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静晞因为生了重病,不得已离开谭曜旭的身边,回到新加坡,但是经过几年的曲曲折折,两人又相遇复合,决定再举行一次婚礼。
而这次的婚事也是由絮菲企划,她为他们在咨里岛筹划了一场浪漫又隆重的婚礼,参加完婚礼后,她赶着搭机回来台湾参加常凝芝的派对。
那晚,她在派对上喝得醉醺醺的,一进门就糊里糊涂地狂吻霍骐昂过往的记忆滑过她的眼前,令她的心里泛起一股甜意。
予洁和静晞两人好奇的眸光锁在絮菲的脸上,她一边优雅地拿起刀叉切着盘子里的鲑鱼,咀嚼的同时嘴角还噙着笑容。
“絮菲,这鲑鱼有这么好吃吗?”静晞说。
“还不错。”她又喝了一口白酒。
“贝絮菲,你最近是不是发生什么好事?”予洁瞅着她一脸甜笑的神情。
有鬼!前几天打电话给她,她还有气无力,一副股市跌破五千点的哀怨表情,现在竟然高兴得像中了乐透头彩,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没有啊。”她摇头,吃完主菜后,又拿起汤匙挖起一口舒芙蕾,送进嘴里。自从,她和霍骐昂恋爱后,她开始吃起他喜欢的甜食,香香软软的口感,就好像他对她的宠溺般,甜上了她的心坎。
“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静晞打断她远飏的思绪,拍了一下她手。“絮菲,我在吝里岛时,你不是有打电话来说你家遭了小偷”
“那有没有什么东西被偷,报警了没?”予洁情急地打断静晞的话。
“需不需要帮忙?我有个朋友在当警察。”晞努力回想起那天的对话。
“现在的小偷还兼做资源回收吗?”
“其实”絮菲的脸颊浮上了一抹绯红,说道:“那个人不是小偷啦是我的室友,因为看你和学长太幸福了所以才恶作剧打电话闹你们哪知道学长见色忘友,毫无同情心地挂断电话。”
“那现在你和水电工室友的关系是?”静晞好奇道。
絮菲的嘴角浮现一抹甜蜜的笑意,晃晃手腕上被霍骐昂缠绑上的红丝线。
“我大概可以想像谭曜旭挂断电话的表情”予洁还沉浸在絮菲天真的恶作剧里,朗笑道:“你真的很白痴耶,没听过春宵一刻值千金,谁有闲功夫理你?”
絮菲娇睨了她一眼,继续吃着甜点。
予洁觉得裙角被扯动,转过头,说道“絮菲,有什么事你就直说,不要扯我的裙子。”
“我没有啊!”絮菲举起双手以示清白。
“妈咪”一阵稚嫩的童音在她们的桌边响起。
予洁低头,看着扯住她裙角的凶手。
“妈咪”小男孩睁大圆滚滚的眼睛,定定地瞅着予洁,嗫嚅地喊道。
“弟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妈妈。”予洁急着澄清。
“妈咪,你不要再生小泱的气,我以后会乖乖的,不再惹你生气”小男孩可怜兮兮地谖。
“小弟弟,我真的不是你的妈妈,你再看清楚一点。”予洁说。
絮菲和静晞两人好奇的看着这一幕。
“予洁,你什么时候结婚了,还有小孩,而且最可恶的是婚礼居然没交给我筹办。”絮菲问。
“冤枉啊!”予洁一脸无奈,说道:“我一直都单身,身分证还是空白的,不信我拿给你们看,而且你们认识我这么久,有看过我大肚子吗?”
