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根酒馆,此时酒馆里的人们早已走空,孩子们也都回到了地下室,只剩下罗纳多跟范德尔还在吧台待着。
咕咚咕咚……
罗纳多将杯子里的烈酒一饮而尽,皱了皱眉头,这就是范德尔最好的酒?
“祖安的酒都是这个味。”范德尔白了罗纳多一眼,在给空了酒杯满上。
罗纳多连忙摆了摆手,将那酒杯推开,嫌弃道:“我可不喝你这破玩应了,你这酒这么难喝是怎么卖出去的?”
“不喝正好,这酒我可宝贝的很。”
范德尔重新将杯子里的酒倒回瓶子里面,盖好盖子,小心翼翼的将瓶子放好。
罗纳多转过脑袋,看着被执法官变得破败的酒馆,又看了看地下室的门。
“我露了次面,这次的事情算是解决了,下次怎么办?你想好了么?”
“要不让爆爆他们上我那待着吧。”
罗纳多提了个建议,声音很轻。
“你怎么样?”范德尔没有回应罗纳多的建议。
“我?”
罗纳多挑了挑眉毛,将兜帽摘下,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事情还在我的掌控范围内,保护几个孩子还是没问题的。”
罗纳多的样子很让人安心,就像是他出现在大桥上的时候一样,但范德尔却从他的眼中读出了些许不同,他少了点从容,多了份落寞。
“我不能在拖你下水了。”范德尔的声音很是坚决。
“你这次来解围就够了,你得考虑你自己的后路。”
听着范德尔的话,罗纳多虽然很感动,但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更好的解决办法么?
范德尔闭上眼睛,回忆起那天他在诊所请求罗纳多的帮助,回忆起那天大桥上的战争,回忆起那天在桥头痛哭的两个孩子……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这些年来他跟这些孩子们相处时的画面。
一开始,他是带着愧疚去抚养那些孩子的,他带着祖安人冲上大桥,害的这些孩子早早的就失去了父母,抚养他们长大既是他的责任,也是一种赎罪。
而现在,他觉得他就是一名父亲,而身为一名父亲,就要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他得必须得站出来了。
范德尔将视线放到他的那双拳套上,但很快便否决了这个想法。
他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带着黑巷的人们送死。
范德尔眼睛向下看着,没有了往日的激情,他默默的打开吧台后面的桌子,从里面抽出一类似卷轴的东西。
那是格雷森之前在本索杂货铺里交给他的。
罗纳多看着范德尔拿出的东西,微微一怔,他知道这东西的用途,范德尔是想牺牲自己。
他望着自己的这位老朋友,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一见到范德尔这副坚定的模样,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得富有深意的注视着。
罗纳多十分认真的说到:“你下定决心了,是么?”
罗纳多可以理解范德尔这么做的原因,自从那次冲上大桥之后,他就知道了皮城和祖安之间差距的悬殊,也明白了之前作法的天真。
他珍惜现在的和平,哪怕这只是暂时的。
这也是范德尔和希尔科分道扬镳的原因。
没有犹豫,范德尔点了点头。
“蔚现在虽然做事有些冲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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