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就像是谭柚说的,自己开心才是最重要的,想笑或者不想笑,全凭自己心意。
“我懂了,”易茹脸上的笑容彻底收起,老实说长久地戴着一张假面也很累的,如今抛开这些,她只感觉浑身轻松。
谭柚嘀咕了句:“还是这样看着顺眼。”
易茹也听到了谭柚的话,她几乎是慈祥地看着谭柚:“没大没小,按照年龄我应该比你妈妈都要年长吧?”
谭柚忽然笑了:“按照年龄,我比你祖奶奶都要大了。”
易茹梗了下,忽然觉得和谭柚这样吵吵嘴也不错:“得,我不和你说这些,话说我这回来你就把一切都退给我,理财这方面我也不懂啊,你得继续帮我。”
谭柚没所谓:“也行,你之前那样,我着实不想和你打交道。”
易茹没辙:“是,小管家婆,以后我一定改!可我这样已经这么多年了,哪里是一时半会儿就改的过来的?”
“那你就慢慢改,做人嘛,还是要坦荡,总是这么虚伪,真没什么意思。”谭柚说了两句,也无意再多说,她又不是易茹的父母,说这些已经算是过界了。
那么多年的贵妇也不是白当的,耳濡目染的,易茹对流行审美等都有自己的见解。她本身就喜欢汉服,以前自己也会和设计师商量。
如今有谭柚这个现成的设计师在,两人一碰撞,灵感是噌噌噌地涌现。如此一来,墨染的上新更是频繁,而且款式也更多样。
“腰再下去点儿!”舞蹈室内,谭柚板着脸,要求很是严格。
易茹努力地将上半身贴近地板,她苦着脸:“小柚子,你这要求太严格了,我的老腰……”
“才24,哪来的老腰?”谭柚毫不留情:“要想人前显贵,就要人后遭罪。我以前可是天天都练舞的,你回来也一个月了,你练了几次?”
“三次!”易茹吸着气:“我这不是忙吗?”
“少来,”谭柚哼笑:“我对舞蹈的要求是很高的,你若是达不到要求,我不会让你跳我的作品的。”
易茹现在也摸透了谭柚的性子,这是个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平时自己怎么样都行。可若是她想要跳谭柚那儿的舞蹈,那就不是简单敷衍就能了事的。
“这就是首席的要求吗?我又不想上春晚……”嘴上这么说笑着,易茹还是咬牙坚持着。她明白谭柚这样的性格可能初始并不算讨喜,但是相处下来后会觉得特别珍贵。
谭柚板着脸:“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
“是,做到最好,”易茹叹气,努力将身子掰成各个姿势。
“不行了,小柚子,我真累的不行了。”勉强做完最后一个动作,易茹躺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她感觉身子骨都不是自己的了。
“该,谁让你之前偷懒。”谭柚蹲在她身边:“每天都练,你就不会像今天这么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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