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咬牙,强忍右腕伤痛,一个虎扑,烂银刀斜劈过去,古笃诚冷笑一声,双掌一紧,把呼哈台也罩在掌力之下。
这一来,固然是减少了腾冲雷的压力,可是呼哈台这个罪可就受大了,他右腕疼痛正剧,刀招虚浮,每受古笃诚掌风震在刀上,伤处就如刀割,不到五合,一条右臂全肿起来,烂银刀渐觉沉重,被古笃诚乘势一掌,打得翻下台去。
腾冲雷见呼哈台翻下去,不知生死,气得双目中冒出火焰,力贯双臂,一招“童子拜佛”硬接一掌,人却借势向后跃退。这一掌虽震得腾冲雷头晕眼花,但确逃出了古笃诚双掌威力圈外,一伸手取出七孔黄蜂针筒,就要施放。
这当儿,突闻一声长笑破空传来,笑声未住,一个长衫布履的人落在腾冲雷前面,腾冲雷看是鸠摩空,赶忙一收针简。
古笃诚已出手一掌向鸠摩空劈去。鸠摩空养气功夫本来很深,无奈他刚才跟杨孤鸿过招就憋了一肚子气,现一见古笃诚,一语未发,迎面就给一掌,不由引发怒火,冷笑一声,右掌一翻擒拿手,反扣古笃诚的脉门。
鸠摩空出手如电,而且,有一股潜力随手而发,其势极大,古笃诚心里一惊,知逢劲敌,左掌一收让过擒拿手,右掌一招“斜切藕莲”横断鸠摩空右小臂,鸠摩空一沉右臂,左掌反抛打出,古笃诚被鸠摩空奇招所制,被逼退了两步,不由一怔,定下神,沉着应战。
然而,他的武功虽也不差,只是对手却是鸠摩空,他就显得太差太远了,才几个回合下来,便已节节败退,额头上尽是层层冷汗了。
段誉再也看不下去,况且现在他本就有着傲视天下的心态,哪里还肯再说自己的随从替自己接招,当即哈哈大笑道:“古兄,你退下,把这老和尚让给我吧!”古笃诚早已不支,闻言快攻两招,趁机跳出来战圈,鸠摩空待要追击,早让段誉一指商阳剑的凌厉指风给逼了回去,那缕指风自他的耳畔嗖地一声掠过,弹下了他同缕发丝,他这一惊非同小可,要知一指弹断杆铁枪都不是奇事,然而一指弹断柔软无比而且可以在风中轻移的发丝,那绝对是要求有上乘的内力方可办到的。
难怪自己的兄长会败于这少年之手,看来他果然是有真材实料的,鸠摩空心下一凛,再也不敢轻敌,忙拨出一把铁骨扇,大喝一声,复又向段誉扑了上来。
段正淳心知儿子的六脉神剑厉害,可是这六脉神剑毕竟不是一般的剑,而是完全靠着精湛的内力凝聚于指迸发而已,每一指虽然都凌厉无匹,可是却也极消耗内力,只利于速战而不利于久攻,所以高声叫道:“誉儿,接剑!”
也将自己所佩的宫廷宝剑扔向了段誉。段誉自是明了父亲的用意,所以也急忙飞身抓过了宝剑,锵地一声,宝剑锋一露,但见寒光四射,剑气森森,果然是把削铁如泥的宝剑。鸠摩空目光一闪,大喝道:“小子,纳命来!”
铁骨扇一沉,倏地一招“白蛇吐信”往段誉膻中穴点去。段誉冷哼一声,长剑一圈,一招“夜照八方”挥洒出漫天剑影,分刺鸠摩空的十大要穴。
鸠摩空只得撤招,铁扇在长剑背上一压一弹,将剑身荡开几寸,两人都感到对方兵器上有股强劲的内力,手臂皆被对方的内力所震,都有着酸麻的感觉。
“吐蕃国师,哈哈,原来不过如此而已,我道你还有天大的本事呢?段誉傲慢之极地道。鸠摩空哪还能听得段誉的再次讥讽,纵身直扑过去,铁骨扇直指段誉胸前。段誉神色不变,行若无事,似乎根本就没有把鸠摩空含仇出手之势,看在眼里。
这不但使鸠摩空更加暴怒,说时迟,那时快,鸠摩空下击之势,还未近段誉,只听一声怒叱,道:“吐蕃,只是徒具虚名,你只会以大欺小吗?”
强猛无匹的劲道,迎着鸠摩空撞来。这一击之势,力量奇大,鸠摩空不得不收势拒敌,铁骨扇下沉,左掌推出,硬接了对方一击。鸠摩空吃亏在身悬半空,力量无法用实,竟被震得落地后退了四五步远。
刚刚收住马步,又闻怪笑声起,一个灰衣大汉,已扑到眼前,左掌一招“蕉扇扑萤”右手由外向内里圈,一攻之中,用了两道不同的力道。
鸠摩空刚才挡人一击,知对方功力不在自己之下,哪里还敢大意,铁骨扇“笑指天南”点向“气海穴”左掌“云封雾锁”架住横扫力道。
这灰衣大汉却是箫峰,他见鸠摩空以攻迎攻,知道他全是逼着段誉与他拼上内力,段誉六脉神剑虽成,可是内力终究难敌有数十年修为的鸠摩空,萧峰不由大怒,暴喝一声,右手运劲若钢,硬夺鸠摩空的铁骨扇,左掌变招“毒龙喷雾”右侧面抢攻,右脚同时飞起,踢出一招“巧扣天门”这三招攻守各异,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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