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笙心说,果然如此。
“说了什么?妈妈不要怕,我知道你心里只有爸爸,才不会看上别的男人。”
听女儿提起亡夫,许欣慈又红了眼眶。
“简董说年轻的时候他钟情于我,还跟你外公提过亲。可是我从没听你外公说过这件事,只知道简董年轻的时候确实跟你外公做过生意,我也只是见过几面,跟他根本就不熟。”
安南笙心说还真是被成然猜准了。
外公也是个宠女狂魔,连他都没看上的人,自然不会告诉女儿,徒增女儿的烦恼。
许欣慈看都不看简云章,愤怒道:
“谁知道刚才遇到了简董,他又提这事儿。跟他争辩的时候恰好被穆韵竹看到了,她不分青红皂白就骂人。”
简云章无奈叹气:
“抱歉了安太太,我也只是见到你就想起了许老,一时没注意就说的多了些。刚才我也只是想跟你道个歉,没想到你情绪实在激动,抱歉抱歉,是我唐突了。”
穆韵竹气得眼珠子都瞪红了,看样子是不相信他们说的话。
许欣慈完全是惹了一身骚的厌恶:
“那就请简董以后见到我也当我是陌生人,我想我们两家也没有什么好聊的。”
许欣慈是个要面子的,从她的神情来看,恐怕真实情况不仅仅如此。
只是有些细节,就不用当众说了,安南笙也道:
“我妈妈说的对,我们两家本就没什么好聊的,简董简太太,希望你们自重。而且我妈妈年轻的时候美貌非常出名,追她的男人多了去了,她这辈子只爱我爸爸,别的男人根本就入不了她的眼。”
“希望你们明白一点,长得好看的女人被男人骚扰,不是女人的错。”
她冷冷地看着穆韵竹:
“管好你的嘴,如果不想被当众抽耳光的话。”
穆韵竹瞪大了眼睛。
一旁的叶洛儿也震惊地看着安南笙,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她敢这么说。
她身上那股子让人嫉妒的勇气和魄力又来了。
安南笙示意宋珂放人。
这一次,穆韵竹没有再骂人。
只瞪着一双要吃人的眼睛,恨不能把安南笙和许欣慈撕了。
安南笙才不管那么多,挽着许欣慈:“我们去跟主人家打个招呼就走。”
许欣慈又有些迟疑:“我们现在就走是不是不好?”
她主要是怕有人嚼舌根。
安南笙:“没事,你不开心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咱们回家。”
其实今天最丢人的是穆韵竹。
穆韵竹这性子是完全没脸再呆下去了,被安南笙的保镖强行捂嘴,还被安南笙当众威胁,这简直就是要她的命。
她连招呼都没打就扯着叶洛儿走了,简云章自然也没有留下。
既然碍眼的人走了,许欣慈和安南笙就没有走,留下来开开心心地吃了饭。
许欣慈只当简云章拿年轻时候的事骚扰她,感觉被冒犯到。
但安南笙心里清楚,事情绝对不是这么简单。
以前两家还是亲家的时候他怎么不提?
据穆筝说,那天穆韵竹回去之后就跟简云章大闹一场,最后又回了一趟娘家,还在娘家住下了。
虽然许欣慈当众把事情解释清楚了,但还是有闲言碎语传出来。
什么许欣慈是简云章的老情人,又比穆韵竹年轻貌美,简云章想再续前缘。
什么许欣慈插足简云章和穆韵竹,导致人家俩夫妻感情不合。
更难听的说法是,女儿勾搭儿子,老妈勾搭爹,安家的女人吃定了简家的男人。
担心许欣慈听了生气,这段时间安南笙就不许她出门。
许欣慈也猜到外面肯定有说闲话的,她也不想听,就整天关在家里写字看书陪女儿。
8月30号,安南笙二十五岁生日到了。
她没打算过,主要是身体不方便,不想劳累,就请了几个要好的朋友来家里聚聚,坐了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