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有一种滋味,也混杂在其中冲击着她的神智,无可形容,也无可压抑,是羞耻,是惶恐,是痛苦,是屈辱羞耻和羞涩,一字之差,但是却有着本质的区别。
真不知道这究竟是人自然演变中写在基因密码深处的本能,还是社会造就的现实。为什么在某种情况下,本来其实是美好,是满足,是冲动,是渴求的性爱,会给女孩子以造成某种耻辱和不堪来达成其巅峰呢?
难道是说,所有女性,还是说就是有一些女孩子,天性里是淫耻的,不堪的,还是说,那个人,那个身影,那次奸污,那次凌辱,那次冲破自己一切守护的突击,永远会影响着自己?
在抚弄自己乳球的,甚至已经用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臀瓣上用力的抓捏,将自己的屁股其实摸的好舒服好舒服的男人,不是那个邪恶的身影,不是那个卑劣的禽兽,而是自己的爱人,自己的男友,自己的未婚夫,自己的心上人,自己将要厮守终身,又理所当然应该用自己的身体是侍奉的男人自己是不是太无能了,太可耻了,太淫贱了居然会忘记不了那段早该尘封的回忆。
自己岂非是无数次在夜梦中梦到那天,梦到那个男人,梦到那种钻心刻苦的屈辱和羞耻当然有着惶恐和惊惧,但是她不得不承认的,也是有着因为年代久远,而回忆已经模糊不清的禁忌快感。
她忽然觉得发自内心的羞愧,她觉得自己仿佛是另一种背叛,另一种淫荡,另一种不堪,无有面目去面对这个在探索自己身体密码的同时,也是真心爱护自己的男人。
谁才是自己的心上人呢?但是好在,和言文坤谈了快一年的恋爱了,她已经无数次想过这个夜晚自己应该怎么做,她知道自己无法克服情绪的时候,如果太刻意的用矜持来伪装自己的惶恐,不是最佳的选择。
她决定要更加投入,她要将内心深处的这些羞涩也好,羞耻也好,都释放出来,去献给这个男人品赏享用,用激烈的主动和冲动,去掩盖自己的不安。
她狂热的回吻着言文坤,甚至有些淫靡的将自己的丁香小舌伸出来,像舔舐什么美味一样,舔舐着言文坤的脸庞她的腰肢也开始扭动,常年的瑜伽训练,使得她的腰有着常人所不具备的柔软的同时,也有着常人所不具备的腰力。
腰扭动,整个身体就在言文坤的怀抱里扭动,一对可爱的乳球,也是不安分的在言文坤的掌握中扭动,用乳肉和乳头去剐蹭言文坤的手掌。
自己饱满结实的翘臀更是如同两颗柔美的皮球,在用激烈的盘旋,邀请着言文坤进一步的侵犯。甚至,自己牛仔裤包括下的裆胯,也已经密密丛丛,主动迎合着,在触碰那团火热的圆柱体。
“诗诗疼么?我想捏重一点。”言文坤一边温柔的颤抖的玩弄着自己的乳房,半是请示半是逗弄的话,倒仿佛戳到了杨诗慧的心窝里,还在言文坤手掌中乖乖被任意拨弄的那颗乳头,仿佛又硬了几分。
一阵阵的麻痒痒晕乎乎,她知道言文坤虽然老实,但是和自己亲热时最爱听自己说那些带些淫意的话头,今天是浪漫的一夜,她当然要迎合未婚夫,言文坤网民自称“坤三少”有一次两个人亲密说笑时自己戏称他为“少爷”结果发现男朋友兴奋的很,之后自己就在缠绵亲热时,说过好几次这样的话,此刻,自然应该尽着未婚夫的心,呜咽羞涩着,开口就是:“你想捏,就捏好了少爷,言少爷你想怎么样我,就尽情的怎么样我诗诗奴婢就是给你来给你尽情糟蹋的呀”
言文坤果然被“少爷”“奴婢”的称呼挑逗的情欲暴涨,虎吼一声,开始带着些“折磨”和“糟蹋”的意味,用力的在捏动自己那颗娇小酥软的新剥乳头。
杨诗慧但觉乳房上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不仅乳头附近敏感的神经系统一阵阵的求饶、报警、颤抖,连自己酥软细腻的乳肉都因为这阵捏动,仿佛要涨开来一般。
“啊少爷饶命”她的喊叫声又自然的嘶哑的飘荡的,仿佛真的如同某个旧社会的在被少爷淫玩的奴婢一样的告饶。
言文坤听得出来自己是某种情趣,从自己的衣领中伸进去的手更不停歇了,将自己的乳房捏着乳头,又是摸,又是抓,又是捏,又是扭满足,快乐,羞涩,幸福,自己的小奶是多么美的尤物自己也知道,未婚夫一定玩的很尽兴,很快活吧。
不像那个人,不像那时候这个时候,怎么可以想到那件事?!忘记他,别再想了!此刻,她忽然好希望能够将自己的整个上身彻底的赤裸给这个男人,她忽然好希望这个男人,会用一种最激烈的方式,让自己的乳房彻底呈现在空气中,给他视奸,给他享用。
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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