾不凡离去方才一头倒上床,心中大乐笑骂道:“他妈的,差点把劳资绿了,来日叫你知道厉害。”
翻了个身侧卧,又暗骂自己实在太过无耻,这一路对陆菲嫣的种种关怀全都带着难以启齿的目的。自江州荒园之后,吴征便把美艳的师姑视作囊中之物。
他确信有了这一场惊险离奇的经历,两人在互相的生命中都已不可能再抹去印记。“你是我的禁脔”吴征邪恶地想着,然而禁脔一词让他心中微惊。
陆菲嫣身怀百媚之体,又修了有助青春永驻的内功,其身体的易感吴征在昆仑后山的密林中早已得见。
而她的需求之旺盛更加惊人需知顾不凡自幼练武且功力深湛,自也是一名龙精虎猛的汉子,连他都难以招架直至如今避之唯恐不及,可想而知陆菲嫣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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