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智深想想,觉得这件情事,报警不是最妥当:一是报警后,出警快,林晓红才不会受到严西阳的侵害,那要是出警慢呢?
或者,林晓红被严西阳弄到宾馆房间里,来不及发短信给他,不就危险了吗?另外,报警后,不管怎么样,林晓红的名誉会受到影响,他们两人的关系也可能会暴露。
二是报警后,严西阳还象上次那样,可以用钱摆平这件事。摆平后,他可以继续为非作歹,诱占良家妇女,侵害天真少女。所以,不能光报案,而应该想法教训严西阳,让他以后不能再害女人才对。
因为严西阳的行为已经非常严重,不是一般的好色乱性和流氓行为,而是一种黑道式的犯罪行为,应该给予严厉惩处。可是,现在你去有关部门告他,已经来不及,也不一定有用,因为他有关系网和保护伞。
他还有黑道上的流氓帮忙,你公开跟他搞,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最好的办法是:出其不意地袭击他,击碎他的命根,让他以后再也**不起来。
那谁去执行这个任务呢?你自己去,显然不行:既会引起使严西阳的警觉,达不到目的,又可能会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只有派人去!那派谁去呢?他一想,就想到了江小勇。
但江小勇还在上海吗?他要到钱,不是回家了吗?不管怎么样,先打电话问一下他再说。于是,他趁小茅跟客户谈设计意向的间隙,躲到阳台上去给江小勇打电话:“江小勇吗?我是陈智深。你现在在哪里?”
江小勇一听是他,马上高兴地说:“陈老师,我还在上海。车票买不到,那天拿到钱后,我晚上连夜去火车站排队,都买到了阴历二十六的票。那一万元钱,我已经寄给我女朋友了。”
“那太好了。”陈智深有些激动地压低声音说“正好帮我一个忙。你现在就打的,赶到古镇来,打的费我出。你到了古镇,找个隐蔽一点的地方,给我打电话,我出来跟你见面。这件事非常重要,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
“好,好,没问题。”江小勇爽快地应答“你陈老师的忙,我怎么能不帮?你能打电话给我,就是看得起我。我现在正好没什么事情,马上就赶过来。”打完电话,陈智深激动得热血沸腾。
想到要教训严西阳这个大流氓,他摩拳擦掌,浑身充满了力量。这个大流氓,实在是太无耻,太放肆,太嚣张了。他玷污了多少良家妇女啊?牛小蒙只是其中的一个。
按照他对牛小蒙的了解,她肯定是被严西阳强暴后,被迫无奈,才做了他情人的。尽管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她,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严西阳强暴了她。但牛小蒙关机躲他,是一定有问题的。现在,这只大色狼,又要诱惑和强暴林晓红。
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实在是太无耻了,太坏了。不设法去教训他,最好是让他失去侵略女孩的功能,他咽不下这口气,更对不起旧恋人牛小蒙,现恋人林晓红,也是对其它少女和法律的不负责任。
想到这里,他走回客厅里,与客户聊了几句,就告别出来了。走出小区时,他对小茅说:“你先回去,我还要到另一家客户家里去送一份报价单。”
“好的,陈老师。”小茅妩媚地冲他笑了笑,就打的走了。小茅一走,陈智深就打的到一个商场里,化一百三十元钱,买了一双新皮鞋,然后找了一个茶室,进去要了一个小包房。他在包房里坐定后,马上给江小勇打电话:“江小勇,你到了什么地方?”
江小勇说:“我打的,已经在高架路上。”陈智深说:“我在一个茶室里等你,我把地址发给你,你直接打到这里,车钱我来付。”
江小勇诚恳地说:“陈老师,你帮过我的忙,我还没有报答到你,怎么要你付车钱啊?”陈智深也诚恳地说:“一事归一事,而且这事,跟那事不一样。
这件事所发生的一切费用,都由我承担,还要给你报酬。不说了,等你来了,我们详谈。”挂了电话,他马上把这个茶室的地址和包房的名称发给江小勇。
然后又给林晓红发短信问:你现在在哪里?过了十多分钟,林晓红回复说:我们现在在湖滩上,观看湖景。他刚才对我说,等一会,他要请我到一个叫沈家门的饭店吃饭,然后带我到一个别墅里去,会见一个重要的客人。
他好像早已作了这方面的准备,显得胸有成竹,不急不躁,只是不时地跟我说些情话和黄语,勾引我。另外,他还有意把今晚的行踪告诉我。我怀疑,他是为了把你引出来,才这样做的。
所以,你要格外小心,帮我报案,千万不能暴露身份。陈智深看着这条充满机智的短信,想了好一会,才给她回复说:你的猜测很对,他的用心是很险恶的的。
所以,我已经改变了对策:不报案,而要派人来教训他!因为报案,对你的名声不利,也不一定能起到作用。现在,我已经在一个茶室里等了,你走进饭店后,马上把那个饭店的名字和地点发给我。
到时,有个陌生的小伙子,会在他的轿车旁等他。你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由他去教训他。他逃跑后,你才装作惊慌的样子,打120急救电话。
过了一会,林晓红惊喜地发来回复:真的?那太好了!你真行!得到心上人的夸奖,陈智深心里很是高兴,也有些甜蜜。过了半个多小时,江小勇推开包房的门,风尘仆仆地走进来:“陈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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