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招完魂也就大事完毕,哪只会是这种结果,才过一天的时间,竟然又消失了两缕魂魄。
看来,这其中定有蹊跷之处。
屋漏偏逢连夜雨,要看着高母与黄母就要将她们孩子的魂魄带回,西方的天空忽然传开一股子强烈的阴煞之气,其程度跟八曜煞有的一拼,我一眼就认了出来,正是那一老一少两只被冲撞到的白煞。
我曾经从阴市回来,知道还魂意味着什么,代表着还魂者焦急的心理,代表着父母紧绷的神经。
此时正是还魂的关键时刻,我不敢贸然对那两只白煞出手,以免惊扰了千辛万苦才被聚集到一处的魂魄,紧紧掐着画灵符静待时机。
二位母亲已经带着孩子们的魂魄走进院子,要看着就要进屋之时,刚好被那两只白煞追上。
但我们之前交过手,金刀诀便能够喝退它们,因此,见到我之后它们顿时挺住身形,不再前进。
我冷笑,心想:算你们识相,弱再敢犯业障,定要打的你们魂飞魄散。
本以为他们会就此退走,哪知,它们见我手掐画灵符,用天眼观看着它们,纷纷在空中遁猪身形,面目狰狞,发出阵阵凄厉的鬼叫之声,在这夜里显得额外慎人。
当然,对于鬼啸之声我基本已经达到免疫的境界,根本就干扰不了我的心神,但是,那些被二位母亲辛辛苦苦招回来的魂魄听闻之后,如同听到狼嚎的羊群一般,吓的四散飞逃,灵体的他们几乎在眨眼间就消失不见,可怜的二位母亲浑然不知,继续迈着沉重的步伐向西屋走去。
我大怒,掐着画灵符的右手猛的向前一伸,大喝:“急急如律令,敕!”
现在的画灵符已不是以前的画灵符,完全可以连续使用,弹飞两只怨灵本不在话下,但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忽然发生了。
空中那脸色铁青老头的阴魂竟然掐起我都迷糊难懂的手印,同时用那阴森的嗓音开始行咒。
“天罡地律,五行俱全,八方进香,青龙在位,白虎闪避,西方门宽,庚辛金驹,速速前来,急急如律令,敕!”
按照以往的经历,山天大畜之力弹在阴尸怨灵身上之后,画灵符都会给我传来一丝触感,可一次,无往不利的画灵符竟然也失灵了,山天大畜之力好似泥牛入海一般,消失不见。
同一时间,行咒的老阴魂身后阴风滚滚,似云似雾,影影绰绰中,一匹金黄色的高头大马嘴里发出阵阵嘶鸣之声,从阴风中踏空而来。
老阴魂拉着大黄马缰绳翻身而上,负手立于马背之上,用怨毒的眼神瞪着我,手指勾了勾,然后说了一个“起”字。
下一刻,我忽然感觉手上一轻,再一看,天,画灵符已经到了那老阴魂的手中。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我差点惊掉了下巴,什么跟什么啊,昨天喊魂术失败,今天画灵符又莫名奇妙跑到了老阴魂的手中,作为一个阴魂怨灵,它怎么可能会使用道家术法?难不成它不是普通的白煞,而是走阴神的鬼仙?
高家众人均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爆喝给镇住,就叫两位负责招魂的母亲都纷纷停下脚步,回头用虚弱的声音问我:“怎么了小师傅?出什么意外了吗?”
我没有说话,而是紧盯着空中骑着大黄马的老阴魂,作为我的伙伴,米睿警惕的站到我身边,通过金蚕蛊的能力开启天眼,当她看到空中骑着大黄马的老阴魂后,吃惊的看着我,说这是什么东西?
老阴魂大笑,说后生,上次被你侥幸捡了个便宜,今日我等有备而来,你个毛头小子岂能威胁到我?
我大怒,说看你刚刚所用之术法,应该也是同道中人,却为何要在此犯下业障?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什么叫因果循环。
那老阴魂再次放声大笑,说后生,我劝你莫要多管闲事,此番因果是他高家种下的因,你若执迷不悟,休怪老夫出手无情。
我冷笑,说你不过是一阴魂怨灵,大白天都不敢现身,我劝你趁早前往阴市报道,我在那边还有个朋友,可以关照你一下,不然的话,我的金刀诀可不是吃素的。
我一边说一边快去掐好金刀诀,严防那老阴魂爆起发难,不曾想,那女阴魂将一个拳头大小的鼎炉递给老阴魂,然后翻身上马,后者将我的画灵符往鼎炉中一扔,便切断了我与画灵符之间的联系,然后它长啸一声,一拉缰绳,大黄马便踏空而去,转瞬间消失不见。
我大惊,要知道画灵符可是我必不可少的法器,这种无限使用的符箓恐怕当今世上也只有我手中有一个,竟然被那老阴魂夺去,可把我急坏了。
而我又不能去追,必须先将两位母亲身上的绳结打开,以免意外发生,于是我问米睿:“金蚕蛊能追踪到它们的下落吗?”
米睿点头,说差不多,我试试。说完,它召出金蚕蛊飞到刚刚老阴魂消失的地方,而我则去给二位母亲解开绳结。
可我刚一回头,却看到高家众人早已将两位母亲扶进了屋子里,一个个惊恐的看着我,那眼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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