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变成工作狂啦!”
魏子奕从办公室外探头进来,关心的看着白小六。
由于家里只有他一个独生子,因此他把白小六当成像妹妹一般的疼爱。
她坐在桌前,努力消化著堆积如山的公事,那头乌黑亮丽的头发有些乱乱地盘在头上,使她看起来好像一个任性的美丽少女。
“白秘书,你的头发有些乱哟!要不要整理一下,好符合秘书的形象?”魏子奕故作正经的对她说。
“啊!我马上整理。”
白小六马上把头上的发夹全部取下。霎时,乌发如瀑布般铺泻而下。她拿起梳子将头发梳顺,接著又要盘起。
“别盘起来。”魏子奕阻止她。“你这样很漂亮啊!”“非常谢谢你的赞美。在还没来这里上班以前,我可是染了一头火红颜色的头发哟!”她笑道。
“像公鸡那样吗?”魏子奕故作惊恐的叫。
“是呀!”白小六也陪他笑着,他轻松的言词,让她放松了不少。
苞魏子奕在一起,似乎没有任何压力,可以放松心情。她已经好久没这么轻松过了。
“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我不记得宙碁有叫你留下来加班?明天也没什么重要会议,现在应该是你的休闲享乐时间才对。”
“要不要和我一起吃顿饭?”魏子奕问她。
“谢谢,不过我实在有点累了。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洗个热水澡上床睡觉!”
“好吧!这是我第二次被同一位美女拒绝,想来真是心痛!”他离开时丢下一句。“拜拜!早点回去休息吧。”
白小六知道魏子奕是真的关心她的。
为了不让自己心情再被谈宙碁所影响,过去这两个星期,她像疯了似地投入工作。
渐渐地,她的努力获得了回报。她摆脱了“花瓶”的形象,也让一些不满意她的人住了嘴。
白小六将档案夹合起,伸了个懒腰。她决定现在就要回家。
她现在住在好友子千的公寓里,因为子千为了外甥而住到她男朋友家,所以她乾脆就来当子千的“临时管家”
回到子千的公寓,她看见丁扮朝她走来,并不时的在她脚边磨蹭。
丁扮是好友子千所养的一只白色波斯猫,身体又肥又壮,而且就像小狈一样,会不时的翻过身来让人抚摩。
为了排遣寂寞,她有时就会请子千把丁扮带回来陪她。
她把它紧紧地搂在怀里,向厨房走去。
白小六把冷冻食品放进了微波炉,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并到卧室换了件休闲衫。
她整个人蜷缩在客厅的那张大沙发床里,她轻啜著白开水,感觉到一天的疲累正慢慢褪去。
屋内流泻著柔和的轻音乐,使她昏昏欲睡。
不料,此时门铃突然响起。白小六以为是子千回来便赶紧跑去开门。
没想到大门一开,反而让她楞在原地,是谈宙碁。
“你来干什么?”她问。
“先让我进来。”
白小六冷淡让开,让他进入客厅,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听他的话。
“你过来!”他迳自坐在那张沙发床上。
“那么晚了,你来做什么?如果没事,我想休息了。”
“我不会打搅太久的。”谈宙碁明白她的暗示,但仍旧像个无事人一般,半靠在沙发床上。
整个客厅,除了沙发床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位置。白小六只好在沙发床的另一端坐下。
正当她要坐下来时,宽大的休闲衫突然滑开,露出大半香肩。
她赶紧将衣服拉撑坐下,发现谈宙碁正凝视著她雪白柔嫩的肌肤。
“你有一副很棒的身材,把它们遮住实在可惜。”他一本正经地评论。
“你要我光著身子在街上裸奔吗?”
谈宙碁打量她的目光使白小六很不自在。“你来做什么?”
“你你最近和子奕走得很近。”
他语调平和的说,可是白小六却听出了一丝不对劲。
“没有,他只是关心我,把我当个妹妹一样照顾。”
她笑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地,白小六将她与魏子奕的关系撇得一乾二净。
静静地看着白小六清澄的双眼,里头没有一丝欺瞒,忽地,谈宙碁叹了口气。
谈宙碁突然将白小六拥入怀中,将头理在她的香肩里,闷闷地说:“我不喜欢你和其他男人太亲近。还有那天很对不起!”
突然,白小六懂得这男人的心思了。在刚硬的外表下,竟然会是那么一颗脆弱的心!
她缓缓地将双手环抱住他的腰,也顺势楼紧了他。“我也要向你道歉,那天我不该对你发脾气。”
“那天我不是故意要吼你。因为看着你醉醺醺跟著一个男人走,更没想到你被下了藥。我才将你带到我的住处,我并不是那是你的第一次吧?”
谈宙碁温柔的抚著她的发。
“嗯!”听他这么一说,白小六害羞的把头埋进他怀里,也倾吐了她的心意。
“早上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变成那样子,而你又不在我身边。我以为你把我丢下,我好害怕!所以我只好逃跑。”
“那现在让我补偿你,好吗?”
谈宙碁的语气和动作变得温柔,他的行动代替了语言,双唇狂热的吻著她。
当他将她压倒在沙发上时,白小六清楚地感觉到他全身结实的肌肉,和他那如钢铁般强劲的大腿紧压著她的力量。
原以为他会狂暴的掠夺她的全身,没想到他只是温柔地轻吻她的唇,双手爱抚著她的脸。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为一个女人痴迷过。以前你把我气得想掐死你,现在我好想这样拥你入怀。”
“你大概认为那是唯一叫我闭嘴的好方法!”
“或许吧!可是我挺想念你刚进公司来的那段日子,笨手笨脚的,让我好想欺负你。”他温柔地笑了。
脸上的笑容缓和了他刚硬的曲线,白小六轻柔的抚著他的脸。“你应该要多笑笑,平易近人多了。”她说。
“难道我以前就不平易近人?”
“没错!见到你的第一面,你就威胁我。第二次见面,你就开始凶我。嫌我不会泡咖啡、不会传真、不会影印,还将会议纪录整理的一团糟,还”
所有未出口的话,马上消失在谈宙碁狂猛的热吻中。
一个世纪般的长吻结束,谈宙碁撑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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