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宋词儿刚才在玩水,所以地上到处都是水,步惊狂脚下一滑,连同怀中的宋词儿一起滑向木桶,两人一头栽进水里。
霎时,水花四溅,两人狼狈地挤在小小的木桶里。
“木桶里有什么?”步惊狂无奈地问。
“啊!有蜘蚌、有蜘蛛”思及此,宋词儿马上以最快的速度跳出木桶。
“蜘蛛!蜘蛛有什么好大惊小敝的?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步惊狂不以为然地慢慢爬出木桶。
“那只蜘蛛很大耶!”她夸张地比手画脚。
“是吗?那有你身边那只大吗?”步惊狂指着刚好从屋顶垂吊下来,停在宋词儿耳边的蜘蛛。
她转头瞄了一眼“差不多”
咦?宋词儿再转头看清楚一点。
“哇!就是它、就是它”宋词儿不停地大叫,直往步惊狂冲去,想跳到他身上。
“你别过来,啊——”他来不及阻止她,又因为她的冲撞力道而撞上身后的木桶。
扑通一声,两人再度摔进木桶里。
步惊狂从水里冒出来后,劈头就骂:“一只蜘蛛而已有什么好怕的?你就一定要搞得这么惊天动地吗?害我全身都湿渌渌的。”他火冒三丈地爬出木桶。
“它真的很可怕,你帮我将它赶走。”宋词儿一副泣然欲泣的摸样。
“不要,你自己想办法。”太宠她是不行的,步惊狂撇撇嘴,转身打算走出木屋。
宋词儿见他不肯帮忙,只好自力救济。她爬出木桶捡起地上的勺子,朝垂吊在半空中的蜘蛛丢了过去。
啪的一声,蜘蛛没被打中,反倒是击中了正要出去的步惊狂。
步惊狂双眼冒火地摸着头,转身瞪着地。
“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要丢蜘蛛。”她嗫嚅地解释道。
“我是蜘蛛吗?”步惊狂捡起地上的勺子,丢向宋词儿。
她见状连忙闪开。“我跟你说不是故意的,你听不懂呀?”
她用水泼他,步惊狂马上回敬她,两人在木屋内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把在树林里找他们的红衣一行人引了过来。
他们一打开门就见宋词儿跨坐在步惊狂身上,两人都拉住对方的衣襟不放。
接者,宋词儿飞快地吻了步惊狂一下又退开,而步惊狂仿苦被吻得不过瘾似的,用力拉下她的头,再度吻上她的唇。
“咳!”雷疾风故意轻咳一声,想引起屋内吻得天雷勾动地火的两人注意。千万不要在他们面前表演养眼的事,他们可不想长针眼。
一听到声音,步惊狂马上紧张地推开宋词儿,看向他们。
“你、你们——”红衣的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怒。
“你们别想歪了,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步惊狂涨红着脸想解释。
“是呀!我们正在洗鸳鸯浴,你们真是打断了我们的好事。”宋词儿灵光乍现地顺势搂住步惊狂的脖子,娇嗔道。
步惊狂瞪了她一眼,推开她道:“你别乱说话行不行?”
“就是嘛!狂一向守身如玉,怎么可能跟你洗鸳鸯浴。”红衣连忙上前推开还粘在步惊狂身边的宋词儿。
在一旁的雷疾风和云天啸听到红衣的话,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狂,你没事吧?你还好吧?”雷疾风发现步惊狂的衣服被扯开,以为他已经失身了。
“没事,既然你们都来了,我们就回去吧。”步惊狂赶紧整理好衣服。
哼!宋词儿气呼呼地走到步惊狂面前。
步骛狂困惑地看着她“怎么了?唔”“畦!”众人倏地瞪大眼。
众人没想到宋词儿居然会胆大妄为地当着他们的面强吻步惊狂,一时之间全都愣住了。
而步惊狂真是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强吻自己,所以才会一点防备也没有地被偷袭成功。
他现在只能瞪大眼看着双唇贴在他唇上的宋词儿不能动弹,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完全忘了自己是男人,只要轻轻一推就能将她推开。
因为他从来没被强吻过,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所以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况且,一个男人被女人强吻多丢脸呀!
过了好一会儿,除了宋词儿有反应外,其他四人早已石化。宋词儿退开看着步惊狂的双唇,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
等步惊狂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惊天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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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惊天堡的?也想不起自己后来是不是有跟宋词儿说话,现在他真的想一头撞死算了!
他当着众人的面被一个女人强吻,教他以后怎么做人?天哪!步惊狂烦躁地在书房里踱步,让坐在一旁的雷疾风看得晕头转向。
“狂,我真不懂你在烦什么?被女人强吻有什么好丢脸的,应该算是你赚到了吧?”雷疾风耸了耸肩。
步惊狂瞥了他一眼“你这个花花大少不会懂的啦!”
“我是不懂,喜欢就去追嘛!狂,你在应付敌人这方面是很厉害,但在女人这方面真的是白痴得可以。”雷疾风直截了当的说。
步惊狂蹙起眉“风,你在胡说什么?”
“我哪有胡说?你明明对宋词儿有好感,否则干嘛老是找她麻烦?”
“我找她麻烦?是她找我麻烦好不好,还有你说什么喜欢她才找她麻烦?那我要是爱上她不就打死她了?”步惊狂翻了个白眼。
“你唉!没救了,不过宋词儿也真是大胆,我本来还以为她只是比较凶悍而己,没想到她的胆子也挺大的,竟然敢当着大家的面强吻你,也许她这就是在宣誓她的所有权”雷疾风忍不住摇头叹气。
“什么所有权?”步惊狂十分不解。
雷疾风忍不住想翻白眼“就是你现在是她的所有物啦!你真是迟钝。”
“啥?”
宋词儿双眼瞪向门口,目光像是能透视门似的直瞪着门,对里面的人说道:“喂!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哈啾!”步惊狂突然打了一个冷颤外加一个喷嚏。
奇怪!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叫他狂的?以前她都是语带挑衅地叫他,怎么会突然叫起他的名字,还用这么嗳昧的语气?嗯八成没好事。
“狂,你这样是不行的,还是加点热水吧!”门外又传来宋词儿的声音。
这几天步惊狂都没有再找她麻烦,更没有要她工作,让她闲到快抓狂,但他并不是突然变仁慈,而是因为忙着陪伴红衣,才没空找她麻烦。
“不用你管!”他没好气地说道。
步惊狂原本正在澡堂里洗澡,外加思考雷疾风跟他说的话,没想到宋词儿会突然闯进来,说什么要帮他加热水,而且被他给轰出门后,还不死心地守在门口不肯离去。
他被她腥得快受不了了,死也不肯走出澡堂。
可恶!要不是衣服被她偷走,现在他也不必跟她耗在这里。他不停地搓着身上的鸡皮疙瘩。
“我是关心你耶!真是好心被雷亲。”
“好心?哼!”他对这种好心可不敢领教。
自从红衣出现后,她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不但对他嘘寒问暖,还十分粘人,他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除了睡觉他将房门锁上地进不去外,吃饭,洗澡时她都不放过他,有时候他真的觉得她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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