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婚礼还要继续?”
齐亦北悠闲的替自己倒了杯茶“是啊。”
“为什么?”傅悠然夺过他的茶杯“他成亲了,玄色怎么办?齐宇西不是记起了以前的事情,难道他还要惨剧再度发生么?”
齐亦北叹了口气“他们之间的事我不清楚,不过三哥的婚事已经昭告天下,停不下来了。
“搞什么!好端端的突然发疯要成亲!”傅悠然气道:“他成亲,我岂不是白白被附了回身?真不值当!”
说道附身,齐亦北仍是心有余悸,起身拥住傅悠然,将脸埋在她的颈侧,深深地吸了口气,低喃道:“还好她没有恶意,否则我们便
当真见不到了。”
想起那天的事,傅悠然的眼圈又红了“你那么说,就是存心感动死我罢?”而后又笑道:“你为什么肯为我那么做?”
齐亦北看着眼前这张清秀中透着狡黠的面容,将她的耳边发丝拂至耳后,坏坏地一笑“为你?我是怕你害了人家。你的身体里流着
山贼的血,叶离要是不是,将来不是要变成跟你一样?”
傅悠然没听到想象中的甜言蜜语,眼睛一瞪“你说什么?”
齐亦北故作正经地说道:“看幻象中所示,那叶恋也是书香门第,好好一个大家闺秀变成一个打家劫舍地山贼。岂不是太可惜了么?”
傅悠然的眼睛薇薇眯起,伸出拇、食二指在齐亦北的胳膊上用力一捏“原来如此!”
齐亦北哀嗷一声,口中却不服输“就是这样,有些人还哭得唏哩哗啦的,鼻涕都流出来”
“你看得倒清楚!”傅悠然弯起两指,作势要插齐亦北的双眼,被齐亦北一把抓住“这么有精神,身子养得差不多了?”
“呃?”
“少跟我装傻。”齐亦北不管不顾地将傅悠然拦腰抢起“你想让我忍到什么时候?”
傅悠然的脸蛋涨得通红。抓着齐亦北的前襟不知说什么才好,直到后背挨到床上,才揽着他的脖子娇嗔道:“现在还是大白天呢。”
齐亦北脸现失望之色“不要?那我便走了。”说着起身欲走。
傅悠然一把拉住他“想走?上了姑奶奶的床,便没那么容易下去!”
“你做什么?喂!我的衣服。别撕坏了”
香帐被满脸坏笑的傅悠然一把扯落,几件衣服相继从帐内扔出,听着内室传来的呢喃爱语和暧昧地低喘声,候在外室的荣升和小安子
连忙退出门去,掩好房门,又去张罗沐浴之物,这两位主子运动完,总的泡泡澡,解解乏吧,当真贴心。
天上的太阳挂至头顶又渐朝西移,傅悠然的双腿无力地搭在齐亦北满是汗水的臂弯之上,腰骶处又酸又麻,似要折断一般。身上的男
人仍然在不知疲倦地挺动着,傅悠然勉强扭了扭身子,不依地低声抗议“不要了”
齐亦北身下不停,撑住傅悠然已微有些抽搐的双腿,低声道:“怪怪的,再一会就好了。”
汗水打湿了鬓发,微微卷曲着贴在颊边。傅悠然半睁着双眸,脸上染满红霞。双唇微张,轻吟不断逸出,不只是醉心于这场战争,还
是在抗议齐亦北过于强势。
二人的汗水融在一处,齐亦北附身下去轻吻住那诱人的双唇,进攻却更为猛烈,当傅悠然再次颤抖着身子缴械投降之时,却惊然发现
齐亦北并无停止地迹象,微泣道:“你骗人,快出去”
“小然儿乖,最后一次”
事实证明,男人的话还是不太可靠。
事后,从旁听证人小安子的证词中我们知道,这是一场攻城战,持久战,耐力战!极大地从体能方面考验了双方的作战能力。太子妃
殿下第二天虽然精疲力竭,但精神可嘉,躺在被窝里还在骂骂咧咧的喊口号,加强锻炼身体,随时备战,势要夺回主动权,终有一日
,要将强势的太子殿下一举击溃,取得全面胜利!
“太子妃殿下,”小安子打断了正在暗下决心的傅悠然“薛良娣、晏良娣来探望殿下。”
傅悠然低头看看身子,又瞧瞧小安子“你瞧我现在的摸样适合见她们么?”
不仅一天没起床,头没梳、脸没洗,形象的确差了一点,小安子是最近机灵不少,连忙道:“那就不见?”
“先不见。”傅悠然摆了摆手“就说我闪了腰,正在睡觉,改天再去找她们。”
小安子答应一声退下去,傅悠然撑起身子,拖着腮帮子可犯了难。
薛萱宁和晏佩若,再不出场傅悠然大概会将她们忘掉,可事实上他们不仅是齐亦北的小妾,还是朝中大员的掌上明珠,入宫四个多月
,太子没动她们分毫,甚至不予理睬,小小年纪,便受到这种待遇,傅悠然是很想同情她们的。可是她做不到。
人永远是贪心的,得了一,便想二,像傅悠然这样的贼人,尤其如此。
莲华和子莫的感情让她羡慕,时隔千年,玄色仍是不离不弃,一心一意。虽然那个什么狗p子莫今生p了点,抽了疯似的嚷着娶亲,不
过还是不能阻止傅悠然羡慕这份感情。
所以齐亦北说了那么让她感动的话后,做了那样让她感动地事后,她的贪心机制悄悄启动了。
她想独占齐亦北,一生一世。
不,祸害他生生世世或许会更好一点。
于是这件事就被定了下来。
什么事?呃就是她要独占齐亦北,决心“清理门户”的事。
嗯,还是马上找林熙月进宫商讨一下此事的可行性。
“小安子!”傅悠然扯开嗓门大叫“去墨府,找林姑娘入宫!”
太子妃有令,小安子哪敢耽搁,就差插上翅膀飞出宫去,可即便如此,林熙月仍磨蹭到日落时分才进了宫。
刚一见傅悠然,还没说话,傅悠然便臭着脸道:“你现在倒快活,天天逛逛街、交交心,也不管我了,居然这么晚才来。”
林熙月哼了一声“当然是有事才耽搁,有p快放,老娘晚上还要去观星呢。”
观星,跟谁一起不言而喻,傅悠然讥道:“改行算命了?”
林熙月“哼”了一声“你竟然不知道?今天晚上有百年难遇的天外飞星,城里好多人都涌到城郊去看。”
“飞星?”傅悠然一兴奋,忘了原本的初衷“什么时辰”
“大约是子时前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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