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话,我都觉得这是一种冒犯。”
徐亮笑了:“估计有些难吧,很多人他不一定愿意和同类在一起的。就譬如说海王,哪怕自己玩地再疯,最后也想找一个冰清玉洁的。”
“而他那样的,显然我接受不了。若不是因为曾经是同学,我连家门都不想让他进。”
沈舅妈:“以前还觉得温辙那小伙子不错,现在一看,真的太不行了。也幸好咱们阿璃和他没关系,他那样的人,不管谁和他在一起都不会幸福的。”
徐亮:“或许吧,但是这事做地太脏了。就算你姐清清白白,一旦被泼上这样的污水,哪怕洗干净了还是会被人时不时地拿出来说的。”
谭柚笑笑:“我在想别的事,事业上的,就是很偶然的想到了。”
“那他最好不要和我说,我觉得很可笑。”谭柚给沈外婆剥了两颗花生:“我承认被喜欢会觉得幸福,可那也要看对方是什么样的人。”
谭柚:“所以啊,像这类对人对己不是一套道德标准的,实在不是良配,就算是朋友,也不合适。”
“我们阿璃这点看地很清楚,”沈舅舅赞许:“对自己应该严苛一些,但是对别人不应太过苛求,这点我是赞成的。”
事实上,但凡是个人,知道她暗恋的对象是个海王后,她都该及时止损。而不是一直默默陪伴,就为了求得一个渺茫的机会。
“一方生气了另一方低头就可以了。”
“有啊,当然有。”谭柚不假思索:“如果现在有个人站我面前说你不要工作了,以后我养你吧,你就安安心心在家里这类的话,我会非常生气。”
“我不喜欢对方一直跟我谈情说爱,他更应该知道什么叫做责任和义务,或许这样会显得很冰冷,但是我认为这才是一段关系能够长期稳定坚持下去最关键的前提。”
“阿璃你太冷静了,我都在想这世界上有让你情绪有起伏的事吗?”徐亮不由摇头:“我认识你也有半年了,似乎你每时每刻都这么冷静。”
“那是一般人,”事实上她根本就不会考虑谈恋爱什么的,这话谭柚没说:“他完全可以跟我讲道理,我情绪还算平和。”
“我是一个独立自主的个体,对世界有清晰的认知。我能够处理我的情绪,我不需要通过别人的低头让步来得到情绪上的满足。”
谭柚也不由叹了口气,她是想到了自己。
谭柚不愿意跟别人敞开心扉,原生家庭的痛楚她会自己消化,而这些她不想和任何人说,否则显得她多可怜似的。
“你爷奶小叔小婶儿找来的时候你一点都不生气,村里为了那笔茶叶款争论背刺的时候你也不生气,我都在好奇,这世界上有让你生气的事吗?”
“如果对方说要哄哄我,我会觉得他是在贬低我,没有将我放到和他平等的位置上。因为在我看来,我并不比他差,那么哄这个字眼就显得我很弱。”
“而我,一生要强,不会为任何人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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