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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诗韵的午饭是和陈晴朗一起吃的,呆了差不多十分钟就离开了,毕竟才刚开始适应这种关系,不可能很快就如胶似漆。陈晴朗接到短信时是下午三点多,家里就他一个人,因此没什么顾忌,不需要向唐诗韵解释什么,直接出门去了步行街。
熟门熟路到了水韵茶餐厅,却心中胆怯不敢进去。
在门外徘徊许久,直到店里的服务生忍不住出来问话,才硬着头皮走进去,眼睛一扫,厅里没有江舒情的身影,抬头看了眼二楼,问服务生有没有一个叫江舒情的订了茶间。
服务员立刻领着他来到二楼,带到甲字号房间,轻轻敲响门。
门是江舒情开的,她看了一眼心虚的陈晴朗,顿时冷哼一声:“进来吧。”
陈晴朗先向服务员道过谢,再跟着江舒情走进去。
张裴裴正对着房门坐着,面无表情的低着头把玩那柄短刀,江舒情坐到她身旁,眼睛微眯,杀气漾然。
陈晴朗捋了把脸,欠着屁股坐在两人对面。
仅仅一夜过去,三人见面时的气场已各自不同。
江舒情前些日子一直躲着陈晴朗,没有了御姐的高傲之气,身上尽是胆怯心虚,还有愧疚,到了如今,彻底恢复之前那种气质,而且还多了几分凌厉。
张裴裴之前一直是邻家女孩一般,羞涩腼腆,如今也恢复了初见时的淡漠……当然,眼神里总是会时不时流过一丝幽怨,再配上手中那柄精美短刀,让陈晴朗忍不住胆颤心惊。
陈晴朗之前面对江舒情时,是带着怨气的,如今怨气全消,骨气也没了,完全就是一只夹着尾巴的流浪狗,正眼看一下江舒情都不敢。
“气色不错啊,看来昨天晚上睡得一定很好。”江舒情死死盯着陈晴朗,语气不善,话中带刺。
陈晴朗只能干笑两声:“还好还好。”
“好你个大头鬼!”江舒情一拍桌子,“说吧,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就这样跟那个狐狸精白头偕老?然后跟裴裴一刀两断?”
张裴裴就适时抬起头,幽怨的看着陈晴朗。
陈晴朗只和她对视一眼,就迅速挪开眼睛,目光盯着鞋尖,表情为难的说不出话来。
张裴裴就很生气的把刀往桌子上一插,刀身大半截都没入那上好的木质桌面中。
陈晴朗忍不住咧咧嘴,然后道:“学姐,我也不想的,我哪知道会出这种事儿啊……”
“你们男人,一个个看着正经,实际上心理都肮脏不堪,喝了点酒,就给自己干坏事找了借口,一咬牙一跺脚,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等到事情做下,又说是酒后乱性……一直以为你算是个特例,没想到也是这种牲口!”
陈晴朗冤枉啊:“学姐,我真不是那样人,昨天……那是个意外,我现在都记不起来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我喝断片了。”
“喝断片了还能把人家给睡了,心里的执念够深啊。”江舒情继续阴阳怪气的讽刺。
“我真不是有意的……”
“是不是有意的你自己清楚,做出这种事情,还毫无悔意,不停狡辩,跟那些喜欢玩弄女人的人渣,有什么区别?”
张裴裴诧异的看她一眼,心想这次见面是来解决事情的,可不是来吵架的。舒情姐这是……干吗呢?
“我说了我不是有意的,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一概不知道,我对那个唐诗韵也没什么执念。”陈晴朗被弄的有点烦躁,“我要真是那种人,我早就把你给……”
话没敢说下去,那边张裴裴已经把刀拔出来,然后“笃”的一下又狠狠插了进去。
这次只留一个刀柄在桌面上,刀尖全部插入桌面之中。
江舒情脸微微一红,又迅速恢复正常:“幸亏对你防范的够严,要不然,哼哼……”
陈晴朗真有点不爽了,他最讨厌江舒情怀疑他的人品了:“你一个女人,防范再严又能怎么样,我要是真想对你不轨,你挡得住么?”
“那也得你有那胆子才行。”
“要不试试?!”
“有胆你就试啊!”江舒情一抬胸脯,真是豪放的很。
陈晴朗一咬牙:“试就试,就在这儿!”
