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正川哥说她家有两兄妹,都是按着顺序取名字,有个哥哥叫刘大草的时候,我就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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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午去洗布幔和衣服,等到我和正川哥回到山门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了。
也不用担心师父,早上正川哥多做了一些早饭,他自己知道解决。
和预料中的一样,回到山门的时候,师父已经把自己又一次的‘灌醉’了,此刻躺在正殿前木长廊他最爱的位置上,已经睡的有些迷迷糊糊。
只是我和正川哥看到他的时候,都忍不住眉毛跳动,嘴角抽搐他把那本印有小倩的杂志抱在怀里,嘴里嘟囔着:“贤贤,祖贤,贤贤,嘿嘿嘿”
他笑的很猥琐,并且一边说,一边还不停的抚摸着杂志,我和正川哥都有一种打人的冲动。
只是想到师父老大的身手和力气,我们两个都忍了。
“二哥,你确定师父老大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我们很是沉默的抖开了布幔和衣服,开始晾晒起来。
身后是师父老大的笑声和嘟囔声为背景,我发现我忍不了了。
正川哥望着天长叹了一口气,说到:“以前下山的时候,我就已经觉得很丢脸了还得不停的帮他掩饰,解释。以至于望仙村儿的人都觉得我好懂事,哪个不感慨一句这个孩子不容易啊?人啊,都是被逼的,你习惯了就好。”
说话的时候,正川哥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面,表情沉重!
我和正川哥对望了一样,忽然就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我们都沉默了师父老大恰好又在这个时候又猥琐的笑了几声,我们彼此叹息了一声,沉默的把东西都晾晒好了。
虽说是早春,但是一旦天晴,总是有些温暖的。
等我们晾晒完这些东西,微风吹来,扬起布幔衣服蹭蹭‘涟漪’,带来了皂角特有的清香,加上暖阳的味道之前我们被师父老大搅的郁闷的心情,立刻又变好了。
正川哥从柴房里拧了一张冰毛巾来,我轻轻的扯着师父老大的胡子!然后,我们对视了一眼,彼此用口型数了一个1,2,3然后正川哥一把就把冰毛巾扔在了师父老大的脸上,而我一下子就扯住了师父老大的胡子。
“贤贤啊,是谁?”我们两个弄了就跑,而师父一下子就翻身而起,看见我们两个笑闹着跑开,他‘愤怒’的站起身来,一边骂着我们小兔崽子,一边就追了过来。
这老头儿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精力,明明那么老了,却跑的比兔子还快,最后我和正川哥一人屁股挨了一脚,最后老老实实的和他一起坐在了正殿前的长廊。
“师父老大,老三明天就去上学了,你到底心里有数没有?”正川哥一边对着小泥炉子扇着火,一边对师父抱怨到。
没办法,这老头儿说是喝多了,必须得解解酒,要喝茶。
我们穷,好茶也是喝不起,只有一种砖茶,但是也不知道正川哥哪儿去学了一种法子来烹煮,煮出来味道还不错。
“我怎么心里没有数?我早就准备好了,二子,去把我房间里给老三准备的东西拿出来,让他高兴高兴,我顺便也给他讲讲规矩。”说话间,师父看了一眼小泥炉子,茶香已经飘出来了,说明火候差不多了,他提起上面的小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喝了一口,满足的叹息了一声。
而这个时候,正川哥也脸色怪异的拿着手里的东西出来了,坐下来,递给我以后,脸上就只有一个‘果然’的表情。
我拿着手里的东西哭笑不得,而师父却是捧着他的宝贝紫砂杯,悠悠的说到:“其实呢,去望仙村儿也没有多余的规矩,老三啊,你就记住,只有一个规矩,那就是你的身份就是山里附近猎户的孩子,不得给别人透露你的身份。当然,也不要去打听同学们是哪儿来的,不管是不是村子里的。”
正川哥看着师父欲言又止,师父则是故作平淡从回忆中看来,他们一定是在隐瞒着什么?
可当时的我哪里会注意这些?毕竟这话也说的过去我只是拿着手里那个东西,疑惑的问师父:“这是什么啊?”
我的手中是一个黄色的布包,也不知道是谁的手笔,缝的歪歪扭扭,上面还绣着四个‘惨不忍睹’的大字——学习雷锋!
师父回头,诧异的看了我一眼,说到:“这是你的书包啊,我做的,喜欢吗?”
“我不要背着这个上学!”
“老三啊,你忍忍吧,以前我也有一个,上面绣的是为人民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