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迹罕至,但是又好像有人随时会来,紧张感和户外性爱的刺激感交杂在一起,让我的身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敏感。
我感觉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像是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样,就快喘不过气来了,脑袋一片空白。
老徐和我一样,甚至比我更亢奋,他的阳jù用力深顶了数十下,双手突然抓住我双腿的膝弯高举过头,我的臀部几乎都离开了地面,两条修长的黑丝腿在空中扑腾着,我只感觉阴唇像是完全绽开的石榴花一样,分开得极为彻底,被老徐的阳jù插得开开的。
“啊不行了太深了”我迷乱地失声喊叫着。高潮在没有预兆之下来到了,从小腹扩散到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像爬满了蚂蚁,又痒又麻,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
“啊”我娇声呻吟着,双手死死地捏住了老徐的肩膀。老徐的高潮比我晚来大约十秒,他屁股有力地撅动了几下,我隔着薄薄的避孕套都能感觉到那根肉棒的火烫,一阵一阵地抽搐,直到他无力地瘫软在我身上。
我这时才发现自己腋下、颈根、乳沟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或者二者兼有,老徐也是如此,满头大汗在呼呼喘着粗气。
还来不及细细回味性爱的潮韵,我就急着催促老徐从我身上挪开,我的腿上和屁股上都是细细的草屑,衬衫裙也沾了些许泥土,脏兮兮的,更难堪的是两腿中间那嫩肥的蜜唇之间,湿成一片。
老徐整理好自己的裤子,一手递给我纸巾,一手用一只塑料袋装好盛满精液的避孕套,我简单地清理了一下下身,纸巾几乎全湿透了,我红着脸把脏了的纸团扔进塑料袋里,狼狈地找到蹬掉的高跟鞋穿上。
我站起身的时候,老徐跟在我身后替我轻轻拍着身上的草屑,我的心跳还是很快,还没有从野外性爱的紧张感和兴奋感里恢复,我抬头看着老徐,老徐也正好在看着我,四目相对,我对这个刚在野地里跟我做ài的男人真是又恨又爱,脸一下子又红了。
“刚才要是来人了咋办,你你胆子简直太大了。”我梳理着自己凌乱的秀发。
“这种郊区公园,也就是政府的公益设施,做做样子的,哪有人会来,我当然考虑过的。”老徐轻松地笑了笑。整理好东西,我们没有在坡顶逗留,赶紧回头往下走去。
刚下到坡底,迎面就走来了几个人,一共三男两女,看穿着打扮像是大学生,或扛着摄影器材,或背着巨大的背包,有说有笑地从我们身边经过,我下意识往老徐的身上靠了靠,心虚地扯着自己的裙摆。
身后传来已经走出老远的几个学生的对话,依稀可以听见说的是粤语:“穿得这么性感来爬山,好奇怪啊。”
“那女的身材真好,长腿黑丝。”“你看如果晚十分钟”我暗暗用力掐了一下老徐大腿。
想起刚才跟老徐在坡顶的草地上激情的场景,不知道几个学生会不会发现什么异样,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赶紧加快了脚步。
经过坡底的小树林,身后的老徐把我叫住了。“晶晶,等一下,看看这里。”“看什么呀?”我停下脚步转身一看,老徐正往小树林里钻。
“你过来看嘛,可有趣了,来啊。”老徐的身影消失在树林边缘。“什么呀,这树林脏兮兮的,别进去了。”
“就一小会,快嘛。”老徐的声音从树林里远远地传来,我犹豫了一下,从他走进去的位置也钻进了树林里。
树林里光线稍微有些昏暗,我看见老徐高大的身影就在我前面不远晃动着,其实树林里还好,地上的植被不是很厚,也没有杂乱的灌木之类的,扑鼻而来的是一阵阵潮湿的气息。
我们大约往树林里走了将近二十米,回头看时,已经看不到原先那条土路的位置了。
老徐停下了脚步,左右张望几下,背靠着一棵大树,解开了裤腰带,他把裤子连同内裤脱到小腿处,用手指指自己的裆部,示意我低头去看,只见他两腿中间那根黝黑锃亮的肉棒竟然已经高高翘起,直挺挺地朝天耸立,我惊呼一声,然后下意识地用手遮住了自己合不拢的嘴巴,真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十分钟前才刚射了那么一大滩浓精。
“你说的有趣的东西,就是你这玩意啊?”我没好气地双手叉腰看着他。“有趣啊,高军和乐乐有没有我这么厉害,嗯?”老徐洋洋得意地问。
“恶心,瞧你那臭美的样子。”我转脸望向别处,却还是忍不住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瞥着那巨无霸。
“晶晶,帮帮我。”老徐突然拉着我,按着我的肩膀往下压。我自然明白他的意图,但我犹豫着,虽然跟他有了那种关系,但除了丈夫和儿子,我还从未替别的男人用嘴做过这种事,哪怕是丈夫,我们结婚十五年了,我替他口交的次数也是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唔不要”我本能地摇了摇头。“晶晶,我求你了,这是我一直想实现的梦想。”“我不喜欢这样。”“不喜欢用嘴,还是不喜欢用嘴替我做?”
“不喜欢用嘴。”在我们拉拉扯扯地僵持不下时,老徐腿间那东西兀自不停晃荡,向我示威般坚挺着。
“我敢说你替乐乐用嘴弄过。”老徐语调一变,满含怨意。“有,但不经常怎么又说好不提乐乐的。”
“我也不想提呀,但你老是厚此薄彼,我心里可不舒服了。”我心里暗暗想,乐乐是我亲生儿子,我疼他是天经地义的,跟你能一样么,但这话可不能对老徐说,看着他不依不饶的纠缠,我也想不出个好办法,难道真的要用嘴替他弄一次?
我的视线故作不经意地扫了扫老徐胯下那直挺挺的大家伙,他该不会是吃了什么药了吧?这个年龄段的男人能够保持勃起这么持久,真是不可思议啊,反正比我们家高军可是强多了,想起丈夫在我反复挑逗之下还是一副软趴趴的状态,对比老徐,可真是天壤之别啊。
男人这如箭在弦的状态,不发泄出来是不会罢休的,我咬了咬嘴唇,蹲下来伸手握住了老徐那热乎乎的肉棒。
入手之处,又粗又硬的物事有如烙铁一般火烫。老徐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虽然我不是用嘴,但纤细嫩滑的手指套弄之下,也让他十分受用。
“啊哟,你这小兄弟咋就这么不老实呢?”我妩媚地朝老徐微微一笑,把长长的秀发往脑后用力甩了甩。
老徐靠着树干,低头往我因为俯身而敞开的领口里窥视,两只白花花的乳房正随着我手上的动作有节奏地晃动着,老徐发出几声粗重的喘息声“面对你这样性感的女教师,有哪根jī巴能安分得下来。”听老徐说得如此粗俗,我有些难为情,把脸转向一边,只管让手保持着力度和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