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的灵秀,却也有其诡异莫测的变化,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王兄,怎地在此处?”看王越身边没有人,吕布上前来就打了个招呼。
王越抬头看见是吕布,面上便是一喜,毕竟吕布对他有不小的恩情,两人正经的来往虽少,但私交还算不错,可他随后脸色又黯然下去,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眼神飘忽心不在焉说道:“吕将军又怎么在此处?”
“哦,布乃是听说相国遇刺,特来探望一下……”
不等吕布说完,王越就急急问道:“相国如今怎样了?”
吕布做舒了口气的样子,说道:“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这回元气大伤,需要时间来调养。”
王越也舒了口气,接着勉强笑道:“这就好、这就好……”
吕布却问道:“对了,王兄怎么在此处徘徊,也不进去看看?”
王越脸色微微一变,听吕布语气陡然认真起来说着:“布以王兄推心置腹,王兄有事不肯据实相告?”
王越还是犹豫良久,看了吕布好一会儿,才低声叹息道:“不瞒温侯,方才越真怕,怕相国就这么……”他瞥了吕布一眼,吕布不由笑道:“怎么在布面前,王兄这么放不开?咱们也算是经历了生死,这份交情还不值得王兄相信么?”
王越哪敢真的和吕布称兄道弟,他又叹息一声,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吕布道:“温侯,越在想是否辞去这保卫之责。”
吕布讶然,不禁挑了挑眉,他没有想到王越竟然有这种心思,看来这一次的刺客事件对他打击倒真是不小。
虽然已经从探子那儿知道了些,但具体情况吕布却还不清楚,这时候就一并开口问了王越,王越这时候似乎真有些慌乱,没有半点隐瞒就如倒豆子一般如数倾吐出来,吕布这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对于王越会有这样的想法就有些理解了。
事实上,这一次虽然怪不了王越,可对于董卓保护的失败总需要找出替罪羊来,就算别人不说,董卓本人也会对他心里有疙瘩。
不过越是这样,吕布心中对于那个打头的黑衣刺客的身份越是有些好奇起来,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问王越道:“王兄不知可知道这一次来行刺的那个头头是何许人?”
王越吓了一跳,差点以为吕布是怀疑自己与刺客有关系,赶紧摆手道:“越虽然早年混迹江湖,可而今早就已经不问江湖中事,怎么会知道这等江湖中人的来处?况且当时那厮身着黑衣,掩藏形体,就连武器也不是最擅长,难以看出是何路数。”
吕布不禁有些好笑,看王越这样分明都有些神经过敏了,这么急着解释,而且偏偏还多说多错,毕竟吕布只是问的刺客头子,也没说就是江湖中人,可这王越却是不打自招,而且显然他自己说完之后也有些反应过来,脸色有些讪讪,不知该和吕布怎么解释好,一代武学宗师啊,怎么就这样一幅模样。
他只好说道:“王兄误会了,布相信王兄的为人,此次相国被刺只是意外,王兄已然尽力,无须多过自责,布只是对那人能够与王兄拼斗不落下风感到好奇,要知道王兄的武艺布可是佩服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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