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的肉体交合声回荡在耳边。她哭得越来越伤心,呻吟的却也越来越春意满满。是因为那个男人对自己yīn道的冲击,其实并不很刚猛,带着很多温柔么?
还是那种性的冲击力占据了自己的脑海?还说是仅仅是因为,自己无可改变的现实:这个在自己身体上强奸自己,用毁灭自己的童贞来获取快感的男人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么?
还是因为他还在舔舐自己脸庞上的汗珠,来安慰自己么?自己怎么就忍不住产生了一丝感动呢,一丝依赖,一丝无可奈何的臣服呢?
仿佛有一种奇怪的信条:这是强奸,是侮辱,是凌辱,是逼迫,是邪恶的和肮脏的,但是他得到了我的贞洁,就成了我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他破除了我的童贞,我就成了必须从他这里祈求一点点关爱的女孩子。甚至会忍不住去胡思乱想:对自己来说,人生最重要也是最珍贵的第一次这个男人他满意么?
被奸了,被污了,失去了贞洁,失去了尊严他是自己的男人了么?还是自己的主人?他奸的开心么?他对自己的身体,对自己的乳房和大腿,对自己的yīn道和屁股,满意么?
自己的童贞的崩塌,能够给他带来快乐么?他会跟别人背后说:许纱纱其实不怎么样,操的不爽么?他会嫌弃我这里、这里、或者那里不够性感么?他会拿我和其他女人比较么?
他会再奸我么?今天晚上他会奸我几次?他以后还会再奸我么?他会逼着我去给别人奸么?我应该骂他么?我应该打他么?我还是应该求他求他再疼我一点。呜疼我一点点吧疼疼我吧,我还小,我失去了贞洁,我是你的了。
抱抱我吧,安慰我吧,亲亲我吧,温柔一点疼我一点吧我还小,我失身了,我没有贞洁了,我没有尊严了,我是你的了我好需要有人抱我,有人疼我再奸我吧再奸我吧你是我的男人了,你是我的唯一了再奸我吧,再继续奸我别,别,别出去
她的小腿蹬啊蹬啊,越来越无力,仿佛不再是挣扎,而是要用肌里的振动,去夹一下那根正在享用自己十六岁少女蜜穴初次绽放的阳jù。她的手指,已经下意识的抓着这个男人的背脊,用指尖抠出一条条痕迹来。
是某种憎恨和抵抗,也有一点像是莫名的搂抱和拉扯。终于,无她法抵抗因为羞辱和痛苦,而越来越混乱的脑海昏沉沉的失去了神智窗外,那两层艳红色的“deepred”霓虹灯因为电压的不稳定,发出嚓啦啦啦的电火花声,夜空里,传来一阵阵的雷鸣要下阵雨了
雷阵雨影响下,从河溪溪月机场到首都呈海机场的飞机晚点了。秦牧本在机场整整多等了一个多小时才接到他要接的人,以他的身份来说,这多少有点夸张了。
而且他觉得这一幕,多少有点似曾相识。大半年前,也是在首都呈海国际机场,在一辆改装的别克gl8上,他就坐在第二排,和那个叫石川跃的“世侄”面对而坐,有过一番接机对话,送走了这个“麻烦的公子哥儿”去河西。
而出乎他的意料,这个在他眼里百无一用的纨绔子弟,在河西体育局,可以说是“搞得风生水起”不到一年的功夫,已经从一个省局群众体育处传媒科的基层公务员,混到在河西体育圈里,算一号人物了。
遥遥听闻,五环往事、公共关系办公室、河溪选拔赛、许纱纱新加坡事件、晚晴集团的天价赞助都和这个年轻人有关系。
虽然在秦牧本这种层级眼中,这些事,说到底都只能算是基层的小事,但是出自这个在他的印象中,除了喝酒飙车、玩枪玩狗,就会风流无度、处处留精的石家公子的手,可以说多少有点让他惊讶。因为和石束安往年的关系,他的身上,总是打着挥之不去的“茶党”烙印。
难道说石家有后?而且,地方上居然没有什么人,强力的去压制这位公子哥,这也多少有点奇怪,难道说“那边”有别的打算?
半月前,总局要考察指导河西游泳队和晚晴公司签约的事,他就主动要了这份差事,跑了一趟河西。这种视察地方,除了工作外,当然也有“娱乐”河西省局的陈礼处长、河溪市体育局的童局长也安排的很妥当,那两个女孩子,虽然不是什么处女,但是童局长说真正是控江三中的高中学生,练排球的那么嫩,又那么健美,腿那么漂亮,躺在床上颤颤发抖得由得他来宣泄奸玩,他很舒服,很享受,很放松不过他也没忘记正事,和刘铁铭局长谈过之后,即要求河西省能够“妥善处理地方体育事业和国家利益之间的平衡”又了解了一下这个石川跃在河西的近况。
甚至他还抽出时间,和石川跃一起吃了顿饭传达了史老的意思:年轻人,踏实认真工作为主,就不要没事跑首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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