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数人随着唐心浅走了好大一阵,才见到一块挂着“云海客栈”的牌子,规模不小,门脸甚是整洁,许多客人出来进去,看来生意不错。
“哎?”蓝钰瑶惊讶地指着旁边的一家酒馆“这不是刚刚那家?”
夙玉看了半天,才点头确定,这么说刚刚那几个东明派的老兄,便是住在这云海客栈中了?这倒真是缘份。
唐心浅带着几人走进客栈大堂,一些伙计纷纷向她鞠躬行礼。唐心浅嘱咐找三间上房安顿夙玉等人,倾殊一甩手,径自走到后堂去了,唐心浅抱歉地笑笑,请夙玉等人在大堂里捡个位置坐了,柜台后的掌柜上得前来,低声道:“姑娘,俊少又带了几个朋友过来,我看有些邪性”
唐心浅黛眉微蹙,轻轻摆了摆手“随他去罢,不闹出乱子就好。”
有道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唐心浅的话音还没落,一个壮硕的身影从二楼“砰”的一声跌下来,像是让人推下或是踢下来的。
夙玉闻声望去,那人却是认识的,正是才分手不久的赵达州。
赵达州有修真的底子,跌这一下自然是不放在心上的,可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让他又急又怒。翻身站起指着二楼道:“到底是什么人?要打就堂堂正正的出手,背后偷袭算得什么英雄?”
“哎呀呀,我可不是什么英雄。”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出现在楼上的凭栏处,锦衫华服,凤眼剑眉,生得颇为英俊,举手投足倒也倜傥,只是眉间隐现油滑之色,不屑的神情,兴灾乐祸的语调,活生生一个纨绔子弟的标准形象。
赵达州的那两个师弟飞快地从楼上跑下来,异口同声地询问他的状况。赵达州盯着楼上的男子怒道:“也不知是什么,咬了我一下,半个膀子都麻了。”
那男子一按凭栏,纵身从二楼跃下,身姿颇为潇洒,他走到赵达州边边晃了晃手中的小瓶子“解药。”
“竟然有毒?”赵达州一张脸涨得通红,伸手便去夺那瓶子。
那男子轻巧地避过“只要老兄你向易水门全体同仁道歉,我便将解药给你。”
赵达州脸上阴晴不定“你是易水门的弟子?”
“这个你不用管”那男子转弄着手中的解药“好歹易水门也是三大门派之一,你又是哪个山头哪棵葱?哪有资格随意评论?”
“大哥!”唐心浅朝那男子喊了一声“你又做什么?”
那男子看见唐心浅吓了一跳“喂喂喂,你是什么时候蹦出来的?”
唐心浅面色发青“唐俊!你再这么无来由的得罪客人,我就让临海城所有的票号都不给你兑银子!”
唐俊用手指点着赵达州道:“这次可不是我惹事,是他先说易水门坏话的。”
唐心浅咬了咬牙“易不易水门的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哎唷,关系可大了,你不知道你大哥我向来仰慕三大门派么?要是我表现良好,说不定会破格被三大门派录取。”
众人默然,唐心浅紧了紧双拳“把解药拿给客人。”
唐俊连忙把解药藏进怀中“不行,他还没道歉呢。”
“别让我说第二遍!”看不出,娇美可人的唐心浅居然脾气不小,手指捏得咔咔作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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