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永泰的天下了。于情于理,我家大人一定要保你,只是现在我家大人也自身难保,所以让我过来先行探望与你,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龙培孚苦笑道:“他都没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也不知道我这是倒了什么霉,****娘皮!我每年还给那王永泰三千两银子孝敬,却当是给了白眼狼了。”
“定然是这个了!”魏文康立即说道,“你给了他钱,才让他觉得你是口肥猪,只有杀了你吃肉,才能解了他王永泰的饥饿。早上我从狗洞里爬出来之后,整个扬州城都满是新军士兵,我打听到,人人都说这次新军对漕帮动手,是因为漕帮加入了革命党——用脚后跟都知道,这必然是栽赃嫁祸。您跟我家增大人这般关系,而且漕帮还是托着大清河运崛起,哪里会反清,哪可能加入劳什子革命乱党?我一路走来一路考虑了一番,做了一个推论,也不知道是不是如此。”
“多谢魏先生冒险传话。”龙培孚无奈地长叹一声鞠躬感谢道,“魏先生,不知我能否出去?我看先生如此聪明机敏,却不是那一般的教书先生啊?”
魏文康苦笑道:“有些人平日在增大人面前张牙舞爪,出了事后一个个吓得躲在后面,反倒是我这个教书先生敢跑出来替大人办事,你便知道增大人身边都是什么人了?不是我不一般,实在是小人当道,若非出了这种事,我还得一辈子教书下去。”随后他转移话题说:“不过,我倒是有个主意给你,不知该说不该说?”
“自然该说,自然说得。”龙培孚忙道,此时此刻他的希望完全寄托在魏文康身上了,魏文康八分真两份假的话,比任何谎言都让人信任,且此人天生一副读书人的模样,看起来就不似那王永泰这臭当兵的手下。
魏文康见他眼神着急,心中笑了起来,废了这么多唇舌,鱼儿终于上钩了。自己便是那鱼饵,只是不知道这龙培孚咬多深的鱼钩了。
魏文康清了清嗓子,说:“龙帮主,你想一下,为何这王永泰一定要对你出手,我觉得有两个原因,第一是冲着你的身份,第二是冲着你的钱。我先说一下冲着你的身份,那王永泰栽赃陷害龙帮主你,是因为若是拿你这棵大树做挡箭牌,必定轰动朝廷。盛大人之死,那王永泰难辞其咎,便是抓两三个替罪羊,又怎能低得了他的过错,可若是将整个漕帮都拖下水,朝廷必然惊吓,从而将注意力从他王永泰身上转移到漕帮身上。龙帮主,漕帮家大业大,若是一旦落难,肯定有无数人想要咬上一口,吃口肉包子。须知雪中送炭者少,落井下石者众,若是分得利益多了,大家肯定异口同声说漕帮谋反。须知三人成虎,到那个时候您便是有口也难辨,况且朝廷也需要杀鸡儆猴,您就是朝廷再杀的鸡,那猴子就是真正的革命乱党。”
一席话听得龙培孚心里拔凉拔凉的,忍不住颤抖道:“怎么如此,怎可如此,他们都拿了我的银子,怎么会对我动手?”
手机用户请浏览
http://m.bqg8.cc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书架与电脑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