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一瞬间布满全身,这两尊大神怎么跑火锅店来了?难道是因为馋嘴,想让我请它们喝杯酒么?
哭丧棒的事情一下子浮上我的心头,这几个月忙的根本就没顾得上这件事儿,就连青龙胆的下落没来得及打听呢,再者说,我去哪儿打听啊?根本就是毫无头绪。
隐约间,我觉得这两件事一定和邪教有着莫大牵连,可就算是真的,我也是无能为力啊,都不用别人动手,光是秦老魔手中一杆先天八卦招魂幡,就能杀我一百个来回,更不用说还有那么多教徒。
伍和尚这货浑然不知,大嘴一张,两只煮熟的扇贝沾着芝麻酱就被他放进嘴里,咽下去之后还不忘喝上一杯啤酒,举杯的时候刚好看见我苍白的脸色,然后他也顺着我的眼神看去。
“噗!!!”
好家伙,伍和尚这一杯啤酒可没糟践,喷的我满身都是,看了看旁边争吵的小青年与老大爷,又看了看两位无常大老爷,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角,小声对我说:“这…难道是……”
我连忙点头,说是的,你没看错。
旁边小青年那一桌看见伍和尚的奇葩动作,停止争吵,纷纷看向我们,然后发现也没什么,又继续开始争吵起来。
尽管猜到了黑白无常的来意,但我和伍和尚的心里仍然扑通扑通的狂跳。
面对黑白无常,估计任谁也淡定不了吧!
两位大神身体轻飘飘的向我们这边飘来,眨眼间就来到我们身边,冰冷的气息与无形的压力令我和伍和尚面色铁青,差点犯了心肌梗塞,而这时,满脸坏笑的谢必安拍了下我的肩膀,说看到本老爷前来,也不请我们坐坐吗?
我尽量压制内心的恐惧,憨笑道:“哪能啊,老爷您快请坐,快坐快坐。”说完我就将凳子搬了出来,给它看做,伍和尚也学着我,将黑无常请到了他的身边。
别人看不见两位无常大老爷,而我俩这起身搬椅子和自言自语的举动,让那旁边吵架的一桌和火锅店的服务员都看见了,开始小声的窃窃私语起来。
从他们眼神里,我就能猜到他们心里是在说:看两个傻波依,跟见鬼了似的在那儿自言自语。
可他们哪里知道,我俩确确实实就是见鬼了呢?两位无常老爷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了下来,坐我旁边的白无常看着满桌子的食物,说怎么?不请老爷我喝杯酒?
我憨笑,刚想说话,就见伍和尚对着服务员打了个响指,说美女,对,就是叫你呢,把你们店里最好的白酒给我上一瓶,在拿两套餐具来,那啥,羊肉再来五份,大虾和扇贝一样两盘,在拼个青菜,白酒先给我上来哦。
我看到那服务员脸上闪过一抹无奈,估计是认为我们两个傻波依喝多了吧,不过还是很快就把白酒和餐具拿了过来。
白无常看着我俩,露着他那令人直起鸡皮疙瘩的笑脸,说孺子可教,孺子可教,我那边现在人手不够,等你们两个死了以后老爷我收你们做小弟……
伍和尚有眼力见儿,很快就倒满了两杯白酒,说老爷您请,老爷您请,这是五星铁刹山,这里最好的酒了。
黑无常范无救一声冷哼,说你就这么请你家老爷喝酒么?
我恍然大悟,被这二位大老爷吓得神志不清了,要知道没有用柳树枝搅拌的酒鬼魂是喝不到嘴里的,因此我挤着笑脸,说老爷您息怒,小子这就去拿柳枝,去去就来。说完,我风风火火的跑出火锅店,来到街上折断一截柳枝,顺便又将马路牙子上的一块小半截砖头放到挎包里,一旦事出有变,先把白无常这孙子砸死再说,然后我又风风火火的跑回来。
哎,在两位无常大老爷面前,我和伍和尚就跟三孙子似的,被它俩折腾的屁滚尿流。
待到我用柳枝将白酒搅拌了一下,两位无常老爷拿起酒杯,‘哧溜’一声,一饮而尽,可它们拿起酒杯之后,那两个酒杯仍然在桌子上,因为鬼魂只是摄取食物精华。
再然后这两位无常大老爷就开始大吃大喝起来,当然,吃了半天也没见锅里的东西变少,但我只当,那杯白酒已经变成了白水,而羊肉也早已变成了木头渣子,肯定一点味道都没有了。
小青年那一桌依旧在争执,老大爷想要带孙女回去,三个小青年死活不同意,拉着那小姑娘的胳膊就是不让走,而那小姑娘本人似乎也不想回家,在等着双方争执的结果。
可这些都不是我该关心的事儿,送走眼前两位无常老爷才是当务之急。
传说,黑无常范无救与白无常谢必安乃为生死莫逆之交,黑白无常,又称无常二爷,很久以来一直流传这样一个典故。
谢必安与范无救生前乃是一对好兄弟,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铁哥们,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那种,谢必安被称为七爷,范无救被称为八爷,二人自幼义结金兰,情同手足,比起那桃园结义的刘关张三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话说有一天,两人相偕走至南台桥下,天色阴沉,眼看就要下雨,七爷要八爷稍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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