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幢湖边别墅,你去过没有?”严西阳惊悚地抬起头来:“什么?你,这个也知道。”
“什么时候,你也带我去看一下吧,这幢别墅非常豪华,我想去开开眼界。”施菊香不亏是当过干部的女人,掌握了证据以后,也很懂得谈话技巧“在这样的别墅里,要强奸一个女孩,是很方便的。那种滋味,一定很有味吧?”严西阳惊骇得象见了鬼:“这些,你都知道了?”施菊香故作不知:“我知道什么?”
严西阳呆呆地盯着施菊香的脸色,象一个犯人在看审讯官一样:“她都告诉你了?”施菊香回避着他的问题,继续石破天惊地问:“我再问你,到目前为止,你一共强暴过多少女孩?你在蒙丽集团,到底占了多少股份?”
严西阳听到这里,才明白她真的掌握了他的许多秘密,便象一条癞皮狗一样,仰在沙发里,脸如死灰。许久,他才万分难堪地说:“她都告诉你了?你是什么时候去跟她见面的?”
施菊香见第一步的目的已经达到,就趁胜追击,加大震慑力度:“严西阳,我告诉你,你的一切,我都掌握了。而且,还掌握了你犯罪的证据,你休想再骗我了。以前,我被你蒙骗了这么多年,也坑苦了这么多年。
现在,我不会再相信你的话了。以后,你最好不要朝南站着,朝北说话。否则,就等于是打你自己的耳光,也让人恶心。”
一向在家里神气得不得了的严西阳,这会儿也变成了一个十分猥琐的男人。他脸色灰黑,两手尴尬得有些发抖:“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跟她见了面?”“你说呢?”
施菊香还有许多话要说,禁不住指着他骂起来。“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居然采取卑劣的手段,强奸自己的女部下,然后诱惑她成为你的暗中情人。
哼,不要说你其它的罪行了,就凭这一点,我们就可以让你进班房。”严西阳象一个被当场抓住的小偷,尴尬得脸越发灰黑了,头也越垂越低。
“那幢别墅里,你总共糟塌了多少无辜少女,啊?”施菊香要对他进行大批判,借此机会,好好出一出这些年郁结在心里的闷气“你明明在蒙丽集团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却骗我说只有百分之三十。
你在有分公司的城市里都有房产,总共有十多套,却说只有三套。”严西阳的脸上拧起了一脸难堪的肉疙瘩,眼睛里则射出两道害怕出事寻找出路的凶光。
过了好一会,他才气急败坏地问:“她,还对你说了些什么?”施菊香知道,这是他在试探她,她当然不能全部告诉他。她要保留一些秘密,既自保,也保护牛小蒙。
她也知道,严西阳身上一定还有许多她所不知道的秘密。所以他很想知道她到底掌握了他多少秘密,然后才决定采取什么办法来对付她们。于是,施菊香巧妙地说:“我刚才说过了,你的一切秘密,我都知道。
但我暂时就说这些,我会根据你的态度,慢慢都会揭穿你的。”严西阳沉默了一会,才抬起头问:“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准备怎么办?”
“这也是我要问你的。”施菊香还是要掌握主动,她必须先知道他的态度,才能决定采取下一步的对策“你考虑怎么办?简单点说,是要牛小蒙,还是要我?今天,我们就作个了断!”
严西阳呆住了,他陷入了两难境地。其实,这个问题也一直是困绕在他心头最为棘手的问题。这样的事情,他知道迟早会来,但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
而且是以这样的方式,让他陷入被动抉择的尴尬。现在,在感情和婚姻上,放在她面前的有三条路:一是要牛小蒙,跟施菊香离婚,二是要施菊香,跟牛小蒙断绝关系,三是两人都不要,另找新人。
但无论走哪条路,他都有很大的危险。要牛小蒙,他就要分一半的财产给施菊香,而且还存在被施菊香举报他的可能。因为她知道的秘密太多了,只要她去纪检部门一举报,他马上就会完蛋。
这也是他一直不敢跟她硬来,而是耐着性子忍着她的重要原因。要施菊香,他实在不能在感情上再接纳她,更何况还存在着被牛小蒙分割公司和举报他的危险。尽管在外人看来,施菊香也是一个风韵犹存的美少妇,可在他的身边,比她鲜嫩美丽得多的女孩很多。
他甚至搞都搞不过来,哪里还有兴致搞老菜皮啊?所以,晚上跟她睡在一张床上,他真的一点兴趣也没有。
有时,被她恳求和撩拨得没有办法,他才强打起精神,应付她一下。即使能忍耐,以后用搞新情人的办法来弥补这个欠缺,可牛小蒙怎么办呢?她手里也有他致命的证据。
所以他想过,要活得安全,并且保持自己的事业,她们两个女人中,必须有一个彻底消失才行,或者两个人都消失。同时消灭两个女人,太残忍,也太危险,他暂时还做不出来。
所以他想来想去,还是跟着感情走,决定要牛小蒙。因此,他才偷偷在南京办了一个别人不知道的公司建了一个小金库,准备把属于自己的钱财慢慢都转到这里来。
转移得差不多了,才与施菊香离婚。施菊香不肯,他就用钱买通法官,让他判离。要是施菊香想不通,要去有关部门举报他,那么,他就对她不客气了,只好采用非常的手段,让她永远闭嘴。所以,他趁上次施菊香吵着要辞职的机会,把儿子弄到了国外,又让她带着东西去监狱看望吴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