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所言,妖性难改,如今也不想改了。今日的孽果乃是阿吟心中起了贪念,妄图一步登仙,让所有
他拂袖欲离去,她却忽然喊住他,他还留着一丝希望,但愿她回心转意,不曾想她只是企盼地望着他道:“若是我见不到天君,还请师兄替我转告一句话,我师父琼华仙尊总说阿吟是个
“花汐吟,你真真是个孽障!”他本是念着旧情来询问她真相,她居然给了他这样的真相,好好好,算是他自讨苦吃!
她口中的真相那样笃定,他只感到气血攻心,竭力忍耐才忍住想给她一掌的冲动。
着嘴角,每一个字都如同刀子在十夜心头割。
劳心……师兄,我只是个妖孽,你若要恨我,便恨吧,一切都是我做的,你不用再问了。倘若师兄还能念及一点同门情谊,阿吟求你让我见天君一面,除此之外别无他求。”她似笑非笑地弯
我一个妖,在仙门受尽欺凌,那些仙家平日里用什么眼光看待我我怎会不清楚,事到如今难道要我感恩戴德?我只是想早日脱去妖骨,不再过那种处处仰人鼻息的日子,也不想我师父再为我
“句句是真。师兄你不用问了,也不用费心去查什么真相,我已经不在乎仙门会如何处置我,蓝姑姑一直想要杀我,当年我就险些命丧仙门,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你!……你当真如此了?”十夜心一揪。
她的笑愈发无力,甚至有些漫不经心的味道:“蓝姑姑的心……自然是被我用来修炼了,不然还能用来作甚?”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暴自弃!”十夜有些恼,凑近道,“阿吟,我只能见你这一回,你说实话,你究竟用我姑姑的心做了什么,杀我姑姑的是不是你?”
闻言,她摇摇头:“劳烦转告虞清师兄,莫要再为我费心了,没有真相,事实就是你们看到的这样。”
“虞清还在暗中调查这件事的真相,我来这里是想问问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十夜道。
她淡淡地笑着,却令他难说出一句责备的话。
“是十夜师兄么?……”她的声音虚弱到在发抖。
“阿吟,你……还好?”来之前憋了一肚子的质问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居然说不出口,忽然间只想问一句是否安好。
即便跪在琼华仙尊脚下,也不愿低下头认错。
十夜从未见过她这般狼狈的样子,因之前那一掌她的脸色白得发青,原本粉嫩的唇瓣毫无血色。他还记得姑姑死的那天,她也是这样,浑身上下都是伤,那日的她哭着却始终不肯求饶,
汀澜去找苏浮的牢房,而十夜则单独去见了花汐吟。她依然跪在门前,执拗地说着要见天君。
作为交换才让他松了口。
十夜和汀澜得到消息后偷了天狼星君和云刹星君的令牌进了天牢,花汐吟和苏浮身在天牢最底层,乃是仙门重犯,这是白君卿亲自下的令,看守本不愿放二人进去,十夜放了一碗麒麟血
阿吟,你究竟在想什么……
听到这些的时候,苏浮深深凝眸。
那丫头也是倔,明明受了仙尊一掌,可是在这牢中却连一句求饶的话都不曾说过,只是重复着请求面见天君。可眼下的情形,谁又会去管一个仙门孽障在想什么。
不少仙家。他们以为出了这样的事,以仙尊的性子不知会不会护犊,然而令所有人意外的是,此次领旨捉拿他们的人竟是仙尊。南海上那一掌,仙尊并未留情,这小丫头此时怕是内伤难愈。
光是想想便觉得匪夷所思。仙尊当年为何会收她为徒没有人知道,甚至连着小丫头是怎么走进仙门的他们都不甚清楚,只知道当年在凌霄殿上,仙尊曾为保下她不惜忤逆天君,这件事震撼了
看守只觉得好笑,一个阶下囚,不知还有几日活头,居然妄想能见到天君陛下,真真是不知死活。据说她杀了藏幽山的伽蓝帝姬,在凡间滥杀无辜,这样一个孽障竟然会是仙尊的弟子,
我要求见天君陛下。
自从进了天牢,苏浮便与花汐吟就此分开,关于她的消息他还是从巡逻的看守口中得知——她在牢门前跪了几天几夜,看守问话她也只是淡淡地回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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