“妈咪,你真的不要小决了吗?”小男孩的眼睛里蓄起两泡泪水,唱作俱佳地抱住她的大腿。“以后我会乖乖的,求求你,不要再生小泱的气了”
“是没有”絮菲偏着头,思忖道:“但是你大学毕业后,跑去欧洲一年,该不会是假游学之名,行生子之实这小孩看来年纪也挺符合的”
“不是!我真的是去游学,这真的不是我的小孩。”予洁百口莫辩。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爸爸是谁?”静晞蹲下身子,温柔地抚着小男孩的脸。
“我叫简其泱,我妈妈是欧予洁,爸爸是简牧颐”小男孩一脸天真无邪。
“你看,连爸爸都知道,你还不承认,这是你在英国跟简牧颐那个野男人生的。”絮菲口无遮拦。
予洁咬着牙,低哼一声。“又是简牧颐这家伙搞的鬼。”
她拉起小男孩的手,说道:“走!我带你去找爸爸,问谁才是你的妈妈。各位,我先走了。”
絮菲扬扬手,在她身后喊道:“如果要补办婚礼,记得找我哦。”
“那小孩真的是予洁生的吗?”静晞一脸疑惑。
她笑得贼兮兮地说:“俗话说,会咬人的狗不会叫,搞不好予洁去英国之后,突然性情大变,和那个简什么的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结果真的中了头奖,现在多了个拖油瓶。”
静晞掩嘴轻笑,望着他们一大一小的身影离开餐厅。
“朵缇饭店”内,满室的宾客、莹亮的水晶吊灯、香槟色的玫瑰花海与红艳艳的喜字,堆叠出结婚的浪漫气氛。
婚宴的入口处摆放着何志威和常凝芝的巨幅婚纱照,何常两大家族的联姻,是企业界的大事,除了有许多企业界的人士参加之外,还吸引来大批媒体采访。
大家除了观赏这场世纪婚宴,还想要亲眼一睹新娘脖子那条号称是全亚洲最顶级的粉红色钻石项链。
霍骐昂换上一袭黑色的三件式手工西装,陪同贝絮菲参加这场婚礼。
絮菲穿着一袭淡紫色的小洋装,站在入口处,招呼宾客进场,依照他们的名字请服务生一一将他们带到排定的专区。
当她看到老k和大熊也换上西装,走进会场,她有默契地朝他们眨眨眼。
“会紧张吗?”霍骐昂凑近她的身边,问道。
“宾客都坐得差不多了,新郎和新娘也差不多该进场,我去看一下他们准备得怎么样。”絮菲说。
“这里交给我。”霍骐昂说。
忽地,蓝桐智从饭店后方的休息室,神色慌张地走过来。
“絮菲,怎么办?有一位伴郎突然肚子痛,拉肚子拉到站不起来,现在何志威少一位伴郎。”蓝桐智说。
“怎么会这样?那我联络看看公司有没有企划人员或摄影师,可以赶来凑人数。”絮菲急忙地掏出手机。
“就我吧!”霍骐昂说。
“你?”絮菲抬起脸,见到他眼底的凛光时,顿时会意过来,原来他动了手脚,把自己变成伴郎之一。朴幼真是常凝芝的伴娘,如果有了霍骐昂的牵制,她就没有机会下手。
“我不够格吗?”霍骐昂拉拉领带,朝她微微一笑。
“太够格了!”蓝桐智马上拉着他往后面的休息室走去。
絮菲看看腕上的表,进入会场梭巡一圈后,确定所有的宾客都入座,一切就绪后,下令乐队奏起结婚进行曲。
玫瑰花办如细雨般,纷纷地洒落,走道的两侧挤满了宾客,一对对伴郎与伴娘走上红毯。
絮菲站在红毯的另一边,看着霍骐昂挽着朴幼真的手,心里还是难免泛起了一丝妒忌。
“霍骐昂,我们又见面,这次你是伴郎、我是伴娘,你会不会觉得我们很有缘?”朴幼真低声说道。
“这一切全都要感谢那位临时闹肚子痛的伴郎,才让我有机会挽着你的手。”霍骐昂垂眸觑了她一眼。
“如果有机会,你会不会想和我远走高飞?”朴幼真说。
“我会有这个荣幸?”霍骐昂性感的薄唇噙起一抹轻笑。
伴郎伴娘全都入场后,由小花童领着新郎新娘进场,大家争相目睹常凝芝身上顶级的粉红色钻石,媒体记者的镁光灯不断亮起,捕捉这一刻。
何志威挽着常凝芝的手,走过洒满玫瑰花办的红毯,伴着温馨悦耳的结婚进行曲,来到神父与主婚人的面前。
神父一身洁白的衣袍,庄严地宣读誓词。
“何志威,你愿意与常凝芝小姐互相扶持,无论是好、是坏、是富、是贫,疾病中或健康时,都相爱相依,直到死亡将彼此分开为止吗?”
“我愿意。”何志威说。
“常凝芝,你愿意与何志威先生互相扶持”神父宣读着誓词。
絮菲站在宾客中,一颗心悬得高高的,很担心会突然发生什么状况。
常凝芝在听完神父的誓词后,以一种温柔又坚定的口吻说:“我愿意。”
“现在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神父说。
交换完戒指后,何志威掀起常凝芝头上的白色头纱,她雪白的颈间垂戴着一条由晶亮碎钻圈着的粉红色钻石项链,独特罕见的色泽,散发璀璨光采。
此时,镁光灯不断地亮起,宾客拍手、喧哗成一团。
朴幼真细长的眼眸流露出贪婪的神色,浑身散发着一股森凉的掠夺气息。
婚礼结束后,悠扬的乐音响起,新郎和新娘回到喜宴的餐桌上,絮菲用拿起手边的对讲机,请服务生将餐点一一送进来。
她的身影在喜宴里忙碌地梭巡着,不经意地对上了朴幼真带着敌意挑衅的眸光。
中场时,何志威忙着和伴郎们向一些亲友和长辈敬酒,而此时常凝芝却低声问道:“你们谁陪我去换下一套晚宴服?”
“我陪你去。”朴幼真说。
“幼真,你真是热心,我就知道找你当伴娘准没错。”常凝芝一脸天真。
“走吧!”朴幼真替她拉起裙摆,走往新娘休息间。
絮菲见状,马上将会场交给蓝桐智,越过重重人群,快步跟了过去。
霍骐昂被一群人拱着喝酒,眸光瞄到絮菲惊慌的模样,又在新娘席上见不到常疑芝,马上格开宾客,走往休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