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谢罪!”
说着,时卿就要去撞柱子,却被一双修长的手挡住,她的头撞到那人的胳膊,只听见闷哼一声。
沈清辞声音淡然,却是十足的威胁。
“父皇原本甚是看中侯爷,却没想到侯爷竟然如此偏袒外人,连自己的家务事都处理不好,谈何处理朝廷的事,本殿等着侯爷的答复呢。”
说完,沈清辞转身离开了凝晖堂。
这般警告,也让陆文柏心惊,此事若是影响自己的前程,他自然不愿。
众人看戏归看戏,这会也知继续留下来也是不妥,于是转身离开了凝晖堂。
老夫人瞪了一眼谢淑薇,耐着性子对时卿说道。
“卿卿,此事或许是误会,你莫要与谢姑娘计较。”
时卿微微一笑,“我自然不会计较,只是方才二皇子的话想必老夫人也听到了。
此事,谢姑娘得罪的可不是我,我倒是想问问,我待谢姑娘不薄,为何谢姑娘要如此编排?”
谢淑薇此刻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有点晚,多说多错,只能让陆文柏出面解决了。
她一点不慌,毕竟,整个陆家只有时卿这主母是孤立无援的,等到假以时日,这侯府夫人的位置,也是自己的。
时卿不去看众人的脸色,先将背叛自己,吃里扒外的春儿给发卖。
随后,转身离开了凝晖堂,再不去看这对嘴脸丑恶的母子。
谢淑薇固然可恶,但最是狼心狗肺的要属老夫人和陆文柏。
陆文柏,还真是和二百五一样。
时卿离开庭院,就看到着急在寻找自己的婢女松枝。
这丫头是原主嫁进陆家时带来的,和原主亲如姐妹。
原剧情中,在原主死后,松枝知道的秘密太多,也被谢淑薇暗中除掉了。
“夫人方才您去哪里了,奴婢听说凝晖堂发生的事,心里慌的不行,还好您没事,不然,奴婢真是难辞其咎。”
松枝说着竟是哭了起来,“女子的名声多可贵啊,那谢姑娘怎能如此编排啊。”
时卿抚了抚松枝的脸颊,宽慰道,“我没事,不要哭了。”
松枝抹泪的动作顿了顿,等到离开了人多的地方,她小声的说道。
“夫人,难道,您 不觉得咱们侯爷待谢姑娘太宠了吗?哪怕有救命之恩,也不该如此袒护。”
其实,松枝从很久以前就感觉到了谢淑薇和陆文柏之间的不同寻常。
只是瞧见自家小姐眼里的爱慕,终归是没有说,她担心自家小姐伤心。
然而,也是她低估了谢淑薇的无耻。
时卿抚了抚小腹,缓缓道,“松枝,我有些饿了,替我准备晚膳可好?”
松枝点了点头,随后下去准备了。
时卿所住的院子是侯府最宽敞的庭院,亭台水榭,美景琳琅。
她径直的去了一趟账房,侯府的账大多数都是原主亲力亲为。
就算侯府亏空多年,老夫人还有府中小姐的日子却从来都没有过的太差,用的都是最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