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吧?”
安雅柔脸色慌乱,神情惊惧“焱,我没有”
厉焱没给她解释的机会,他骤然从腰间掏出一把小型手枪,砰地一声准确无误地击中安雅柔的左腿!
“啊——”安雅柔声音撕裂,惨叫连连,却又吓得不敢再叫第二声。
站在她面前的厉焱犹如来自地狱的撒旦,她从没有看见他这副可怕的模样。可是,似乎这样还不解他心头之恨,他操起茶几上的酒杯扔在地上,弯腰随手拿起一块碎玻璃,猛地捉住她的左腿拉向自己。
安雅柔痛得差点昏死过去,厉焱拉起她的左腿,那处本该是纤细修长的腿足眼下已是血肉模糊,她感觉自己的腿都快被拧断了,骨头都像是被刺穿了一般。
而他这么一动,牵起的血脉经络全都抽痛起来,几乎折磨得她快要死掉!
“不,我没有求你别”
“你要知道一件事,”厉焱却不管不顾,操起手里的碎玻璃在她的左腿上狠狠压住“我就算是和米若之间有多不顺,也绝不是你能插足的。”
说完,手里的玻璃碎片照着她的伤处狠狠地划了下去
若是以为厉焱的怒气就此消了的话,那安雅柔就错了。厉焱找人把她从后宫里抬出来,并且将她随手丢在大马路上,如乞丐般丢弃在那里,路人见她全身血肉模糊,周身都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都纷纷害怕恐惧得四处躲避。
安雅柔醒过来时已经在医院里躺着了,她好不容易找来电话向父亲安敬之求救,却得知厉焱的惩罚还在继续。
原来安敬之染上了赌瘾,每晚都要去地下赌场赌马,却是输多赢少,地下赌场的赌资庞大,他那点儿残破的家当根本就不够花,没两三下家里所剩不多的钱就全被他输光了。
安雅柔再次找到厉焱的时候,那条伤腿根本动不得,但她硬是爬到厉焱面前向他哀求,要他原谅自己,可直到此时的安雅柔都不知道厉焱真正残忍与嗜血的时刻还不是眼下,而是接下来他所说的话。
“想要我原谅你?没门!安雅柔,我没要你的命,你都该偷笑了!”
厉焱目光含恨,安雅柔明白自己是死路一条,能暂且留住一条命已是万幸中的万幸,只好拖着伤腿离开
米若听罢,全身不寒而栗“那她的腿”
“废了,别说跳舞,连路都走不了。”厉焱淡冷地回答。
“你!”米若吓得跌坐沙发上“你怎么能让她废掉一条腿?”
“我就是要让她经受你受的那些苦!”
“可是,我的腿伤和她没有一点儿关系。”
“但是她不该让你离开我!”厉焱倏然回首,眸内晦暗不明,脸色阴沉得可怕。
米若哑口无言,她怎么忘记了厉焱冷酷残忍的那一面?别看他现在对自己是多么的温柔,可他毕竟是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有狼一般的烈性,随时都会伤及无辜,只要是伤害了属于他的人,他可以做出比这还要残忍十倍百倍的事情来。
她心惊胆战地问:“那她现在呢,现在的安雅柔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