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也不敢吧?
白路罗罗嗦嗦说了半天,见罗天锐没动静,催道:“你倒是说句话啊。”
经此一事,罗天锐的的脾气变的很好,竟是忍住气愤,平静说话,只是声音有哑:“赛车时见。”挂掉电话。
现在的他特别憋屈。
只是想揍白路一顿出口气,却搞出如此大的事情。他爸说了,白路身后有高人,不知道是哪个家族的高手,暂时不能招惹,万事谋定而后动,所以,罗天锐只得暂时忍耐。挂电话后,紧紧握着电话,暗自发誓,这个面子一定要找回来!
饭店里,白路把电话还给林子,顺便埋汰罗天锐:“真不懂礼貌,也不说声再见。”
高远气道:“你跟老子打电话时经常这么干!忘了?”
“那谁,是不是该散了,这么晚还不回家,你们父母该担心了。”忽视掉高远说话,白路卸了磨就杀驴。
如同白路经常忽视掉他们说的话一样,高远也忽视掉这句话,跟白路说:“别闹太过了,现在是你占便宜。”说的是罗天锐的事情。
白路笑道:“你怎么老替他说话?”
“随便你怎么理解。”高远随口问话:“对面在干嘛?大晚上的还干活?”跟着又说:“要是能买下来,开个连锁店也好。”
白路转头看向对面的门市:“如果估计没错,这店面是于善扬的,或者是欧阳的。”
啊?几个人一起看他:“怎么回事?”
“鬼知道怎么回事,我说,你们还走不走了?”
“我靠,有你这样的主人么?上班撵客人,下班撵朋友,简直太混蛋了。”鸭子说道。
白路感慨道:“近朱者赤啊,和我才呆了几天,居然会做对联了,恩,就不用感谢我的谆谆教诲了,赶紧回家吧。”
“老子还就不走了。”鸭子嚷道。
林子说:“走不走的问题,过一会儿在讨论,我觉得,现在有一件迫在眉睫的事情,要马上做。”表情很严肃,语气很严肃。鸭子捧臭脚问道:“什么事?”
“酿酒,路子的水果酒确实不错,我妈喝了都说好,隔几天就拿一瓶出去显摆,再加上我爸我爷我奶我姥爷我姥姥等一堆人帮着喝,上个星期终于喝光了,这几天我都不敢回家,一回家就问我要酒,路子,我觉得这是你的责任,是你应该做的事情,所以,去做吧,需要什么只管说,只要你肯酿酒。”林子用播报动物世界的语气说道。
白路摇头:“老子不是给你们当苦力的。”
“滚蛋,你当苦力还是我当苦力?”高远喝道。上次酿酒,后半程都是他在忙碌。
白路讪笑道:“是咱俩一起当苦力。”随即对着林子呵斥道:“你怎么能让我们俩当苦力?你不应该有这个思想,现在是新社会,你不能有封建主义流毒……”
鸭子听不下去了,起身道:“咱走吧。”
林子摇头:“不行,我拼着听完这一段,也得弄酒回去。”
大家又熬了一会儿,司马智请大家去夜店玩,白路不去,遭到鄙视:“宅死你。”
家里,三个女人看电视。见他回来,沙沙拄着拐杖回屋:“哥,你过来一下。”
进屋后,沙沙打开书包,拿出那些债券,最上面是张白纸,记着许多东西。
沙沙说:“大部分是无记名股票,还有银行债券,不过,股票债券中有五家公司倒闭了。”接着一一说出每种债券的名称,以及各个股票当天的价位。
白路从床底下拖出书包,拿出债券,先挑出倒闭五家公司的股票,心道,张老三眼神也不成啊,公司都倒闭了,留着股票有什么用。
张沙沙看他忙碌,问道:“你把所有东西都放在我床下面,就不怕被我偷了?”
白路随口说道:“放在这屋里,就是你的,还偷什么?”
剔除去那五家公司的股票,统计剩余债券的价值,结果有儿失望,有几份几千万的,有几份一亿多的,都是换算成 rén民币以后的数字。以现时北城的房价来看,那些钱也就能买几栋大房子,然后就没了。
只有两份债券有意思,一份接近五个亿,另一份整整是两亿美圆。
另有一大叠日本纸,是国家银行的大额不记名债券,上面标有价钱,容易兑换。
白路很感慨,还是美圆值钱啊。可问题是怎么换成钱?去香港简单一儿,日本和美国怎么走?
重把东西收起来,塞回床下,包括五份倒闭公司的股票。跟沙沙说:“我回去了。”去客厅跟柳文青和李小丫说一声,出门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