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两!”傅悠然喊出这个价码便后诲了,钱呐,她在宫里收的东西也不知道值不值一万两,她的心呐,简直要裂开了,喊出任何一个老百姓听着都晕的数字,只为了那个不知死活的臭丫头!林熙月!天知道她怎么会在台上!傅悠然可以肯定,刚刚那曲悠扬婉转的天籁之曲一定不是她唱的,止不定在哪抓的顶包的,玩假唱不说,她那副尊容还想当花魁?真是把她美出大鼻涕泡了!
齐亦北也是头痛不已,山贼果然都不是好惹的。刚刚庆幸傅悠然还算听话,她林大山贼就蹦了出来,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墨小子怎地不来报告?看这架式,傅悠然不把林熙月“拍”下来是誓不罢休的,真是越想玩低调,就越来老叫。现在只希望别再有人出价,让此事就此完结,也就得了。
可是,万事都怕个“可是”事与愿违,就在傅悠然的“一万两”的余音还在众人耳边飘荡之时,二楼突然传下一道声音:“一万一千两。”
傅悠然这才发现,她们坐的是楼下的大厅,是散座,二楼有一个个的隔间,以珠帘隔挡,内里看不真切,说话的是站在隔间外的一个家丁式人物,显然他是承了隔间内的主子的意的。
“一万一千零一钱!”傅悠然肉痛至极!
正当众人想耻笑这有史以来从未出现过的“一钱”时,楼上的那人面无表情地开口:“一万五千两。”
傅悠然浑身颤抖的一拍桌子:“一万五千加一钱!”
“两万两。”
“你!”傅悠然气极,指着二楼破口大骂“有钱你可以赈灾,可以扶贫,可以捐助失学儿童!用来嫖妓我代表国家代表人民鄙视你!放亮招子看清楚,她那个德性,也值两万两?你tnnd长眼睛没有!”
大堂内一阵寂静,齐亦北晕死!他只想找个墙角划圈圈去。
台上的林熙月惊诧的瞪大双眼“你”“你什么你!”傅悠然骂上了瘾“你个臭丫头,什么不好玩,玩花魁!老子我的全部身家全搭上了!你他娘的!两万五千!”
鉴于傅悠然身上散发出的惊人气势,林熙月愣是呆了三秒种没敢出声。这时,又一个头带纱帽的男子在燕翩纤护院的带领下进入大堂,燕老板连忙迎上,低声说了几句,那人微一点头,又看了看台上的林熙月,信步走到一张空桌边坐下“三万两。”
傅悠然要气炸了,她怎么不知道林熙月这臭丫头值这么多钱?早些知道,一早就拐到人贩子那卖了!
齐亦北却神情一动,虽然那人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是
“四万两。”不用看,仍是二楼那个不长眼的。
傅悠然几欲呕血“四四”
没等她“四”出个名堂,刚刚进入大堂的蒙面侠淡淡地道:“五万两。”
傅悠然一阵眩晕,缓缓的转向齐亦北“钱”其实她想说的是“我那些东西值多少钱”或是“借些银两”但巨大的打击让她开启了自动转换功能,任何言语经过她的大脑都转化为一个字:钱。
齐亦北拉她坐下,握住她的手紧了紧,朝着“五万两”的方面轻声道:“十万两。”
声音不大,坐得远些的甚至都听不清楚,可偏偏无比清晰的传入那人的耳中。那人猛的抬头,盯了齐亦北和傅悠然良久,招燕老板过去,轻声说了些什么,燕老板点点头,开口道:“今日夺魁者是这位”
“慢着!”一道温润的嗓音从二楼传出,接着珠帘轻响,一人从隔间内走出“台上那位姑娘是我一位故人,无论多少银两,在下都多出一千两。”
楼下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转向二楼,随后便有数个惊呼之声“怀王殿下!”
怀王?傅悠然转了转眼珠,从打击中慢慢恢复。抬头望去,二楼凭栏处立着一抹湖绿色的身影,面如冠玉,温文而笑,头发低束在脑后,几偻发丝垂下额际,少了一丝拘谨,多了两分随意。
用脚后跟想也知道,傅悠然现在肯定又是那副神情迷离的死德性,再看台上的林熙月,也是一脸花痴的流口水,齐亦北愤愤的起身,朝那“五万两”一使眼色——别问隔着面纱怎么使用眼色和接收眼色,总之那“五万两”就是明白了,也跟着起身,率先走出大堂。齐亦北拉着傅悠然快步跟上,傅悠然十分的不甘愿,但考虑到现在的场合和齐亦北的身份,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看楼上,嘟着嘴随齐亦北走出去。
“站住。”一个找茬的声音响起“我朱六爷倒要看看你们长了几个脑袋,敢和我们怀
抢女人!”
话说拍马屁者比比皆是,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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