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弑天踹开闫影,脱下围裙,走到餐桌前,时冰正对面站住。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冷飕飕的目光赤果果的将时冰从头看到尾。
“没喂饱?”
时冰,“……”你丫的,看哪里呢?
闫弑天挑起眉梢,你说呢?
时冰抓着刀叉,一把叉中双黄蛋,老娘不跟你一般见识。
闫弑天拉开凳子,看着她将其中一个蛋黄给送到被狠狠疼爱过的红唇里,冷冽的目光渐渐变得火辣。
直勾勾的盯着她一起一合的红唇,小腹一阵悸动。不久前才饱吃一顿的兄弟,这会又开始了蠢蠢欲动。
闫弑天目光瞬间沉了。
时冰将刀叉直接丢在盆子里,哐当一声清脆的响声,怒,“不吃了。”特么的,这么看着她,谁能在吃得下去?
闫弑天定定的看着她,然后伸手抓过叉子,叉起剩下的黄橙橙的蛋黄,举到时冰的唇边,“不吃?”
时冰头一偏,不吃!
闫弑天淡然的收回手,一口就将蛋黄给吃下了肚,鼓动的腮帮,半眯起的双眸。
挺美味的!
时冰,“……”特么的,这不是弄给她吃的吗?
闫弑天挑眉,端起桌上放着的牛奶,喝了口润喉。
时冰傻眼。
“你要喝吗?”
时冰瞪着他,“你喝过了才让我喝?”
“有差?”
没有差?特么的整杯牛奶都是你的口水味……
闫弑天勾起薄唇,朝前倾过上半身,半眯起的眸子闪过笑意,盯着时冰嘟起的红唇,声音低沉性感透着股蛊惑。
“我的口水,你吃的还少?”
时冰,“……”操蛋的,别顺杆就往上爬哈,小心摔不死你。
闫影在一旁画圈圈,特么一大早起来秀恩爱什么的,铁定是死得更快的。
太刺激人了。
这铁定不是他那个虐死他不偿命的老哥。
铁定不是!
燕娉婷轻飘飘的凑到闫影的身后,幽幽的说道,“猴子,你该去做早餐了。”
吓?
闫影惊跳着转身,瞪大的瞳孔里满是惊悚,一看是昨晚上压他在床的女人,整张脸都扭曲了,拍着胸脯大呼。
“你丫走路是飘的?吓死小爷了。”
燕娉婷双手抱胸,目光斜斜的看着他,微勾的唇角似笑非笑,“怎么,一大男人,这么没种?”
闫影倒吸一口气,盯着燕娉婷的目光那叫一个赤果果的啊,跳跃起伏的胸膛跟过山车一样。
伸出右手食指放在燕娉婷的面前,一字一句咬牙放狠道,“小爷有种,特么也不便宜了你这男人婆死女人,嗷呜……”
燕娉婷一脚将他给踹进厨房,拍拍两手,冷笑,惹毛老娘,种都给你剁了,看你去便宜哪个不要脸的女人。
时冰坐在凳子上,挪着屁股,看着被虐的闫影,郁结的一口恶气总算是呼了出来。
乐呵呵的朝闫弑天勾勾手指。
闫弑天的上半身越过桌子上空,又往时冰面前凑了凑。
时冰偷偷指着被踹进厨房的闫影,说道,“咱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闫弑天面无表情,心里却在快速的计算着什么,首先,跟这个不讲理的女人打赌,吃亏的是他。
这是五年前总结下来的经验。
其次,用他老弟来打这个赌,他能从这个女人身上得到的最大利益是什么……
时冰可没那个时间给他思考,伸手在他脸上拍了拍,笑得跟个巫婆一样,“你这二货弟弟,这辈子,就这么受着,甭想在反攻了。”
闫弑天半眯着眼,全然不看他这亲弟一眼,目光火辣辣的落到时冰的某个地方。
受着?
很好!
时冰看完戏,抓过桌上的牛奶杯,咕咚咕咚喝完甩甩屁股走人。
闫弑天看着喝光的牛奶杯,眼里闪过笑意。
这女人啊,真是口是心非。
时冰挪着步子上楼,走的时候,顺带拧走了痒痒宝贝儿的小书包。
闫弑天肚子饿着,一回头看到燕娉婷双手抱胸倚在门框上,看着在厨房乖乖忙活的闫影。
果断的跟着时冰上楼。
“闫少,我劝你还是不要跟上去的好。”
闫弑天停下脚步,转身看向突然说话的燕娉婷。
燕娉婷冷艳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刚刚的嬉闹和玩乐仿佛就是昙花一现,让人觉得不真实。
看着闫弑天的目光带着疏离和冷意。
这才是,她的本性。
闫弑天个性冷漠,但他不傻。如果要伦情分,此刻在时冰心里,她燕娉婷也是排在他闫弑天的前面的,这是毫无疑问的。
闫弑天沉下脸,看着燕娉婷没有说话。
燕娉婷转身朝餐桌走去,闫弑天想了想,还是跟上坐在了她的对面。
“你想说什么?”
燕娉婷也没有废话,“冰冰的爹地是不是在你手中?”
闫弑天挑眉,有些意外她叫住他是因为时相国。他还以为这女人也会来一套‘警告’。
“在,又如何?”
燕娉婷双眼一亮,眼里的波动明显,“真的?”
闫弑天冷冷的看着她,这有什么好值得怀疑的?他没说,只是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说这件事。
燕娉婷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是回到了肚子里,在就好,在就好。
闫弑天看她媚开眼乐,直接给她拨了一桶冰水,“别高兴得太早,时相国虽然在我手中,但是,他还没醒过来。”
燕娉婷呼吸一顿,拧起眉头,“什么意思?”
