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精灵”一匹高大的褐色骏马让管马的奴隶移到最右边的马棚里这样晚上走的时候就能很方便的拉走而不会怎么惊醒看守的奴隶。
就算惊醒,我也不怕,以我受的宠信,我说要用,谁敢不让用?马鞍之类的也提前我亲自放好在旁边。
我带了一把匕首,准备好了要穿的衣服:简单的衬衣马裤,加上一件稍厚的外套,除此之外,我没有任何东西属于自己。也不需要有。麦加利会将一些很宝贵的装饰品随便放在整个屋子里,但是我不能拿,少了东西的话就会被清早起来打扫的侍从或奴隶发现,而少了个人,至少等主人醒来才会发觉
他会怎么办呢?午餐的时候我看着他,他的脸每天都是那样子,毫无改变会为我动容吗?或者根本并不会大惊小怪?或者是,科尔曼想看到的,他的生气?怒火?
他真正的愤怒是什么样的呢?呵,说老实话,我也想看看只要那个被怒火喷到人不是我,或者我在八千里外也可以!
如果失败呢?晚餐的时候我也看着他,他的脸生气的时候会笑吗?其实我并没有看到他真正的暴怒,我知道的他的那次愤怒但我不怕因为那个时候我清楚的知道,我可以用我的身体让他消失愤怒
如果失败,我的身体绝对不足以让他消失愤怒。我很清楚。失败,就是死吧?这个时候我有那么一瞬间的恐惧离开?还是不离开?!我不知道我会想到“不离开”的原因但是我就是在那瞬间犹豫了,瞬间那个时候刚刚好总管德里克来禀报:新购买了一批奴隶,里面有三个很漂亮的白种女人,希望主人看看。
他心情还不错,所以他命令带来看看他觉得其中一个英国的红发小野妞还不错,所以他简单的命令:带下去打她三十鞭。我不禁颤抖了一下。冰冷的恐惧我不敢再想。
那个晚上他却没叫我去他的卧室。傍晚就开始打雷了所以大雨加杂着雷声不停落下来的时候,我偷偷推开了他的门。我滑到他床边,摸到了他的手
“怎么了?”他好象真的睡着了我觉得现在的我根本不是自己,也不象是做戏,他的窗户开着,还是那冰冷的风和雨打湿了白色窗帘的铁雕花的窗
我第一次,将自己的嘴唇去吻他他的嘴唇原来很干他甚至连嘴都不张开我很羞,甚至我连嘴唇都不会动了然后他的手伸了过来,他的手,抱住了我的腰,被拖着我们第一次,完完全全的拥抱着,滚倒在那张大床上
我们在吻,无比无比的深我的嘴好象已经扭曲了形状,只会在被吞噬的热浪里疯狂的搅动世界在翻,天翻地覆
然后是他的手,抓摸着,从衬衣下面,从裤子里面,撕开一般,抓开我的肉体,全部赤裸裸呈现出来甚至没有让我有时间用到嘴,也许只有让肉体真正的相连,我的灵魂才能被刺到
我呻吟着,我们滚着,把床铺压的不停的响不停的换着姿势,我甚至坐在他小腹上,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肛门那里也烫的没有知觉疯狂的磨擦着,不管身体会怎么样,不管外面的雨有多大,也不管,这瞬间之后我会怎么样他会怎么样!
甚至不需要蜡烛,也不需要针,我知道他的yīn茎在我身体里的高潮颤抖我可以用身体感觉到他的嘴巴他的手他的yīn茎在我身体的所有肌肤上的热烈然后我们在所有的精液喷出来的同时,再次深深的将舌头搅在一起
他继续着,依旧僵硬在我身体里,喘息着然后他再动了起来虽然肛门已经麻木了,但是没有冰冷的空气渗进来的感觉,依旧是火烫的,他继续的,填塞着我身体里最痛苦的地方
“啊”我喘息,他也在喘息,我流汗,他也在流汗所以这样的汗水里,我没注意到是不是眼角渗出了同样咸味的泪水。
“红茶好不好?”我这样的问道,他点了点头,就着床头柜上的灯焰他点上了一支烟,我滑下了床,穿起了衣服,我没有去洗澡,他也没有。
我穿过已经寂静的整栋房子,到厨房去,煮开水,泡红茶,煮牛奶,虽然身体带着性事之后的疲惫,但是我还是端着那个完整的英国瓷器茶具的托盘,到房子深处的他的卧室里去。
搅拌好了那瓶细白色粉末的鸦片酊在牛奶里。他问我喝不喝,我也喝了一杯。他入睡的很快。我把窗户关好了,因为空气有点闷,我没有把毛毯给他盖上。
现在是夜里十一点多一点。马很乖,毫无声息的踏着已经潮湿的草地,我穿过潮湿的草场,雨依旧那么大,雷声隆隆。这是个,没有星星的夜晚。我飞驰奔跑出了麦加利的种植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