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个人上前跪下,一个个抬头看着凌意
她不话,也不敢说。
老夫人也怒了:“到底生什么事了?要瞒着我们?”
“老夫人和夫人不用生气,我来说吧!”若水跨了进来,后面跟着严妈和虹儿,她扶着门框站定,看着这阵势暗暗冷笑。
就说凌意可怎么会好心地瞒着这件事,以她地心性巴不得闹得越大越好呢。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把老夫人和夫人都惊动了,绝对是瞒不住了,不如自己说了,免得被人添油加醋的。
她上前恭敬地跪下:“老夫人和夫人容秉,是若水不懂事连累了少奶奶摔倒。”
于夫人心情复杂地看着她,本不喜她,可是自从落胎后,对她既有几分愧疚,又怕见到她。可还是沉着脸,不动声色地说:“你就如实说吧!”
若水抬起头:“今早我去服侍少奶奶,少奶奶派我过去服侍公子起床。昨夜公子招红颜和佳人姐妹俩服侍,奴婢并不知晓,冒然闯了进去,若水不经事,受了惊匆匆跑回去,公子追出来不小心撞倒了少奶奶,这才连累少奶奶摔伤。都是奴婢的错,请老夫人和夫人惩罚!”
老夫人和于夫人闻言相视无语,这凌意可果真是个厉害的主,大家子出来的,哪有真正贤良的?明知奉直招两个陪嫁丫头服侍并未起床,偏偏让云氏大清早冒然闯进去,虽说通房不该吃醋,但那种情形谁看了都会很难堪。
可是当着这么多人地面,还是要给凌意可面子的,再说了云氏虽然情有可原,但理上却不是如此,一个通房丫头原该近身服侍主子地,无论主子做什么只能熟视无睹,哪有吃醋的权力?
老夫人冷冷地看着她:“这么说奉直今早差点误了点卯,也是因为你地原因?”
若水低下头,那无比香艳的一幕又在眼前,心里涌上一股酸涩,声音喑哑地说:“是若水逾规了,今早跑回屋后,因为受惊关上院门,公子担心若水,所以耽搁了一会。请老夫人和夫人责罚!”
听到她把奉直关在门外,老夫人冷冷地看着她:“你也太不知自个地身份了!一个奴才哪敢把主子关在门外?“
若水仍然低着头:“若水自知做错事,请老夫人和夫人责罚,不敢有私毫怨言!”
于夫人沉吟片刻:“云氏能自个认错并请罚,孺子可教也,再说她大病初愈,还是从轻处罚吧!”
老夫人点点头,她不过给凌意可做做样子罢了,也不想罚得狠了让奉直不快,没的淡了祖孙感情:“那就罚她每天跪一个时辰家祠,一共跪三天!”
于夫人连忙点头,又转头对若水说:“以你犯下的错原该是要赶出府地,老太太待人宽厚,又念你身子骨弱,特地从轻处罚,你要能知道好歹,切不可再犯!”
若水举止恭顺,面无表情,连忙点头:“老夫人和夫人教训的是,若水应该受罚。以后定当恪守本份,服侍好公子和少奶奶,再不敢有逾规之举。我等会就去跪家祠,向列祖列宗谢罪!”
凌意可满面懊悔地扶起她:“妹妹受罚也与我有关呢,是我考虑不周。不这家祠也不是一般通房能跪的,生子的姨娘才能进家祠呢,老夫人和夫人也是高抬妹妹,切不可心生怨恨,要诚心对列祖列宗请罪!”
老夫人和夫人面面相觑,罚通房跪家祠也算是高抬了?
若水仍然面无表情,磕头谢过:“若水任性害少奶奶摔伤,老夫人和夫人已是格外开恩,断不敢有怨恨之心,一定诚心向列祖列宗请罪!”
说完吃力地站起来,正待退下,青姨娘和仙儿进来了,后面跟着一众丫头仆妇,手里捧着盒子和布匹什么的。
老夫人看见一喜,笑着对凌意可说:“打赏来了!奉直收屋里人是喜事,这些东西是我和你婆婆地一点心意,也不过衣料饰,那姐俩一人一半吧。”
于夫人也笑了:“也是意可贤良,肯为奉直着想,要是别人还不知闹成什么样!传那姐俩过来!”
凌意可派人传红颜和佳人两姐妹过来见老夫人和夫人,又不好意思地说:“祖母和母亲过奖了,为夫君着想本就是意可的本份,意可也盼着这院姐妹越来越多,热闹不说,以后子嗣也兴旺些,这也是我们的福份!”
若水冷眼看着她们地欢喜样子,见没人注意,向虹儿使个眼色,正待退下去跪家祠,凌意可早就盯着她,连忙喊住。
“云姑娘别急着走!家祠里阴冷,虽然是夏天,倒底早上凉些,还是等日头升起来了再跪吧!”
若水心里冷笑,装出一幅贤惠的样子,不就是想让自己看看老夫人和夫人有多重视那姐俩吗?她就不信,凌意可真的不在乎奉直喜欢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