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ot;惩罚"他,直到她满意为止。
自从他们互表心迹之后,赵络更加不避讳的镇日赖在韩仲谋的身上,每一找到机会便钻进他的怀中,尤其是当他在看书时,她更是喜欢坐在他怀前,跟他一起研究数理世界的种种神秘。
而越跟赵络相处,韩仲谋就越发现她蕴含的丰富学识与涵养,每每让他惊愕不已,也更让他沉迷于发现她不为他所知的另一面。
她永远不会让他感到枯燥乏味。
而今天他的新发现则是她竟然是个看近不看远,瞧不清楚前方的大花眼!
难怪她总是要眯着眼瞧,才能看清楚走向她的他;也难怪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便将他的脸捧在眼前端详,只因为如此她才能瞧个仔细、看个清楚?
这么说,她那些大大小小的瘀青,也是因为看不清楚而撞出来的"战绩"喽?难怪她会说已经习惯了
可是,为什么她不跟他说这件事呢?莫非,这其中还有他所不知道的隐情?
韩仲谋轻皱起眉头,脑海中满是细细的推敲与审思,不过在忆起她要离开时,竟会因看不清楚方向而撞上墙壁,却又不禁忍俊不住的扬起唇瓣,心头涌上无限的浓稠蜜意。
她是如此的天真直率,纯洁而毫不矫情,绝对不可能骗他的。
纷杂的思绪在脑中转了千百转,得到结论之后,韩仲谋便将这些繁杂拋在脑后,不打算继续探究下去。
低头望着摆在桌上的折子,他已经荒废正事许久,久到连耶律齐都甚感不悦,百般催促,"命令"他必须明日进宫觐见,否则
折子上并没有说明否则如何,不过,他知道这已经是耶律齐动怒的征兆。
唉,即便他与一国之君私交甚笃,可伴君如伴虎,他很明白这份情谊不会是绝对的,难保哪天他们会因为观点不同而产生冲突,届时他眉头深锁起来,以前他独自一人时,绝不会在乎这些生死之事,可现在多了个赵络他不得不审慎思考未来的每一步,以免拖累她。
"仲谋。"清脆的声音在他的身后突然响起,随即是早已习惯的揽颈而抱。
"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连我喊你好几声都没听到?"
赵络边说边将身子钻进韩仲谋的怀中,硬是分了前方的椅子空间坐下。
"络儿,这么晚了还不睡?"他宠溺的笑笑,顺手将她圈在结实的手臂中。
"人家睡不着,心想,与其在床上翻来覆去,还不如起身到这里找找有没有什么书可以看的,没想到你也还没睡,刚好可以陪我做伴。"赵络提起他的衣袖,在手指间把玩的绕着圈圈。
"傻丫头,夜色这么黑,等会又摔倒怎么办?"韩仲谋假意轻斥。
"不会啦,我早已经把这里的路给摸透了,就算看不清楚也不会再摔倒。"赵络没有迟疑便接口道。
"你为什么看不清楚?"她的态度让他更加坚定她不是不说,只是觉得他"应该"知道。
赵络噘起唇,"我也不知道,不过冬儿总是说我老是窝在书斋里看书,才会把眼睛都搞坏了。"她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完全没想到自己说溜了嘴。
"冬儿?她是谁?"看来,他还不够了解她。
"呃,她、她是以前一位很照顾我的大姐姐,不过,我跟她失散很久了,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样,是不是跟我一样快乐呢?"
这就是她今晚失眠的原因,只因她想到失散的冬儿,整颗心始终无法安定下来总觉得她好象正在受苦似的。
放心吧,说不定她正跟你一样在想着同一件事呢。"韩仲谋安慰的抚摩她技散的长发,那有如瀑布般长泻而下的乌黑秀发,让此时的她显得更加的娇小而诱人。
"是啊,真希望她可以跟我一样找到一个我爱他,而他也爱我的好对象。"赵络轻叹一声,仰起头与他的视线交缠在一起。
夜晚的寂静让窗外的风声显得更加的狂啸,呼呼的拍打着窗棂与门扉,但却丝毫无法干扰屋内相互凝视的两人。
赵络纤细的身躯紧贴在韩仲谋的身上,引诱着他体内每一,分敏感的渴望,这样的忍耐已经太多、太久了,而今晚,一切似乎都再也不受控制,他迫切的想要接触到她的每一寸肌肤,感受她温热的体温,证明她是属于他的。
"仲谋,你不舒服吗?"赵络突然担忧的瞅着他问,他突然急促的呼吸与潮红的肌肤让她挂心。
"如果我说是呢?"韩仲谋忍着压倒她的欲望,声音低沉而瘠痘。
他尊重她,即使他已经想要她想到几乎疯狂的地步,但只要她稍稍的迟疑一下,他就绝对不会继续下去。
"那、那我去请大夫来。"赵络着急的摸摸他的额头,心慌的就想站起身子往外走。
"不用了,你就是我的大夫。"他拉住她,一把将她住床边抱去。这是设置在书房内厅之中的小寝室,平时当作小意之用。
"我?"他异常的举止让她感到怪异,却又无法解释那股缓缓自心底升起的兴奋与期盼。
不消片刻,她已经被安安稳稳的放置在床上,而身子上方,则是他硕长的身躯,更以深情款款的眼神俯视着她。
"络儿,我爱你。"他低喃道。
"我也爱你呀。"不对呀,他的眼睛怎么直发亮,好象有把火在眸底烧似的,热切而狂烈。"仲谋,你、你不是不舒服吗躺下来的应该是你呀。"怎么反倒是她这个没病没痛的人在休息呢?不过,她是不是也被传染了呀,怎么身子也跟着热得难受起来?
"我是不舒服,不过那是因为我得了内伤。"他扬扬唇道。
"内伤哪可不得了,我一定要去找大夫来瞧瞧不可。"赵络赶紧半坐起身,拢拢长发道。
"不用了,你只要告诉我一句话,我的病就会痊愈。"韩仲谋弯起唇角,将额头触上了她的额头道。
"什、什么话?"赵络只觉自己的脸顿时烧红起来,难道她也被他传染不适吗?"仲、仲谋,我、我觉得胸口闷得很,心脏好象要蹦出来一样的卜通卜通的跳着。"她按着心口,困惑的说。
韩仲谋脸上的笑意逐渐扩大,耐心的道:"我也有同样的症状,不过,那是因为我想要络儿,所以才会生这种病,可不知道络儿是为什么而心跳?为什么而胸闷?"
"你、你说你的病是因为想要我?"赵络更不解了,"可是从你买下我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经属于你了呀。"
韩仲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专注而严肃的说:"那是不够的,你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每一分思绪,我全都要呀。我的小络儿,告诉我,你愿意将自己交给我吗?"
虽然仍不是十分了解他的含意,可直觉让赵络不由自主的轻轻颔首,只要可以让他开心,她都会千百个愿意。
"你不怕?"他知道她并不清楚他的要求为何,遂柔声的问。
赵络坚定的摇摇头,脸上绽放出一抹美丽的笑,"有你在我身边,我何惧之有呢?"
"络儿"韩仲谋唱叹了声,感动的将她拥人怀中,湿热的唇瓣早已经迫不及待的覆住她的,将自己的浓浓情意全借由双舌的交缠传入她的心中。
这次的"惩罚"跟以往的完全不同,他拥着她的手臂比平常更强硬,吻着她的唇瓣比平常更热切,她只觉得全身仿佛被一道道的热浪给席卷而过,身不由己的发出切切的低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