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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给首都的那些朋友打电话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和堂弟张富宏通电话的时候,他说的话题,几乎都是自己的公司发展的如何如何,埋怨我这个大股东一个人跑到尚海来逍遥。
已经是本硕连读的张玉最近在首都中医院实习,小曼怀了我的孩子,她告诉说,体形还没怎么变化,这件事情,我也并不在那么担心了,反正有张玉陪她。和吴嫣玲通电话的时候,她说的最多的,反而是如何修行的问题,孙霏霏和周云偶尔也会给我来电话,不外乎一些经常性的问候。
例外的是,我的二哥张桦也来了一次电话,他笑着骂我这么长时间了也不回家看看,说家乡都大变了。我也知道二各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大哥张成林也给我来过几次电话,告诉我前两个月的时候,家乡那边,响应国家的号召,为了建设新时代的农村,青省东部很多山区里面的村子,全都被集体迁移到青省西部,我家乡九四丈也在其中,因为我大哥已经成家,所以我父母全都搬到了大哥工作的地方,而我们张家家族其他的人,在三叔的帮助下,全都进了省城附近的郊区,包括我们张家的祠堂
那里,有我少儿时的记忆,有村子中心曾经悬挂玄黄旗的桦木杆。可如今的九四丈里,已经成了一个荒村。
就这样,在这个别墅里面呆了一个月,等房东问我还想不想续房租的时候,我忽然决定离开这里想回家看看。
我也没告诉在上海认识的这些人,虽说茫茫人海中,同住一个地方一个月,或者同一个单位上班一个月的人,以后再想见,几乎是渺茫。
可我有种直觉,在这里我所遇到的这几个人,还有呆过一个月的安达集团,在我以后的人生旅途之中依然会有交集。
带着不能离开我周围太远的西王母和泰山奶奶黄妃,我没有使用任何神通,在锦绣河山之中步行穿越,感受着不同地域的异样风情,在进入十二月的时候,回到了久违的九四丈。
九四丈的冬季,已经不复我小时候的那么寒冷了,记得小时候,每年冬天下的大雪,一尺厚那是经常的事,可最近几年,因为附近山头植皮破坏的太严重,加上大环境气候的变化,九四丈甚至很少下大雪了。
当我和西王母以及黄妃三人出现在九四丈时,天空零散地漂浮着一些小小的雪花,狂风夹杂着沙土,吹过那些拆的零乱的村庄,九四丈里显的很是萧条。
“呵呵!”
我站在以前家族的祠堂面前,不由笑了笑,想想离开九四丈的时候,在这里被父亲赶我出了张家家族,现在,这里却成了一片废墟。
是的,九四丈里面好多废墟,我甚至看到很多的野鸡,野兔子在四处跑动,例外的是,我家的房子,却是九四丈中唯一没有拆除的。
我知道自己的父母是个非常怀旧的人,并且这个房子拆除的话也带不走什么,加上我们张家的祖坟还在卧龙山,估计留下这个老庄廓,也是以后上坟的时候,还可以对凑的住几天。
看了看身边的西王母和黄妃,我对她俩说:“你俩先收拾一下这里吧,我先出去转转。”
穿过村子里面,看着原本一个个村子里面人家的庄廓全都成了废墟,我不由叹息一声。
不一会,我出现在祖父的坟墓前。
当初,玄黄旗也就是在祖父的坟墓前得到的,我静静地站在祖父的坟墓前,心想,祖父,他转世了吗?想了想,我拿出手机给三叔打了电话。
“三叔,我回到九四丈了。”
三叔接到我的电话,很惊讶地道:“啊!你回那里做什么,听说你不上学了,是吗?”
我问道:“是的,三婶和燕子姐都还好吧。”
三叔说:“家里一切都好,对了,我已经打算将卧龙山承包下来了。”
哦!我没问三叔为什么这么做,看看眼前祖父的坟墓,我也知道三叔这么做的原因。
“三桐,既然你现在不上学了,来帮三叔吧。”
“还是算了吧。”
“……”三叔听到我的话,沉默了一会,说:“承包卧龙山,除非是搞旅游开发,你刚好学过旅游方面的,我就以你的名义承包下来,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三叔直接挂掉电话。
摇头笑了笑,得了,搞就搞吧,我也无所谓。
回到九四丈,我看到村子里面的这些废墟,心中一动,双手一挥,法力奋涌而出,将整个九四丈里除了我家那还算完整的庄廓外的地方全都覆盖了起来。
那些野兔之类的动物,在我的念头一动间,全都被送到了九四丈下面的卧龙山腰。
漫天的大火凭空出现,一些凌乱的树木和一切废墟瞬间化成灰烬,接着,我将地面全都催平。
等一切静下来时。
整个卧龙山上这九百丈长宽的平地,原本的九四丈村庄,只有我家的庄廓,和平地中心那孤零零的桦木桩。
我心中大是惊讶,那桦木桩在我刚才的举动下,竟然丝毫未损?并且,刚才那一瞬间,这桦木桩上面似乎爆发出了一股奇怪的气息。
无量他个天尊。
这个曾经悬挂过玄黄旗的桦木庄,难道说……也有古怪?可为什么在我的神之毫光下却没丁点儿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