唐诗韵的事情本来就让他觉得烦闷,江舒情又在这里一直激他,加上前一段时间江舒情的刻意躲避,早让他生出一肚子火,如今是什么都憋不住,眼睛里直接就是虎视眈眈了。
一双眼睛直接就肆无忌惮盯上江舒情的胸脯,甚至开始伸手解外套的扣子。这会儿心里就不是怒火了,是欲`火。想想要是在这里当着张裴裴的面把江舒情给就地正法了,那简直太特么刺激了。
江舒情心跳脸红,忐忑难安,却依旧硬撑。
张裴裴不知道这俩人究竟是在吵架还是在打情骂俏,反正完全没把她放眼里,眼看就要真刀真`枪翻云覆雨,再也没法保持沉默,赶紧把话题岔开……要是两人真的在这试起来,她怕忍不住要杀人。
“晴朗,你有没有想过,这是唐诗韵的一个圈套?”
陈晴朗解扣子的手一顿,目光立刻移到张裴裴脸上:“圈套?什么意思?”
张裴裴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你说什么意思?我是说昨天晚上的事情,是唐诗韵给你下的圈套!”
陈晴朗一向以最大善意揣渡她人——嗯,女字旁的她,对于男人,他一向是以最大恶意来揣测忌惮的——因此,他从未把唐诗韵往不好的方面想。因此听到这话,就觉得张裴裴是想多了。
“酒是我自己喝的,又不是她灌的。”他道。
张裴裴用手指敲敲桌子,恨铁不成钢:“那进到你家照顾你,不是你硬拉的吧?”
陈晴朗仍旧不信:“同事之间相互照顾一下,很正常的啊……”
江舒情忍不住开口:“大半夜的,跑去照顾一个醉酒的男同事?要是没有其他心思,哪个女孩会干出这种事情?”
“那是因为她善良啊。”陈晴朗这是钻了牛角尖。
江舒情拍了拍桌子:“重点,重点就是,你喝醉了之后,通常都是睡得跟死猪一样,别说你主动强迫人家,就算人家特意勾引你,你有那力气把人家给睡了么?”
陈晴朗顿时就不说话了。
他自己的酒品,他还是非常清楚的。一旦喝醉,立刻酐睡如猪,若是有人勾引,也需要先把他弄醒,但以他的性格,在那种困倦时刻,别说是唐诗韵,就算是一摞林志玲穿着各种情趣制服费尽心机诱惑他,估计他都懒得起身……
照这样推算的话,昨天晚上他确实不可能干出什么有辱斯文的事情来。
要是有那本事,早就把江舒情给刺穿了,哪里还有江舒情刚才嘚瑟的机会。
可要说唐诗韵撒谎骗他,为什么啊……两人这才认识多长时间?自己又不是都敏俊李仲基,也不是比尔盖茨扎克伯格,更不是普京奥巴马,她图什么啊?犯得着用败坏名誉的方法,来成为他的女朋友么?
“或许……昨天晚上正好就不同往日了呢?”他犹豫着道。
张裴裴一下把短刀从桌面上拔出来,然后站起身“笃”的插向陈晴朗放在桌面的手,陈晴朗没反应过来,那刀已经擦着手掌边缘,齐柄没入桌木当中:“你就是想让她当你女朋友是不是?”
陈晴朗这才收回手,然后赶紧摇头:“绝对不是……但我们现在也只是推测,万一事情确实发生了,我又不认帐,那对人家得多残忍?”
“那你这样,对裴裴就不残忍?”江舒情问。
陈晴朗又扫一眼她的胸脯,然后才道:“那怎么办?昨天的事情,我一点都不记得。”
江舒情赶紧把挺起的胸脯收回去,然后问:“你不是修道者么?总能想办法记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的吧?”
陈晴朗得到启发:“我去问问师父。”
“要是唐诗韵是骗你的呢?”江舒情问。
陈晴朗道:“那还用说,一刀两断,我求之不得。”
“你真这样想的?”张裴裴问,“她那么漂亮,身材也好,眼神又勾人。”
陈晴朗撇撇嘴:“内在,我看中的是内在,长得再好看,做的事情不靠谱,那又有什么用?”
“恐怕是口是心非吧。”张裴裴才不信他。
陈晴朗吹牛:“我在色相面前的古井无波程度,是你们这些凡人永远无法想象的。”
“先别得瑟。”江舒情表情变得严肃,“你是怎么相信唐诗韵的话的?”
“呃……”陈晴朗看了张裴裴一眼,有些心虚,早上跟张裴裴说这事儿时,用的是概括法,只说昨天晚上醉酒唐诗韵来照顾他被他睡了,细节方面的事情可没提,这会儿江舒情问起来,就有些难以启齿。
江舒情眼中杀机再起:“不会醒来的时候,你还在她的身体里吧?”
张裴裴闻言,又把桌面上的刀给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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