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流不息的马路人来人往的闹市路边声音开很大的店铺还有一家家生意火爆的路边摊,有时候她真的会分不清楚这里到底是香港还是前生的上海,一样的繁花似锦一样的喧嚣纷闹。
阳台上的盆栽里种了很多娇艳的虞姬花红与白交织在一起随着夜半的风轻轻摇曳,她坐在吊椅上盘着腿手里拿着红酒杯随着音乐声轻声唱和,马小玲坐在一旁的沙滩椅上红酒让她有些微醺脸上泛起了阵阵红晕。
“哎,小玲,你有想要去珍惜的人吗?”想起日本的时候游志杰说的话,马玲珑八卦的靠在扶手上笑看着有些醉意的马小玲,却换来一个白眼兼嘲笑:“祖婆婆那你呢?古代那么早定亲,你有没有一个什么青梅竹马指腹为婚的对象呢?”
青梅竹马,指腹为婚,如果有她也不至于成为唐朝剩女。
马玲珑喝完杯子里的酒认真的说道:“我啊,就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婆”,她随意的套上拖鞋将酒杯搁在桌子上:“你说爱情到底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就像电视里演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或者什么他幸福我就幸福之类的?”
“祖婆婆,你忘了我也是马家人,爱情的问题你问错人了啦”。
“那况天佑呢?你跟他在一起总是会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你不说话或者他不说话,彼此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一样”,马玲珑想着他们互相对视的眼睛就有这么一种奇妙的感觉,她伸出食指阻止马小玲开口反驳:“别狡辩,有时候解释就是掩饰,我虽然没谈过恋爱,但是直觉这种东西是与生俱来的”。
听了她的话马小玲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叫做茫然的神情,可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就被很好的掩藏了:“我不知道你的直觉让你看到了什么,只不过肯定是错的,我跟他就是僵尸和天师的关系,如果他做错事我一定会毫不犹豫收了他”。
毫不犹豫?听着她口是心非的话马玲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也许吧,不过马家女人最会的就是欺骗自己,自以为什么事都没有什么都可以放下可以”。
“的确像马家女人会做的事”,马小玲赞同的点了点头。
“我去洗把脸,头有些晕呼呼地”,马玲珑有些虚浮的走进屋子里,摸了摸发烫的脸眼神迷离,突然胸前的雪莲花玉佩传来一阵热度发出微弱的红光,她眯了眯眼目光透着凌冽,回头看了眼已经入睡的马小玲她动作迅速跑去房间取了青锋剑悄然无息的离开
嘉嘉大厦天台
堂本静得意的看着况天佑神情极为不屑,他慢慢走过去脸上是慢慢的高傲:“你以为我是你吗?做了僵尸还要东躲西藏的,怕这个怕那个的不如去做狗好了,真是丢进我们僵尸的脸”,面对况天佑他不再有当初的恐惧和卑微,就好似全然换了一个灵魂在支配这具身体。
况天佑看着他夸张的肢体动作带着刻意营造的高贵和优雅:“我跟你不一样,我喜欢杀人就杀人,吸人血就吸人血,你奈何得了我吗?”他摊开双手无所顾忌的挑衅着况天佑。
被激怒的男人总是喜欢用武力解决,更何况双方都是僵尸,况天佑怒吼一声猛的挥出一拳却被轻而易举的避开了,堂本静早已经跑到了他身后并且面对他的怒火毫不在意:“哇哦,发脾气喽,一个营养不良的僵尸怎么能打得过别人呢?”
“那么再加上一个天师呢?”马玲珑握着剑站在天台门前。
堂本静戒备的看着她手中的剑,不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那是什么东西?”
“人分好人坏人,僵尸也分好坏,一般而言它比较喜欢像你这种该死的僵尸”,马玲珑眼神突然变得凌厉手中的青锋剑似乎感应到了她的心境发出一种类似兴奋的呜鸣声:“来香港这么久,它可是第一次这么兴奋,堂本静希望你别让我们失望才好”。
她的身法极快话音刚落的下一个瞬间,剑尖直逼堂本静的胸口而去带着浓郁的剑气逼的他往后退到了护栏边一个幻影飞快的逃到身后,马玲珑的剑法得昆仑派清风拂柳剑的真传,身形飘忽宛若风中垂柳变幻莫测随意而动。
僵尸速度极快青锋剑却似有灵性一般能找到它身上的死角,就在堂本静跳跃而起避开剑气的时候马玲珑一个腾空以有利的腿法将他踢飞狠狠撞到凉亭的柱子,瞬间倒下的木板压住他的身体。
况天佑露出僵尸牙朝着堂本静猛一拳而去,两只僵尸速度极快打下天台。
马玲珑张望了一下在下面打得火光四射的两人颇为无奈,她的轻功达不到小说里那种踏雪无痕的地步,顶多只能飞五六米高百米远做不到僵尸那样跟长翅膀似的飞翔。
堂本静被打得撞破墙壁倒在地上,马玲珑立刻收剑扔出一张符:“临兵斗者皆阵……”,突然闻讯赶来的金未来看到这一幕立刻抱着她的身体将她扑倒在地:“堂本静,你快走啊,马玲珑会收了你的”,她话音刚落随后而来的况天佑飞身上来。
眼见情势不对,堂本静立刻从天台逃窜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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