闫弑天比她更干脆,“车祸将他脑袋撞坏了,五年前,判定为植物人。”
咚!
燕娉婷的手背打在餐桌上,撞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植物人……
时冰刚回到房间,悦悦就醒了。拧着两道小弯柳眉,小手捂着心脏,双腿蹭着被单。
时冰一惊,忙走上前,将小书包放在床上,拧开拉链,拿出针筒。
“悦悦乖,妈咪在。”
悦悦咬着小嘴,听到安心的声音,睁开双眼,迷糊的看向时冰,“…妈咪…”悦悦疼。
悦悦的动作很轻,没有惊动熟睡在旁的痒痒。
时冰拿起两小罐的药瓶,摇晃了两下,然后吸入针筒里,低头在悦悦的额头上亲了亲。
“宝贝儿,乖,闭上眼睛,等会就不疼了。”
悦悦摇着头,小手抓过时冰的衣角,“妈咪,悦悦难受。”
时冰将她抱起来,快速的脱下睡意,大手捂住她的双眼,细长的针朝她心脏位置插了进去。
将针筒里的药液一点点的推进心脏位置,时冰这才松开捂住悦悦的双眼。
把针筒丢在床头,抱着小悦悦轻声哄着。
“宝贝儿醒了,妈咪给你洗蓬蓬,今天带宝贝儿去游乐园好不好?”
悦悦双手搂着时冰的脖颈,将小脑袋贴在她的肩膀上,嘟着小嘴。刚刚的痛楚让她还没缓过劲来,神色恹恹的。
“嗯。”
时冰狠狠的闭了闭眼睛,痛恨的瞪着床头柜上的针筒,她真想将这些该死的针筒全给砸了,妈的,她的宝贝儿为什么要受这些折磨痛苦?
可,即使在痛恨,她也知道,她现在奈何不了这些针筒,她的宝贝儿,还得靠这些该死的东西来压制痛苦。
时冰磨牙!
等时冰抱着洗香香的悦悦下楼后,餐桌上已经摆放好了中西两类丰富又营养的早餐。
闫弑天,燕娉婷两人坐在餐桌上,一人吃着一种。
而主餐的人,却系着粉色围裙,还在餐厅里忙里忙外。
悦悦闻到这香味,一脸馋样,摇着时冰的脖颈,让她走快点,“妈咪,悦悦肚肚饿了。”
时冰溺爱的扯了扯她的脸蛋儿,“宝贝儿长大后就是个吃货。”
悦悦嘟嘴,转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正在吃牛排的爹地,咽了咽口水。
摸了摸自己干瘪瘪的肚皮,她也饿了嘛。
闫弑天放下刀叉,起身朝时冰走去。刚硬的脸上难得露出相当违和的笑意。
“宝贝儿,早安。”
悦悦伸手给他抱,上半身在空中倾斜,在闫弑天的脸上香了个,“爹地,早安。”
闫弑天心中激荡,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的小宝贝儿,看得在他面前的时冰,差点给他跪了,尼玛。这男人是被哪路妖精给附身了?
特么的,这是哪门子不懂风情?
闫弑天淡淡的看了眼正风中凌乱的某个女人,双手将悦悦从她怀里抱出来,朝餐桌上走去。
欣喜欲于表,“宝贝儿想吃中餐还是西餐?爹地给你弄。”
悦悦已经换上了粉色公主裙,齐肩的黑亮顺发有股淡淡的清香,蹭着闫弑天刚硬紧致的侧脸线条,麻麻痒痒的。
“中餐,悦悦想喝粥。”
“好,我们喝粥。影,弄份清淡的小米粥……”
正在厨房被蹂躏的闫影怒,“不弄,特么要吃自己弄,小爷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大清早还要被剥削,可恶……小爷我铁定不干了……”
闫弑天幽幽的看向厨房,冷飕飕的语气里有股狂风暴雨前宁静的威胁警告,“宝贝儿要吃的。”
“……戛?我的小公主要吃的?噢!小公主,等着,叔叔很快就将小米粥弄好,给我五分钟……不,三分钟……”
刚举着铲子飙出厨房门的闫影,嗖的一声又缩回了厨房。
时冰&燕娉婷,“……”操,这什么待遇?
时冰瞪着闫弑天,然后哀怨的揪着她的小宝贝儿,妈蛋的,这男人才来几个小时啊,她的小宝贝儿就抛弃她了,呜呜,好伤心。
燕娉婷招呼时冰来餐桌上,别站在那丢人了。
时冰磨磨蹭蹭的挨着燕娉婷坐下,啾啾的看着互动激情的两父女,转头朝燕娉婷诉苦。
“婷,是谁说女儿是老公前世的情人的?告诉我,我要灭了他。”
燕娉婷无语的看着她,拿过一份三明治,直接堵住她的嘴。
“痒痒呢?”
“唔唔…睡…唔觉。”
“还没起来?今天睡得迟了十分钟了。”
时冰拿下三明治,目光哀怨的瞪着坐在她对面的父女两,特么她还不知道,闫弑天这冰棍男也有这么柔情的一面。
拿着小汤匙,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着她的宝贝儿喝牛奶。
那眼神都快将人给溺死了有木有?
时冰,“……”不甘心的转头,揪着燕娉婷,愁眉苦脸,“还好痒痒是我的小情人儿,不吃亏,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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